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幼稚67(2 / 2)

假幼稚 圖樣先森 12937 字 8個月前

喻幼知抿了抿唇,不放心地說:“可是現場有那麼多人在,如果有人把這件事傳出去了怎麼辦?”

賀明涔安慰她:“你又沒露麵,現場也沒擺你照片,賀明瀾隻給家裡人還有一些比較親近的朋友發了請柬,放心——”

“我擔心的是你,我擔心的會對你有影響。”喻幼知打斷他。

他愣了下,垂眼迅速掩了情緒,隨即滿不在意地說:“不會。”

喻幼知懷疑地看著他:“你確定嗎?”

“嗯,彆杞人憂天了。”

然後賀明涔站起來,問她:“還散不散步了?”

說完他也不等她,直接往前走了。

沒問出個所以然來,喻幼知隻能認命跟著起身,小跑追上他。

她還想問,卻被他不講理地威脅道:“再跟我提今天中午的事,我就認為你是舍不得取消訂婚。”

她隻好暫時作罷。

兩個人並排走,胳膊互相挨著,天氣漸漸冷了,喻幼知將手塞進了外套衣兜裡,莫名回想起他們以前在英國一塊走路的時候是怎樣的。

好像總是牽著手的,或者是她挽著他,或者是他攬著她的肩膀。

按理來說今天下午都已經那樣了,牽個手都顯得微不足道,然而她卻突然不知道該怎麼把手自然地從兜裡拿出來,然後再自然地去牽他的手。

他們已經太久沒有在一起了,那種自然的感覺已經變得陌生了。

女人和男人不同,比起身體上的需求,更注重這種精神上的滿足。

她神色一黯。

原來和好簡單,和好如初卻沒有那麼簡單,不是嘴上說和好,然後就能立馬恢複到從前親密無間的樣子。

這幾年缺失的時光,並沒有那麼容易就填補回來。

賀明涔也始終沒有要伸手過來的意思,兩個人就這麼繞著小徑一來一回,一直到散步結束。

喻幼知打算回家,等明早再過來找他。

賀明涔卻直接讓她今晚上睡在酒店裡,這樣方便。

喻幼知想了想,還是說要回家。

賀明涔問她為什麼。

她囁喏半天,總不能說剛剛因為他們散步的時候沒牽手,她覺得他們還是需要時間去習慣一下和好以後的狀態。

那樣也顯得她太矯情了,他一定會笑她,說床都上過了,還至於糾結牽手這種問題麼。

想了半天理由,她覺得哪個都顯得矯情,隻能彆扭地說:“你自己一個人不能住酒店嗎?”

他繃著一張高冷的臉,也有點彆扭地說:“你在這兒,我為什麼還要一個人住?”

喻幼知突然就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他了。

於是就這樣決定在酒店住上一夜,反正最近天氣冷,明天再回家換衣服也不影響。

已經不記得有多少年沒有體驗過身邊多睡了一個人的感覺。

也是奇怪,下午的時候躺在一張床上有事可做的時候反倒不尷尬,現在到了晚上,同樣躺在一張床上,無事可做的時候反倒尷尬了起來。

睡前慣例會看手機,這會兒也因為身邊睡了個人,突然就沒了興致。

關了燈,喻幼知睜眼看著天花板,房間裡靜得能聽見呼吸聲,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這個寂靜的環境下,撲通撲通作響。

突然感到身邊的那個人動了動,連帶著她這邊的床鋪也跟著發出動靜,喻幼知不自覺屏住呼吸,然後就被他攬進了懷裡。

她抖了一下。

“就抱著睡,不乾彆的。”賀明涔說。

他這麼體貼,反倒讓喻幼知沒忍住皮了一下:“哦,理解。”

賀明涔一下子就皺起了眉,掐緊她的腰,語氣有些危險:“你理解什麼?”

她極其有求生欲地說:“理解你體諒我。”

小少爺冷哼一聲。

隻是雖然身體上是暫時放過她了,嘴巴卻沒那麼容易善罷甘休。

“平時多鍛煉鍛煉身體吧,”他聲音聽上去懶洋洋的,“稍微弄狠了點兒跟要你命似的。”

喻幼知咬唇,為自己開脫道:“我怎麼會知道你現在變這麼狠了?”

