鬱久安下班之後在商場的家紡店買了嶄新的床單被套,回到房子裡就開始收拾次臥。
次臥用的很少,桌麵上都是一層薄灰,她這一折騰就是一個多小時。
韓瑾修開門進房子沒見人,隱約聽到次臥有聲音,他將手中一個保溫飯煲放茶幾上,然後鬆著領帶走過去。
周一一般多都忙碌,下班時間還被一個會議延遲了會兒,他略有疲態,到門口斜斜靠住門框,看到裡麵帶著手套正用抹布擦櫃子的鬱久安。
她回頭對他露出一個淺笑,“我收拾一下,很快就好了。”
他沒走,就靠在門邊摸到煙拿出來,叼了一支在嘴裡,視線追著她背影,慢慢點上煙,一邊抽一邊說:“你還沒說房租怎麼算。”
“不用給。”
他撩了撩唇角,“有這種好事?”
她擦過櫃子又去擦窗框,聽見男人笑說:“我以為我要肉償來著。”
她動作一停,扭頭看他,“你想償我也不拒絕。”
他問:“那你想不想。”
“算啦……”她歎了聲,“你看你都要休假來休整了,我今天還在想,你一休假就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那你以前豈不是每天都在工作?”
他咬著煙蒂的唇一動,眸眯了眯,直覺鬱久安這張嘴說不出什麼好話。
果然,她下一句是:“我早和你說過,這種吃青春飯的工作做不了多久的,你每天工作太傷身體了,真要注意一點,到時候萬一落下什麼毛病……”
他將煙取下皮笑肉不笑打斷她,“什麼毛病?”
她還背對著他在擦窗框,很自然地就接了,“我以前接觸過的少爺都和我說過,就你們這行,有的人到後來ed啊什麼的,還有腎虧的,到那時候哭都來不及……”
她話沒說完,聽見腳步聲,背貼過來一個熱源,緊跟著腰上也一緊。
男人已經走到她身後,環著她的腰的手很快往上捏著她下巴迫使她抬頭。
他的動作很快,低頭吻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