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電鋸驚魂(暫坑)(1 / 2)

《在歐美恐怖片裡當萬人迷》全本免費閱讀

【原劇情:死寂封閉的房間裡,一台電視機,一把座椅,一個活人。

而隨著唯一的人醒來,房間像是活了過來——

“嘀嗒。”

倒計時的聲音突兀響起。

男人驚愕得完全顧不上觀察,兩手抓住撕裂器邊緣,使勁掰開,裝置仍紋絲不動。

驀地——

“Hello,Leighton .”

“I want to play a game.”

老舊的白點閃爍的電視機,帶著醜陋麵具的神秘人操著一口機械合成的腔調,狀似彬彬有禮地將男人被綁架的緣由娓娓道來。

“Oh,fuck!”

男人舌頭一動,嘴裡的鐵片傳來讓人作嘔的鐵鏽味,刺激得人呼吸驟亂。他臉色蒼白而乖戾,渾身發僵,眼珠在發紅的眼白裡死死瞪著小醜。那張小醜麵具仿佛布滿肌肉般,誇張地凸起,說話時,兩側顴骨螺旋形的紅線僵直得一動不動,從下嘴唇開裂到下巴的部分機械地上下開合:

“Live or death.”

“Make your choice.”】

這是一間密不透風的密室。

高處幾盞昏黃的燈光,四零八落地照亮著密室。汙漬灰塵遍地,陳舊褪色的儲物櫃,鐵質的大門緊緊閉合,一人高的地方挖了空洞,往下兩三英尺的地方嵌著門把手。屋子裡最左上角架著攝像頭,偶爾閃爍紅光,窺視著烏泱泱的人群。

“該死!”

“這個破地方是哪兒!?”

“拜托了!救命啊。”

有人焦躁不安地踱步,有人崩潰地蜷縮在角落抽泣,還有人還不知所覺地躺在地上......這些場景都一一映入湯姆視線,一股風雨欲來的氣息在鼻尖飄蕩,那些或緊張或鎮靜的人群無疑也是這麼認為,一個個如臨大敵,相識的人彼此緊緊擁抱,仿佛這樣就能汲取些鎮定與力量。

湯姆黑眼珠眨了眨,平平靜靜得好比一潭死水。他總是這副提不勁兒的模樣,仿佛在上輩子耗儘了所有的力氣,以至於現在哪怕麵對險境,整個人的靈魂仍然猶如脫殼般遊離在外,置身事外地看著這場正在上演的無聲滑稽戲。

眾人對死亡驚懼的模樣落在湯姆眼裡,總覺得似曾相識,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他曾看見,並且再熟悉不過。然而實際上湯姆從出生以來就享受著父母兄妹全心全意的愛,他就像個扭曲畸形的菟絲子,若不是寄生於格林一家的愛意,恐怕會早早枯萎在哪個清晨。

時間流逝,所有人都醒來,這摸不著頭腦的綁架讓大多數人六神無主,哭泣聲與咒罵聲此起彼伏,像是伐林區混亂不堪的鋸木聲,憤慨和怒吼愈發尖厲,攪得人心煩意燥。

一個腰背厚實的漢子被激怒了。他蓄勢待發般伸展兩臂,衣服下的肌肉緊繃得要撐破衣服似的,隨後,猛地攥緊五指,擊打儲物櫃,在一聲“嘭”響後,雜音消弭,襯得物品掉落的哢吧聲清晰可聞。

一旁褐發女人聞聲彎下腰,撿起腳邊的錄音帶,按下播放鍵——

“Greetings and wee.”

“I want to play a game.”

眾人麵麵廝覷,瞧見彼此難看的臉色。他們壓低了嗓音交談:

“這該不會是最近新聞報道.......”

“那個變態殺人狂——”

——豎鋸。他經由電腦合成的聲音,仍一絲不苟在錄音機裡發出聲音。

“不幸的是,你們將在兩個小時後死亡。”

“Fuck!”

