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就是原身的雌君了,他在塔納記憶裡約等於一個沙包,隻會隱忍絕望得看向原身,最後突然不愛原身,和一個出場不到十個字的小奶狗he。
總而言之,一篇爛文。
蟲臉男見他沒什麼反應,倒也沒繼續毆打他,而是站起身,嫌惡得踢了塔納一腳:“十分鐘後會有機器人進來給你打扮,乖一些,對你沒壞處。”
塔納迅速點頭,如一隻可愛的薩摩耶般露出甜甜的笑容:“我想通了,我會好好伺候卡西烏斯家的小少爺的。”
此話一出,蟲臉男更懷疑了,他握住塔納下巴的手逐漸用力,幾乎要把塔納的骨頭捏碎:“你小子在玩什麼花樣?想騙我?!”
塔納忍著劇痛回答道:“不不不,我是真的想明白了,林恩已經不要我了,我......我也不可能再和軍蟲結婚了,反正都這樣了,不如讓自己舒服一點,你說對吧?”
蟲臉男陰冷的視線落在塔納身上,讓他渾身的汗毛幾乎都要豎起來了。
這個家夥是真的會殺掉他的!
“算了。”蟲臉男鬆開他的下巴,用一種曖昧的方式撫摸著他的臉頰:“塔納,如果你乖乖的,我會給你獎勵,你在這裡可以享受到絕大多數a級雄蟲享受不到的東西,但是......”
隨著拉長的語調,蟲臉男貼近了塔納的臉,用長而滑膩的舌頭舔在小雄蟲的耳朵上:“你要是不乖,我也不介意處理掉你,你已經知道了吧?薩拉米亞處理那些不聽話的小雄蟲的方法,嗬嗬,我絕對不會那麼溫柔的,我會讓你非常,非常後悔。”
塔納一副被嚇傻的樣子,臉上的笑都繃不住,眼淚不要錢似的往下流,點頭如搗蒜。
蟲臉男看他這反應,似乎才真的滿意了,他拍拍手,站起身,語調變得溫柔了許多,手也輕柔得撫摸在塔納的頭上:“好了,趕緊去洗洗臉,乖。”
塔納在蟲臉男走後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作為一個小說家,他最大的優點就是很能接受新鮮事物。
比如現在,他極其絲滑得接受了自己穿進一本爛俗小說的事實,並根據自己多年看文經驗,對當前形式進行分析。
首先就是這個在原文完全沒有提及的蟲臉男。
塔納推斷這應該是劇情的自動補充,即在原文之外的世界也有自己的運轉規律,甚至裡麵的人都是正常且有邏輯思維能力的,他們共同將本來千瘡百孔的世界觀補充完整。
而塔納也是基於這條推論,努力模仿原身性格,才不至於落地成盒。
很顯然,原身不是那種老實的性格,以至於蟲臉男有些防備原身,解決這個問題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誤以為自己被他戳穿小心思,已經嚇破膽,不敢再造次。
不過,塔納歎了口氣,按照他現在的處境,哪怕他把世界觀分析出朵花也沒什麼用。
於是,在稍稍整理了下思緒後,他便乖巧得跟隨小機器人,走進了洗浴間,開始梳妝打扮。
塔納決定先聽蟲臉男的話,去會會那個卡西烏斯家的小少爺。
畢竟對於現在的塔納來說,隻有先動起來,才能了解這個世界的信息,並找到擺脫自己現狀的機會。
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
他打不過那個蟲臉男。
大概兩個小時後,機器人停下手中的動作,示意自己已經為塔納梳妝完畢。
塔納抬頭看向前麵的鏡子。
青年黑色的長發被梳成微微蓬鬆的樣子,秀美的臉上化著非常心機的淡妝,粉色暈開在他本來就下垂的狗狗眼和挺翹的小鼻子上,嘴唇的顏色是淡淡的通透的粉色,讓人有種想要親吻的欲望,而眼下的那顆黑痣更是被重點強調,讓本來清純又可愛的裝扮帶上了幾分引誘的味道。
看著鏡子中的臉,塔納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原身不愧是曾經被稱之為聯邦玫瑰的存在。
塔納站起身,機器人開始給他更換衣物,那是一種類似古希臘的輕紗長袍,雖然從前麵看是很正常甚至活力的少年的裝束,但整個後背都是鏤空狀態,方便人欣賞青年脊背和蝴蝶骨。
這果然不是什麼正經地方!
塔納想著,卻安靜乖順得跟在小機器人身後,進入一輛造型如雞蛋般的飛行器裡。
隨著飛行器的門合上,塔納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
他並不信任蟲臉男,在自己的生命完全掌握在另外一個人手中的時候,自己的一切權利都是無意義的。
也許蟲臉男並沒有騙他,在這裡他的確可以過上很好的生活,但這是建立在原身外貌條件極其優渥的情況下。
如果有一天,他不再漂亮了呢?
塔納相信,自己的下場絕對比原身還要悲慘。
正想著,飛行器已經停下。
艙門在塔納麵前打開,一座燈火通明的奢華古堡顯現出來,差些將他的眼睛亮瞎。
“真不愧是原著裡最有錢的家族。”塔納看著這豪華古堡,不由在心中感慨。
“您就是塔納先生吧。”一個穿著管家服飾的男子麵帶微笑走到飛行器前,彎腰伸手,扶著塔納下了飛行器:“您比影像中還要明豔動人,凱恩先生一定會為您的美麗而折服的。”
塔納點點頭,有些心不在焉得回到:“希望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