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以洵應著。
舒月眼睛還沒有睜開，臉上的潮紅依稀可見：“我好餓。”
夏以洵起身撿了件寬鬆T恤套上，摸了摸她的腦袋：“我去做飯，你想吃什麼？”
舒月覺得涼，頭往被子裡縮了縮，蓋住眼睛：“你會做麥當勞嗎？”
“……”
夏以洵有些無奈地笑：“不會，但我可以點外賣。”
“嗯。”舒月想了想，補充道：“還想喝奶茶，你上次買的那個。”
“好。”
三十分鐘後，夏以洵拎著麥當勞進來，在舒月頭頂晃了晃：“麥當勞到了，快起來。”
舒月已經穿好了衣服，跟著夏以洵走到餐桌邊，拿起一塊雞塊咬了一口。夏以洵坐在她對麵啃漢堡，兩人安安靜靜地吃完這頓宵夜。
“吃飽了嗎？”
舒月摸了摸鼓起來的肚子，心滿意足道：“飽了。”
夏以洵挑了挑眉：“那繼續？”
“夏老師。”舒月苦口婆心勸他，“人要學會克製。”
餐桌下，夏以洵用鞋尖輕輕蹭舒月的，語氣曖昧至極：“真的不想試試麼？”
“……不想。”
最後兩人什麼都沒有做，躺在床上看電視，不知道是不是喝了奶茶的原因，舒月難得的失眠了，夏以洵也是，舒月能感覺到他的呼吸不如平常那般平穩。
不知道是幾點，舒月輕聲叫了一聲夏以洵。
“怎麼？”他很快應道，聲音帶著些惺忪睡意。
舒月不想吵他：“你繼續睡吧。”
夏以洵大手攬過她的肩膀，將她按到自己懷裡，下巴在她腦袋上蹭了蹭：“是不是喝了奶茶睡不著？”
“有點，”舒月問他，“幾點了。”
夏以洵看了一眼時間：“四點一十七。”
舒月：“還早，你繼續睡吧，我去影音室看會兒電影。”
還沒起來她就被夏以洵抓住手腕，兩人的視線對上：“要不要跟我去個地方？”
十五分鐘後兩人驅車離開，夏以洵沒開導航，舒月也不知道他要去哪，坐在副駕駛上看窗外倒退的樹影。
半小時後舒月看到地標，有些驚訝：“來爬山？”
夏以洵：“開車上去，去看日出。”
車穩穩停在半山腰的空地上，天邊有微弱的光，從地平線往上蔓延，不久之後太陽會升起，帶來清晨的第一抹金燦光芒。
兩人靠在車邊，舒月腦袋歪著，抵住夏以洵的肩膀：“還有多久太陽才會出現？”
夏以洵偏頭吻了她一下的額頭：“快了。”
這裡很安靜，隻有涼爽的風和濕潤的空氣，舒月緊挨著夏以洵，從高處俯瞰遙遠的地平線，看橘紅色光線下隱藏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