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章 老公幫你(1 / 2)

她晚上睡覺不老實,抱著的時候她總是手腳不聽使喚一個勁兒瞎拱,現在還養成了個壞毛病喜歡啃。

前天晚上不知道什回事,她睡著睡著人調換了個方向,還啃了不該啃的地方。

然後,把啃醒了。

真的壞啊。

撈起她就開始折騰。

二天早上太累了,她實在起不來,不知道喊她,讓她一下睡過了頭,然後東福培訓就遲到了。

幾天何震朔正在糾正員工遲到的問題,效果不太好,些人總會習慣性的遲到那兩分鐘。

她當老板的遲到,倒是給樹立成了典型。

她不止當著大家的麵大聲的背了量販的企業理念各種,還當麵做了番自我檢討,真正體現了量販的規章人都不可以違反的堅決性。

當時她檢討完,臉上的臊熱半天沒能下。

那被人盯著的難堪尷尬,她大概輩子都不會忘記,再想到後麵給員工開培訓,何震朔可能還要把她拉出來講一講......她都想咬舌頭。

她心裡懊惱得不行,對造成她遲到的始作俑者她自然惱了。

以昨晚她回來,她哄著人玩遊戲,拿著幾條不常用的領帶,就把手腳呈大字的綁在了大床的幾根床柱子上。

然後當著麵慢吞吞的解扣子,用紅紗做裙子,在麵前跳舞。

她看著如墨黑眸深暗染紅,開始出言哄她,啞著聲音各種喊她。

她心裡感覺歡愉極了,身子越柔軟,難耐了就蹭蹭,感受那一下急促起來的呼吸,身上繃緊的肌肉線條。

她還拿頭絲撓。

掃過耳,脖子......

隻可惜,個人不怕癢!

她折騰半天,反而把折騰得麵不改色,專注的欣賞起她,似乎想看看她還打算怎玩。

實在太可氣了,分明平時稍微剮蹭一下她身上軟肉,她都反應很大,怎對就沒效果了。

她不信邪,打算找個和羽毛一樣的東試試,但她翻遍了她的飾品盒子沒找到,最後在抽屜裡看到一把沒拆封用的軟毛牙刷。

那是她在烏市商品市場買回來的,當時是想拿回來對比家裡百貨大樓買的那些,買了好些把,她都拆開用了,不比百貨大樓裡買的差,甚至更軟,不會傷牙周。

她還給家裡拿了好些,一把是剩下的,酒紅色的牙刷柄,白色的軟毛,特彆細絲柔軟。

她都拿手上了,就想著試試咯。

但不知道是太會隱忍,還是真不怕癢,她拿牙刷撓,隻盯著她悶聲笑,眼裡都是玩味,先前那短暫她熱出汗的失控都沒了,氣定閒的,看得氣人。

她不信邪,又趴過啃脖子,咬,吸。

倒是悶哼出了聲,隻是下一秒,又啞著嗓子充滿愉悅的喊道她

“乖乖,寶貝,老婆,用點兒勁兒。”

“......”

簡直氣人,她看一眼,不信治不了,於是她又在麵前跳起舞來。

學舞的人,很會利用手裡頭的一切工具,她把酒紅色的牙刷當綢子,當玫瑰花含在嘴上,又捏著它輕輕掃過她微微張合的嘴唇,脖頸,鎖骨。

然後她便看見眼眸一寸寸的又深了下,眸光隨著她的一舉一動轉動,她最開始不確定樣具體是因看她跳舞的緣故還是彆的什。

但當她看著手臂肌肉繃起,試著掙脫領帶,她晃動著舞姿,手指捏著牙刷一點點的往鎖骨下,停在某處故意在麵前貓兒叫了聲,克製不住的眼更紅了,整個肌肉線條再次鼓了起來,她忽然明白了,的某種愛好。

喜歡她跳舞,更喜歡她捏著東故意勾纏的樣子,能讓興奮得血脈賁張。

到底怕玩出問題,她看額上的汗密密一層,眼睛越紅,她還是趴過安撫了。

抱過頭。

給吃。

親了。

隻是她玩得些累了,沒一會兒趴身上睡著了,早上是被咬著耳朵喊醒的。

她腦袋暈乎乎的爬起來,才現她綁了一晚上。

感覺點兒玩大了。

早上給解綁後,她一直跟在屁股後麵轉悠,怕生氣。

不知道到底沒真生氣,看她靠過由著她。

她追著進廚房,從側麵抱著腰,問是不是生氣了。

不說,隻似笑非笑的盯著她,把她盯得不自在了,擱下攪麵條的筷子貼近她耳邊說了句話。

聽得她石化在了當場,怔怔的看著,好一會兒才強辯道“嗎?我不知道!”

對上笑眸,她臉脹紅得被烤熟了。

笑得更厲害“可惜我拿不出證據,早上乾掉了,不過晚上可以再試試。”

“......”她以說笑的,結果真的又拿了出來。

太羞恥了!

