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有些自責,覺得自己當初就應該堅持自己的原則,不讓文誌出去,也就避免了這一場無妄之災。
文國紅聽著妻子的話,甚至一度覺得是有些道理的。
“現在,咱們糾結於之前的選擇正不正確,這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現在,我們要耐心等待,說不定一會兒虞之歸就派人給咱們
報信兒了……”文佳安慰著蓮花,她知道,現在就算自己心裡著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都不能顯露出半分,不能在什麼都不
知情的時候,就先自亂了陣腳。
“虞之歸在部隊裡可是一等一的好手,無論是身手,還是偵查能力,都非常的敏銳,所以,他去了肯定會把我哥解救出來了,爸
媽,你們兩個要先吃點飯,不然哪有力氣等著我哥回來!”早上到中午,文國紅和蓮花粒米未進,蓮花嘴唇上的乾皮都著急的起
了一層。
文國紅時不時的跑到村口看一看,幻想著自己的兒子和女婿能夠出現在他的麵前……
村裡人有鄰居看文國紅神色不對,有問他的,但是文國紅哪有心情說這些,搖搖頭,就自顧自的走了……
公安局這邊,卻說把家具店老板和他老婆還有那個從地窖裡解救出來的老年人一起帶回了局裡,因為虞之歸的緣故,公安局長
直接坐在審訊室裡,旁聽審訊過程。
出於人道主義,公安局找來了大夫,給家具店老板的老婆開了藥,但是,那女人受了刺激,精神頭不是很好,女民警把水杯端
給她,讓她吃藥,被她一把抓過去,扔在地上摔碎了。
幽暗的審訊室裡,一盞昏黃的台燈,家具店老板被上了手銬和腳銬,坐在兩個刑警和公安局長的對麵。
“老實交代,你犯下的事兒!”之前跟著虞之歸一起去家具店買家具的警察說道。
家具店老板,現在才明白過來,原來一開始就是個圈套,什麼狗屁大單子,全都是騙子。
越想越是生氣,他紅腫的嘴巴繃了起來,當然,兩隻眼睛耷拉著,仿佛是要睡著了一般。
“彆耍什麼滑頭,你現在不說,總有會說的時候,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清楚,這人證物證都在,你就算是插上翅膀渾身長滿嘴,
也抵不了賴!”
局長在一旁親自旁聽,惹得兩個審問的民警覺得壓力更是大了,這要是再不開口,豈不是顯得自己很是無能。
“給他一根兒煙的時間,這是最後的時間,之後我想聽他交代情況!”局長起身,對身旁的兩個警察說道。
二人聽完,從兜裡掏出來一根兒煙,其中一個走過去,遞給家具店老板,當然,手銬休想解開。
家具店老板雙手接了過來,民警劃了一根火柴幫他點上,隻見他狠狠的抽了兩口,那忽明忽暗的光,像是他內心的掙紮一樣,
一會兒深一會兒淺。
“這根兒煙抽完了,你要是再不交代,恐怕後麵的苦頭有的吃,那滋味兒可是真不好受,我這同事要是發起瘋了,耍起狠來,連
我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