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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是很想和他們掰扯這件事,真沒必要。
但岑舒覺得我受傷了,被戴綠帽這件事應當讓我的男性自尊受到奇恥大辱,所以我應該歇斯底裡咆哮質問他。
最好拉一隊人在奸夫家樓下敲鑼打鼓吹嗩呐,搞條橫幅上書“xx你爹媽沒教你彆做小三”,讓全小區的人都知道這個男人做了小三。
然後他就可以順理成章和我解釋道歉,安撫我受傷的心靈,緊接著我加入他的大家庭,和他的情人們和諧共處,一起上演多人版的浪漫燃冬。
反正我是個舔狗,這麼乾倒也合理。
“敘喬,我是愛你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放棄你。”岑舒眼淚汪汪,哭的我見猶憐。
他長得挺符合世俗標準裡的美人樣,還是個嬌嬌弱弱的omega,對我來說沒啥區彆。
反正都是人嘛。
也可能是猴子。
“嗯嗯。”我敷衍地應了兩聲,砍骨刀又是啪的一聲,最後一塊肋排完美切開,可以起鍋燒水焯排骨了。
好餓。
岑舒還在解釋。
“敘喬,你不要不說話好不好,你怎麼不看看我?”
他哭的很難過,很傷心,我的排骨血絲鮮紅,肉質新鮮。
我把排骨放進水裡焯,料酒薑片蔥和蒜,去腥四件套,很完美,能掩蓋住味道。
岑舒拉著我的手,踮腳想要親我,還放了點信息素。
他之前就是這麼乾的,每逢在彆的愛河沐浴過後,回來大概覺得不太好意思,就會釋放帶著勾引意思的信息素安慰我,讓我繼續在他寫作正牌男友讀作舔狗的位置上好好待著。
他這次驚慌失措,大概是因為被我抓個正著,我甚至還和他打了照麵。
其實我之前圍觀過他很多次雙人運動和多人運動了。
他可能覺得我隻看到了這一次吧。
我不動聲色偏了偏臉頰,把排骨的浮沫撇掉,就像岑舒抹掉眼淚。
他僵在原地,大概沒預料到我會躲開。
其實是他的信息素味道太衝,蓋住了鍋裡的味道,我不好分辨。
岑舒吸了吸鼻子,語氣堅強,也可能是我腦補,總而言之用了很堅韌的語氣對我說:“祝敘喬,你憑什麼跟我玩冷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