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晉江正版閱讀(2 / 2)

“被你氣得金瘡崩裂了,你怎麼賠我。”

謝無熾似乎笑了,蹲下身,替他挪了下身後的座位,時書膝彎和後腰一緊,整個身體驟然一輕。他被謝無熾打橫抱了起來,加高靠墊,再重新放回了椅子上。

嗯?一晚上解鎖倆成就,被男的親,被男的公主抱?

“………………”

過於迅速,時書直接整沉默了,竟然沒來得及多嘴。

等反應過來,時書就想爬起身:“你乾嘛!”

“好了,先不鬨,健康要緊。你身上不乾淨,衣服都是濕的,河水裡臟,我先給你擦一下身體。”謝無熾說得好像要洗乾淨一個布娃娃。

時書:“你要幫我洗澡?”

“嗯,鍋裡還有熱水,河裡寄生蟲繁殖旺盛。”

“寄生蟲?算了晚點再吵。”

“就在院子裡洗,我回避。你把隱私部位擦乾淨,下半身先穿上褲子,受傷的後背我來。”

火爐也一並升起了,燒熱水的同時烤火,霎時溫暖襲來。時書皺眉:“在這大庭廣眾之下?”

“這算大庭廣眾?院門鎖了,彆人看不見。古代隻有這種環境。”謝無熾從門內出來,把乾淨的褲子遞給了時書,“快洗,不然明天等著感冒發燒,這還是最好的結果。”

“服了。”時書應了一聲,脫衣服洗澡。

他自己生活能力較差一些,謝無熾卻對生活掌控感十足,也能帶著他把日子過好。

謝無熾背過身去,時書脫了褲子,皮膚被水泡的發皺了,摸起來很不流暢。

時書專心洗去腿間和前胸濕滑黏膩的河水,在他的正前方,謝無熾也倒了半盆水,竟然就在水井旁絞起一桶水,將冷水淋在身上。

時書眨了眨眼。

世界上存在冬泳這種運動項目,時常鍛煉的人,受冷水的刺激沒有常人那麼大。

謝無熾在黑暗中隱去了半身,時書看見他將衣服扔

在一旁,便自然地把頭轉開,就跟室友們洗澡時他移開目光差不多。

不過,中途時書又抬起了臉。

月光淡淡的,微涼的輝光打在他的肩身,看不清色澤,隻能看清人體的輪廓。周圍很黑,很暗,距離吊死鬼的地方也很近。

時書不免回想起了在水下的絕望,他沒幻想過任何人來幫他,但謝無熾時常在需要的時候出現。

真感謝這位現代人的出現,讓自己不再孤單。

時書想到了什麼:“謝無熾,我躲在水缸裡時,那塊引開他們的石頭也是你扔的嗎?”

“嗯。”聲音半近不遠。

時書:“咳咳,我想說。”

謝無熾:“怎麼了?”

時書:“我還沒有跟你道謝,謝謝你。”

謝無熾安靜,後說:“不客氣。”

這麼酷,這麼拽。

“洗好了嗎?我過來了。”

謝無熾拿起水井旁的乾衣服穿上,頭發潮濕貼在耳垂,把帕子扔進了半盆熱水中,走到了裸著上半身的時書跟前。

看到時書白皙的胸口,收回目光,拿著帕子繞到背後。

“我好了。”時書舉起雙手。

呼吸貼在耳後,謝無熾近在咫尺,目光一絲不苟,小心地擦去他皮膚上的黏膩,完完整整擦拭了三遍,這才點頭。

“你先上床躺著恢複體溫,我去找大夫。”-

王府大夫林養春在夜色中,拎著一隻藥箱到達。

林養春,大景當世名醫,曾在太醫院任禦醫,卸任以後被世子雇來府中,他並不像彆的名醫那般倨傲,隻給達官貴人看病。隻要他閒著,有空,哪怕是燒火工,販夫走卒,誰先來請他他就看誰的病,王府裡的奴才丫鬟也看,且隻收醫藥錢,從不漫天要價。

一位四十多歲的清臒中年人,長臉清瘦,進到屋子裡來。

“煩請把衣服脫了。”林養春說。

時書依言脫掉了衣裳。

“傷口很多,還在水裡泡過,恐怕得破傷風,先把藥劑塗了。我有藥需要撿,這位是你兄弟?勞煩你幫他塗藥。”

林養春對燭打開藥箱子,拿出一瓶膏藥遞給謝無熾,自己則分出幾張紙,一枚一枚地抓。

時書抓過藥瓶:“我自己來。

林養春:“藥膏需要在傷口處揉開,彆怕痛。剛才清洗過傷口了嗎?”

“洗過了。”

有燈,光照在白皙的肩膀,鎖骨往下被謝無熾洗的乾乾淨淨的皮膚光滑如白玉。謝無熾就著溫水喝了保和丸,嚼碎了的藥丸苦味滲出,在唇齒間消弭著。

他在暗處,看著時書的一舉一動。

傷口猙獰,都是細長的口子,枝蔓橫生覆蓋在他的肌膚之上。時書用指尖挑起藥膏往傷口上糊,手臂上的倒也還好,但到後背和腰際時,便力有不逮。

謝無熾:“需要我直接說,我一直在這裡。”

時書試了一下:“後背夠不著”

謝無熾過來接了藥膏:“趴下。”

時書:“趴下乾嘛?”

謝無熾的目光,從時書的胸前收回,重複了一遍:“趴下,背朝上。”

時書撓了撓頭,便轉身趴到了榻上,抱起一床被子墊在身下。

躺下後,脊背暴露無遺。謝無熾沾上藥膏,冰涼涼往他的腰背塗抹,林養春也說了話:“相南寺的度牒,是你收的嗎?”

謝無熾:“言重了,在下出力有限。”

林養春笑哈哈:“有能力,還一表人才。今天也算親眼看到你了,比世子府那群隻會溜須拍馬的門客好多了嘛!”

謝無熾垂下了目光。

時書整塊後背光潔,脊椎下凹,從小跟著老爸鍛煉,身材極其端正健康,骨骼形狀很標準的美感,以前還被學醫和學畫畫的同學說,很適合解剖一下子,結構太美了。

時書聽著他上藥,扭頭看林養春。雖然自己知識有限,但明白不揭人短處的道理,這林太醫,聽似乎也是個憤青。

“你弟弟謝時書,身材不及你健壯,但脈象通達,活潑有力,開朗明晰。”

林養春乜一眼謝無熾,“你嘛,剛才把脈,身體雖是雄壯,但脈象陰重不泄,深不可測,想必時常智力用極,體內……還有一股陰邪瘋狂之氣。”

時書:“陰邪瘋狂之氣?”

“正是。不過好在日日鍛煉,身強體壯,能供腦中用血,也能壓製體內的邪氣。”

時書:“神醫啊!連他天天練武都能看出來。”

謝無熾手指輕輕一按,按在時書的腰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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