漢子的怒罵,像是往漣漪陣陣的水麵霍地丟入巨石,眾人窸窸窣窣又想叫喊。

“閉嘴!”

一名麵目黝黑、臉龐線條剛硬的白人男叱喝,他和漢子兩人視線一錯而過,錄音帶的聲音繼續:

“現在,你們正在呼吸著致命的毒氣。如果你們有人聽說過東京地鐵事件,想必就會了解它的厲害。”

穿著白大褂的女人神情惶然,腦袋後仰,眼看就要一頭栽倒在地時,一個金發男人敏銳察覺,忙伸出手臂攙扶住,壓低聲:“露西,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謝謝你,艾登。”女人揉了揉頭,心虛地看了眼丈夫阿克曼,一名身著正裝、身體略微發胖的男子。見阿克曼完全沒注意到這邊,她心裡鬆了口氣。

“你們抵抗的唯一方法就是找到藏在這座房子裡的十支解毒劑。”

“它們分處於不同的專門為了你們每個人設計出的房間裡。唯有響應的那個人通過考驗,才能拿到解毒劑。”

“你們需要做出抉擇,沒有人可以逃避。”

“現在,給你們一句勸告——

不要妄動門把手。”

“Let the game begin.”

話音剛落,褐發女人突兀出聲:“你做什麼?”

“你們信那狗屁錄音帶的話嗎?”漢子頓住身體,喉嚨裡發出一聲輕蔑的冷笑:“鬼鬼祟祟的,我萊頓才不上當!看看角落的攝像頭,那鼴鼠一樣的家夥肯定躲在後麵偷看呢!”

“哈!?他以為他是誰?上帝嗎?扯淡!”

“那個肮臟的疲憊不堪的癩皮狗!陰暗得隻知道躲在角落裡偷窺!我為什麼要聽他的話?”

他慷慨激昂地痛罵很快收獲了支持者。

“是的,沒錯!”阿克曼再讚同不過,氣憤憤地說:“這就是個鬨劇!什麼豎鋸?我才不信!”他亦步亦趨跟上萊頓。

“阿克曼......”露西擔憂地出聲勸阻。

“啪”,她挽留的手被丈夫毫不留情打落,阿克曼罵罵咧咧:“女人就是膽小,一點小事兒就讓你嚇破了膽。”

露西眼眶唰得紅了,她兩手合十掩麵,即為丈夫的錐心話,也為大庭廣眾下被下麵子而羞憤。她身後的年輕男孩艾登,不知所措撓頭,糾結中一下沒一下瞅著露西。

這會阿克曼注意到他們的互動了,黑著臉幾個跨步越過萊頓,懷揣著滿腹怒火,放在門把手上的手掌開始施力,“哢噠”,伴隨門鎖扭開聲一起響起的是——

“嘭。”

槍聲過後,阿克曼應聲倒地。

“哦!不!”露西顫抖雙手捂住嘴,她顧不得擦乾胸口被潑濺的血液,踉踉蹌蹌來到丈夫身邊,失聲哭泣。艾登跟著蹲下/身,攬住露西的肩膀安慰著。

這一出後,再沒有人敢忽視豎鋸的警告。萊頓憎恨而又無可奈何地生著悶氣。

那位最開始訓斥過所有人保持安靜的男人站了出來,“大家,在等待期間,或許我們需要先簡單認識一下。我是切斯特頓,一名警察。”

切斯特頓警察的身份無疑讓眾人不由服從他的話語,跟著一一自我介紹起來。

麥克,一名沉默寡言的黑人男性,大背頭,梳著臟辮。

露西外表溫柔和氣的女人,之前死去的阿克曼和她是夫妻,艾登則是露西任職高校的一名學生。

褐發女人貝拉米,身形瘦削,唇瓣開合露出略帶酸蝕痕跡的牙齒;她的丈夫,鮑勃,一副老實人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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