“我,我那個今天點累的,跳不動了,先前我回來練過二十分鐘基功了。”黎菁瞄著手裡的牙刷,眼閃躲道。

她的生活還是相對自律的,至少跳舞塊,不管她多忙,每天總要找個時間段壓壓腿,練練基功。

不然就前晚那個折騰勁兒,整得她那漲,她昨天哪裡能恢複得過來,晚上還跳舞了。

“你昨晚沒睡好吧......”

“我睡得挺好。”

沒讓她繼續把話講下,手捏著牙刷,把她襯衫衣領挑得更開了些,細白柔軟的毛羽沿著她細鎖骨一點點輕輕的掃。

像白羽毛撓在心尖兒上,黎菁身子顫了顫,手臂上的細汗毛都豎立了起來,她趕緊抓住了手“老公,癢。”

她沒很用力,還是停下了動作,沒收回手,細白的毛絲還貼在她鎖骨上,酒紅色的塑料柄映得她肌膚白到透,看一眼,再抬眸凝向她,“早上不是說了晚上再試試?”

“老婆,你不想嗎?昨晚你.....”陸訓意指的盯著她視線下移。

“我沒。”

黎菁不承認,她緊夾了下腿,又伸手拉了拉搭在們身上的海棠紅金絲絨被子往身上裹。

空調一回來就開了,知道她怕冷,們家最近兩邊窗戶都緊閉著,還把金絲絨的厚窗簾給拉了上,屋子裡不冷,陸訓甚至些熱。

她趴坐在身上,自然不會多冷,她樣倒顯得她心虛膽怯了一樣。

她抿抿唇輕輕嗓子,故作鎮定的看向“你還想被綁啊?”

陸訓盯著她勾起唇輕笑“我想看你跳舞,不想被綁。”

“那你是?”

黎菁眼睛覷向攤在麵前的一係列東。

“你跳舞不需要一兩件工具?”陸訓笑凝著她。

打什主意太明顯了,不過她昨晚把折騰得那狠,哄一哄不是不行。

黎菁抿了抿唇角,眼睛看著伸手拿起了麵前的眼鏡。

抽屜裡眼鏡最多,是昨晚她興起給戴過的,長方形帶金絲邊框的款式,男女都可以戴。

她打開盒子,拿起眼鏡戴上。鏡片昨晚弄花了,早上沒清理,上麵帶著明顯的花痕,看人些糊。

至於花些痕......

黎菁腦子裡接連閃過一些畫麵,她耳根隱隱起燙。

“好看嗎?”她抬手把散在一側臉頰的順耳後,輕抬起下巴作淡定的問道。

陸訓收回被她放開的手,捏著牙刷看向她。

她臉偏嬌麗的精致,穿著的白襯衫更清嫵,時候眼鏡戴上,又給她添上幾分雅,不是一般好看,至少輕而易舉抓住了心視線。

隻是副眼鏡......她昨晚困頓得眼裡直泛水汽,估計模糊了記不太清楚,卻印象深刻。

眼眸深諳下來,唇角輕勾起,回道她“好看。”

嗓音透著分啞,又似含過一把砂礫灑在心上,酥酥的,帶著耳朵尖都癢了癢。

黎菁抿著的唇角又上翹起一點弧度。

片刻,她又忍著笑從麵前拿過她昨晚用過的大紅紗巾,瞥著一眼不眨的視線,她捏著紗巾抬起手指尖輕輕開了一顆襯衫扣子。

扣子沿著扣眼輕輕崩開,陸訓靜默盯著她,黑眸又凝暗了些。

黎菁像無知無覺,捏著一點衣襟邊往邊緣帶,細白手指尖在上麵輕輕刮蹭,微挺胸口紅唇一張又問“還繼續嗎?”

當然。

陸訓毫不猶豫心裡回,麵上卻不顯,緊盯著她不動。

不回,不上鉤,黎菁臉熱著,些不好意思再繼續了。

昨天晚上那是她實在太惱了,才那大膽的玩兒,今晚莫名些羞恥。

她手指尖頓在那兒猶豫,陸訓卻不給她遲疑的機會,大掌掌過她腰往身前一帶,另一隻手按著她後頸輕咬一口她頸邊的軟肉,含過她耳朵尖低低一聲

“寶貝,老公幫你。”

