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曬太陽?”

“啊、啊…人站起身,略顯局促無措地搓了搓手,“我們,等你們呢。”

沈歲桉的眉骨微動,眼神晦澀不明,卻並未過多言語。

肖曉激動地站起身,繞到沈歲桉的另一邊,開始噓寒問暖“歲桉,你回來了,有沒有受傷?”

“沒有。”

“那就好。”

鄭青生問“我們現在出去嗎?”

“繼續趕路吧。”謝聿白淡淡道,“這個地方不適合休息。”

幸存者太多。

麻煩。

對於這個決定,幾人非但沒有任何意見,還急切地表示同意,動作迅速地上了車,坐回原來的位置上。

對此,沈歲桉和謝聿白的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既然他們不說,就沒必要多問。

兩輛越野車重新啟動,看著窗外不斷移動的風景,幾人齊齊鬆了口氣。

包括杜卓。

幾次想開口,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凝重的氛圍一直持續到駛出這條街,氣氛逐漸恢複正常。

沈歲桉似乎累了,從一上車就靠在謝聿白懷裡假寐休息,一直到下次休息,她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謝聿白小幅度地動了動肩,柔聲問“休息好了嗎?”

沈歲桉癟了癟嘴,沒吭聲,隻是伸手環住他的脖頸,腦袋埋進他的胸膛,依賴性地蹭了蹭。

“又做噩夢了?”

他伸手,一下又一下地順著女孩柔軟順暢的發絲,低沉磁性的嗓音帶著安撫和誘哄的味道。

沈歲桉點頭,又搖頭。

“嗯。”

她夢到她被困在一方黑暗中,有個聲音一直在威脅她,它還讓她看外麵的世界,讓她妥協……

具體發生了什麼,她記不清了。

最直觀的感受是她的情緒,似悲傷又不是悲傷,似灑脫又做不到灑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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