他無比淡定地說:“你也不想想我都憋了幾年了。”

“那也要在我的承受範圍之內才行啊,”喻幼知說,“我現在天天坐辦公室,身體素質沒以前那麼好了。”

賀明涔嗬了聲:“說得好像以前你多能承受似的。”

不還是跟以前一樣,前戲興致勃勃,還願意撩撥他兩下,一到正餐時間就躺平,力氣活全是他乾。

喻幼知沒好氣說:“你要是對我不滿意,那還跟我和好乾什麼?”

“沒有不滿意啊,”賀明涔附在她耳邊,慢吞吞地說,“你叫得挺好聽的。”

“……掃黃大隊要是自查你們公安內部,你絕對第一個被抓。”

“哦,”小少爺有恃無恐地說,“不如你現在就報警,到時候他們抓了我,問我犯了什麼事,我就說因為跟前女友和好了,在床上沒控製好把前女友給弄哭了。”

“……”

接著,賀警官一本正經地對她提出了法律層麵上的提問。

“你猜他們會認為是我太過分應該拘留,還是認為你太嬌氣報假警?”

喻幼知被他逗得麵紅耳熱,當場就起了殺人的念頭。

“賀明涔,你信不信我現在就用枕頭捂死你?”

“見過窒息至死的人嗎?我第一次見的時候連著失眠了兩天,”賀明涔嘖了聲,“這麼難受的死法,虧你舍得用在我身上。”

喻幼知深吸兩口氣,說:“好,那你說,怎麼死不難受,我成全你。”

“縱欲過度。”

“……”

喻幼知坐起身來,掀開被子要下床:“我回家了。”

論不要臉,她總歸是個女的,哪比得過男人。

賀明涔低低笑了兩聲,伸出手,又把她強行給扯回了床上。

“不殺我不行麼,”他抱著她,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裡說,“剛和好,我還不想死。”

喻幼知語氣硬邦邦的:“不行,誰讓你嘴這麼欠。”

“那你堵上我的嘴不就好了。”

“好辦法,”喻幼知說乾就乾,“你放開我,我去找條毛巾來。”

“不用,這兒有現成的。”

然後他就用吻堵住了她的嘴,當然順便也堵住了自己的。

**的水聲很快在寂靜的黑夜裡響起,牙關被舔開,舌尖相抵,慢慢地這個堵嘴的動作就變了味,開始朝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趁著他的吻下移,喻幼知出聲控訴。

“說什麼不乾彆的,搞了半天留我過夜還是為了這個,這就是你們男人。”

賀明涔停了動作,冷靜了片刻才解釋:“留你過夜不是為了這個。”

可是嗓音低啞,還裹著**,所以特彆沒有說服力。

“那是什麼?”喻幼知說,“彆說你就是單純地想蓋著被子純聊天,我不信。”

“我是覺得待一起的時間久一些,能快點恢複到以前。”

喻幼知愣了:“什麼?”

賀明涔抿唇,問她:“你不覺得我們除了在床上跟以前沒差彆,下了床就有點彆扭麼?”

“我記得我們以前走在路上的時候,你會挽著我,”他的語氣裡帶了點不易察覺的小鬱悶,“但是今天在花園裡轉了一個多小時,你也沒挽。”

說完這些,他翻了個身,從她身上下來。

賀明涔克製地說:“算了,慢慢來吧,這事兒急也沒用。”

喻幼知突然就知道怎麼死最不難受了。

那就是被可愛死。

誰能想到小少爺居然會有這一麵,她要不是跟他談戀愛,她也不知道。

這男人嘴不欠的時候,簡直不要太招人喜歡。

沒有任何預兆,喻幼知一個突如其來的動作,一把撲上了賀明涔。

賀明涔才剛從她身上下來,這會兒又反被她給壓在了身下。

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乾什麼你?”

外表乖巧的貓咪終於在黑夜裡對男人顯出了惡魔的原形。

“乾你。”

賀明涔噎住,過了好一會兒才問:“……你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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