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劃落的流星,人們隻在乎能看見的時候,至於墜落的後,無人問津。
謝聿白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舔了舔乾澀的唇,心中一個大膽的猜想讓他心跳極速跳動著。
他沒再耽擱,大步趕去客廳。
細看下,他的步伐比往日急促太多了。
他走後,程媛緊繃的神經徹底鬆弛,腿一軟,險些沒癱在地上,還好梁藝橙扶住了她。
“謝謝橙子。”她朝梁藝橙投去感激的眼神。
梁藝橙先是擺手,後拍了拍胸脯,“媽呀,老大太可怕了,那淡漠強大的氣質壓的我喘不過氣來。”
宋元星想到那個陰戾且漠視生命的眼神,一顆小心臟抖了又抖,“老虎頭上拔毛的風險太大,下次再也不敢了。”
盛天銘難得沒懟他。
風京塵用左手食指推了推金色框眼鏡,眼神晦澀不明,“你可不是這般衝動的人,所以今天這一出,是做什麼?”
“我隻是不想他一直這樣。”傅南川想起謝聿白的態度,頓了頓,“不過結果和我想的一樣。”
他不感到意外,隻是有些可惜。
風京塵歎口氣,“隨緣吧。”
傅南川點下頭,沒再接話。
盛天銘適時出聲“那我們現在要過去嗎?”
“看你們自己吧。”傅南川扔下這句話,自己抬步跟了上去。
彆問,問就是好奇。
這個時候,風京塵自然不會落場。
梁藝橙既害怕又好奇,慫恿道“要不我們一起過去吧?”
程媛第一個搖頭,“你們去吧,我不去了,先回房休息了。”
不行。
她現在隻要看到謝聿白,就想起那一幕,連靈魂都在顫栗。
宋元星咽了口唾沫,到底是心中的好奇壓倒了恐懼,一拍大腿一咬牙,“去!”
反正都作死了,再作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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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
謝聿白用手背撐著下巴,耷拉著眼皮,另隻手放在桌麵上,食指有規律地敲打著桌麵,發出沉悶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