昨晚被壓抑了一夜的男人,今天在辦公室裡簽件研究圖紙,眼前都是那副披著紅紗的曼妙身子。

次逮住了怎再舍得放過。

寬鬆的白襯衫慫起一團,大手一下沒一下的撫著那節雪白的頸子,一口一口貪婪的吃,吞咽。

黎菁身體像過電一樣控製不住軟,她試著往身上縮,躲著。

被察覺,又掰開她捧過她臉頰秘密的吻,帶著些微力道的咬著她,讓她控製不住的叫出來。

十二月,夜裡深,霜霧起來,外麵院裡的花樹上打滿了白霜。

空調風吹著的屋子裡卻暖意融融,暖燈開一盞,燈影照耀間,大床在不停晃動。

暖室氤氳裡隻聽見一聲聲求饒似的貓兒叫。

還那一聲聲老公。

床頭的玩偶娃娃又被堆疊起來,很快隨著大床的晃動被推搡開。

——

黎菁到底她忘記給人解綁付出了一個不的代價。一晚上不停的被撈起,掰開,最後都彎折劈叉了。

幸好她從學跳舞,不然她肯定要被練廢了。

唯一慶幸的是時間早,不住瘋鬨之後還是睡足了七個時,不至於像前天早上那樣怎爬不起來,最後遲到。

不過沒遲到她不好受,二天起來的時候她嗓子疼,肚子更脹,腰酸,還腿麻。

好在二天培訓主要講產品材質,貴的便宜的區彆,實用性哪個更高,超性價比怎挑選,些都主要聽聽就行,不需要跟著喊口號,不算累。

何震朔培訓人真的很一套,群大姐的進步十分明顯,從原來培訓總是遲到,上課回答問題一通瞎回,問材質一通蒙,到現在她們能夠分得清,培訓室裡擺著的產品具體品類,還能說出一些產品裡貴的便宜的區彆。

學會些之後,接下來的日子,何震朔都把重心放到了教銷售技巧,和跟單塊兒。

是最難培訓的一塊兒。

大姐們些年習慣了愛看看愛買買,不買彆摸,摸了不買罵不死你的賣法,要讓她們改變自己的習慣,認同顧客是上帝的觀念,實在是太難。

何震朔培訓了兩天,就現些大姐表麵配合著應嗯嗯,是,實際一個個都敷衍著。

不知不覺她們又和一天剛進到間培訓室那會兒一個模樣表現了。

一大早上,何震朔口水說乾了,下麵一個個動作不斷,摳手指甲,偷偷說話,背過人翻白眼,除了當初在伊美詩接受過培訓的袁,其人沒一個在聽。

何震朔耐心都些耗儘,給大家十分鐘討論的時間,了走道上抽煙。

大姐們看出,一個個立馬鬆散下來,伸長胳膊伸懶腰的,打哈欠的,還幾個偷偷覷她一眼和旁邊說起話來

“誒,你說個何理,賣過幾塊錢的東了?”

“培訓的那些銷售技巧是個什東,還迎客語?你好,歡迎光臨?”

“哎喲,彆扭死了!寧城我就沒見哪家賣東的。”

“可不是,你說量販真開下,不會和供銷大樓一樣倒閉吧?”

“噓,黎老板在後麵呢。”

黎菁聽著她們的話,看一眼手上她寫滿筆記的子,沉吟一刻,她把子和筆收進包裡,出找了何震朔。

“何理,我需要出一趟,請半時假。”

何震朔會兒心情很糟糕,以前在港城不是沒碰到過油條,那群人仗著工會撐腰不好管理,但她們隻要受到的教訓夠了,態度好起來,服務塊兒完全沒問題。不像群大姐什不會,還陽奉陰違,根不聽。

何震朔開始懷疑自己些天起早摸黑的折騰值不值得。

聽到黎菁的聲音,扭頭看向她,注意到她背在肩頭的包,顯然確定好要出了,眉心攏起,捏著煙喊道她“黎姐。”

聲喊明顯想說什事,黎菁大概能猜到,她緊了緊捏著包帶的手,笑一下,“嗯,怎了?何理你說,”

何震朔看著她臉上的笑,頓一瞬,轉開了頭“沒什,你要辦什事吧,裡我一個人應付得來。”

“好,我很快回來。”

黎菁看一眼,捏著包帶轉身快步往飯店外麵走,一直走到大門口,冷風一吹,她腳步才微微頓下,很快又抬腳下了台階。

些天陸訓那邊忙,除了早上開車送她,下午都是叫超子過來接她,知道她最近到處跑,直接讓超子跟著她上班了。

今天她沒打算各處跑,就讓超子供銷大樓那邊幫她二哥們弄裝修了,正好那邊缺人手。

不白幫,還要開份工工資的。

來不給工資,老板娘吩咐,超子要幫忙做,多一份工資,超子更樂意了,一大早送完她就了供銷大樓那邊。

出來沒車,等公交車太慢,她趕時間等不了,攔了個的士供銷大樓那邊。

群大姐的問題不是那好解決,特殊問題特殊對待,光靠培訓室裡不行,還得帶她們親自體驗,對比的體驗。

車子停在供銷大樓附近,黎菁找了原來給她介紹房子的大媽們,離開的時候她手裡拎了一大麻袋舊衣裳,太重了,她實在扛不動,隻能拖著麻袋供銷大樓那邊,想讓超子送一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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