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睜大眼,齒關已經被撬開,隻能發出意味不明的嗚嗚幾聲。
手裡的抹布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在了地上,等他放開她,她大口大口地喘息,這個黏膩而深,時間又久的吻像是要讓她窒息似的,從鼻息到嘴裡好像都帶著他身上那種淺淡的煙草氣混雜荷爾蒙的味道。
他的手還流連在她被扯的變形的衣服前襟,粗糲的指腹摩挲在她的紋身上,兩人身體嚴密貼合,他往前,她立刻就感覺到了。
男人嗓音低啞:“放心,你虧了我都不會虧,伺候你綽綽有餘。”
這男人長相斯文,但是凶悍的地方也是真……
她還呼呼喘著氣,一張小臉緋紅,被他攬著腰才沒軟下去,水光瀲灩的唇還在動:“我不是嚇唬你,我說認真的……唔……”
正是因為她太認真他才更沒法忍,她的聲音被堵了回去,又是一記深吻,他呼吸也發沉,撩撥在她耳邊。
“要不要我現在就伺候你一下?碧血洗銀槍以前沒玩過,可以為你破例。”
“……”
鬱久安臉紅的要滴血,整個人快爆炸,終於老實了,不再談少爺這個工作的職業病。
他滿意地親了親她的臉,“吃過飯沒?”
她說:“忘了吃了。”
他抱著她平複了一會兒呼吸,拉著她的手把人帶到客廳,然後推給她茶幾上那個保溫飯煲。
打開飯煲,上麵一層放了米飯,取出來香氣撲麵而來,下麵是很清淡的燉排骨,她盯著看了幾秒,一把扣上。
他坐在旁邊皺眉,“不合胃口?”
她抿唇搖頭,問他:“你這幾天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
她視線直勾勾盯著他眼睛,“你對我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