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晚煞有介事地點頭,“不如咱們來打個賭?”
“賭什麼?”玉姐兒好奇地問道。
“賭他倆誰占上風?”
玉姐兒皺了皺眉,“那肯定是塵哥兒贏。”
這下輪到夏眠晚好奇了,睜大眼睛問道:“為何?”
玉姐兒小大人似地說道:“父親逗塵哥兒玩呢,再說,塵哥兒有我,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他吃虧的。”
夏眠晚輕輕敲了敲玉姐兒的腦袋,“促狹鬼。”
那頭男人之間的決鬥還沒有分出勝負,玄雪已經端著螃蟹和調製好的飲子出來了,塵哥兒和玉姐兒的是飲子,夏眠晚和裴言許的是黃酒。
“為何不是‘故夢’?”裴言許瞧見有“故夢”的。
夏眠晚笑道:“故夢不是現在喝的,是吃完了螃蟹之後吃彆的喝的,螃蟹寒涼,還是配黃酒更好點。”
“那我們呢?”塵哥也要喝酒,因為裴言許已經率先接過了夏眠晚遞過來的一碗黃酒。
塵哥兒見裴言許的眼中儘是得色,也要求要喝黃酒。
“你喝薑茶,玄雪特意給你和玉姐兒調的。”夏眠晚不讚同地說道。
塵哥兒也就在夏眠晚麵前有些小孩樣,玉姐兒自然也想要喝酒,正想著怎麼說服母親呢。裴言許見兩個孩子愁眉苦臉欲言又止的,於是出聲道:“夫人,也不是日日都喝,不然今日就讓他們喝一點吧?”
塵哥兒和玉姐兒都眨巴著眼睛盯著夏眠晚,夏眠晚瞬間被可愛到了,“好吧好吧,就一碗。”
裴言許說動了夏眠晚,得意洋洋地衝塵哥兒和玉姐兒使了個眼色。
塵哥兒感覺自己拳頭硬了。
玉姐兒可不管這麼多,有酒喝就好。
夏眠晚讓丫鬟們都下去了,螃蟹還是自己動手才好吃,她挽起衣袖拆螃蟹,吃得津津有味。
塵哥兒和玉姐兒也是會吃螃蟹的,在煙州時他們就常常吃,但是裴言許就不行了,他很少吃螃蟹,隻會用牙咬蟹殼,蟹肉還有好多都剩在蟹殼裡。
這下輪到塵哥兒得意了,塵哥用工具拆了一隻螃蟹,遞到了裴言許的麵前,努努嘴道:“父親,吃蟹肉,兒子孝敬您的。”
裴言許失笑地看著塵哥兒這洋洋得意的模樣:“多謝你,我的好兒子!”
玉姐兒見狀偷偷笑了,夏眠晚也難掩笑意。
月亮漸漸升到了夜空的正當中,從山裡出來之後,夏眠晚顯少有如此愜意的時候,她吃著蟹喝著酒,仿佛所有的煩心事都不見了。
“月色真好啊!”夏眠晚不自覺地抬頭看到了天上的月亮發出了感歎。
“月色……真好!”裴言許眼中的溫柔快要溢出來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