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感覺他倆都呆住了。
這是什麼很震驚的事情嗎?
我還以為岑舒和他的每個情人之間都互通有無,通商似的很和諧,還沒關稅,一三五他二四六你,做六休一,時間表安排完善。
“岑舒,上一個是什麼意思?”那位年輕的情人哥顯然沒見過大風大浪。
還是年輕。
我把啃下的骨頭壘高,再用筷子頭戳倒。
啪。
“阿越,你不信我麼?”岑舒帶著哭腔安撫那位情人哥,帶著安撫性的信息素飄了出來,輕輕環繞著他。
“我信你小舒,但上一個人,是誰?裴問青麼?”
“我跟他沒有關係!阿越,你聽我和你解釋……”
原來知道啊,看來做六休一還是有的。
我坐在餐桌前,左耳是動物世界,右耳是岑舒的聲音,窗外還有野貓叫.春,晚餐配菜很是豐富。
情人哥三言兩語就被哄好,不再發出表示他不快的聲音。我換了坐姿,肩膀上卻搭了隻手。
岑舒赤腳踩在地上,身上就披了條毯子,半遮不掩攏住自己。
他倚靠在桌邊,輕聲問我:“你什麼都知道?”
我摁下了節目暫停鍵,耐心問他:“你覺得我要知道什麼?”
岑舒的臉色有些僵,幾秒後,又恢複到了他慣常用的柔軟姿態。
他抬手輕撫過我的眉骨,最後像是倦鳥歸巢一般鑽進了我的懷裡。
柔弱的,可憐的,顫抖的。
開玩笑的。
其實像野豬突刺。
06
岑舒縮在我的懷裡,小聲同我抱怨:“都是你太冷淡了……”
“嗯。”
我坦然應答,畢竟在他眼裡我是個陽.痿,陽.痿冷淡不是有理有據?
“你能體諒我對吧?我是個omega,不能沒有信息素……”他揚起頭,四十五度角,雪白的頸,帶淚的眼。
說實話看起來像老舊電視機的雪花屏,而且四十五度角是不是有點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