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哪怕是毒蛇,也無法對領主說“不”(2 / 2)

和好奇彎腰查看的另外兩位領主一樣,瓦倫提諾挑眉注視著慌張的郵遞員:她倉促地想要起身,但再次狠狠撞在了賭桌邊緣,捂著腦袋倒在了他的高跟長靴上。這罕見的笨拙表現娛樂到了飛蛾領主,讓他壞心眼地分開交疊的長腿,帶著紅色的長袍像一張撒開的漁網一般罩在本就摸不著北的人類頭上。

“啊,多有意思。”從分開的腿間俯視著總算掙紮出蓋在頭上的大衣的人類郵遞員,她此時正難得慌張地扶著他被棱形的網格覆蓋分割的皮膚,平複著稍顯急促的呼吸,瓦倫提諾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玩具一樣露出了新奇而殘忍的笑容,“你不是喜歡這個機械小醜,你是害怕他。”

“害怕?”跪在他的長筒靴圈出的地盤裡,人類女性抬頭看向她,儘管稍微偏斜的臉上表情已經恢複了平靜,但指尖卻無意識地陷入了被網襪包裹的灰紫色肌肉,“我不會害怕。”

“噢,但是你確實在害怕。”瓦倫提諾用下麵的一雙手臂撫摸著她的臉,撅起嘴,故意掐出的假聲戲耍般哄著微笑的人類,“Baby girl害怕又壞又邪惡的小醜,對嗎?彆怕——”

順著她的頭發摸到後腦勺的飛蛾惡魔突然使勁把她的臉壓向了自己皮褲,粉色的涎液從他利齒的縫隙裡滴到喘不上氣的人類發絲裡,啞著嗓子說:“Daddy在這保護你呢。”

“Ohhhhh~kinky~~”發現對方沒有傷害郵遞員的意思,羅博菲茲非但沒有插手製止的打算,反而咯咯笑著讓自己的手指用曖昧的頻率震動起來,“要我一起幫忙助興嗎?”

“你可以退下了,小醜,沒看到你嚇著我的寶貝女孩了嗎?”享受著缺氧的人類在自己身上的掙紮,瓦倫提諾瞥見坐在桌邊機械小醜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隻是笑著用無機質的瑩綠色光鏡盯著自己,不悅地嘖了一聲,“Fine,我們會遵守賭場規定的——這是個約定,發誓。”

“太棒了!”跳起來的小醜哈哈大笑地後退幾步,纏在了鋼管上,“羅博菲茲永遠隻為顧客的快樂服務,任何時候,任何事,隻需要叫一聲~”

暫時沒有用他的打算,飛蛾惡魔重新低下頭,欣賞著好不容易把被憋得通紅的臉抬起的人類貼在他的皮褲上努力呼吸的畫麵,愈發愉悅地把上麵的手伸向已經過緊的皮褲搭扣:“現在,我們之前到哪了~?”

“嗷!這不公平!”一下跳上賭桌,把籌碼碰得稀裡嘩啦響的薇爾薇特氣衝衝地來到了瓦倫提諾桌前,叉腰道,“一直都是Val在享受!我也要!”

“Yeah,right.”也跟著插著口袋踩著籌碼來到飛蛾惡魔麵前,電視惡魔彎腰看著被壓在瓦倫提諾的褲子上的人類,屏幕上的笑容愈發惡劣狠毒,“小兔子隻喜歡和daddy玩?那你的master怎麼辦?還是說daddy要先代替小兔子幫我吸一下棍子?”

“A,已經硬成這樣了?太可憐了,Voxxy寶貝。”把女領主接到懷裡讓她橫坐在椅子扶手上,縱容她扯著人類女性的頭發把她拉到她的麵前,對電視惡魔正在西褲下遭罪的某部位咧嘴一笑的瓦倫提諾的用兩根手指掐著郵遞員臉頰,看著她眼中自己邪惡的笑容道,“你怎麼說,baby girl?你會忍心看著daddy的朋友們那麼難受嗎?”

而人類郵遞員已經恢複了平日笑容:“是的,我很樂意同時服務三位我最喜歡的領主。但是我有一個問題要先確認……”

“是什麼呢,小娃娃?”咯咯笑著把臉湊近和自己一樣被瓦倫提諾抱在懷裡的人類,難掩興奮的女領主放在她的頭發上的手愈發用力。

郵遞員對她笑了笑,隨即抬高聲音對賭桌另一端不知該動手還是動嘴還是轉身避嫌的魔蛇道:“潘修斯爵士,尊敬的三位領主想加入我們的娛樂服務,您願意嗎?”

就在這問題出口的一瞬間,瓦倫提諾鬆開了掐著她臉蛋的手,沃克斯往後退了一步,薇爾薇特尖叫著抱住了飛蛾領主被絨毛覆蓋的脖子。

“不!我們沒有要你!彆過來!”不等愣住的魔蛇反應過來,沃克斯就趕緊先一步堵住了他的話,隨即又難以置信地看向坐在後仰身子的飛蛾腿上的人類,像生怕驚擾了一窩蓄勢待發的蟑螂一樣,比劃著用最低音量質問道,“剛剛他媽的搞什麼……?!為什麼你要問這個……??!!他真的會來的……!!”

“是的,我知道潘修斯爵士可能會同意,所以我才要問。”

“WHY?”

“他現在是我的雇主,沃克斯先生,我的工作是讓他在雇傭我的一天內儘可能地郵遞給他任何快樂。我不能丟下他獨自享樂,這會讓我成為一個糟糕的郵遞員!我們不想讓這種事發生,對吧?如果我不是個優秀的郵遞員,可以隨意拋下雇主工作計劃自己享受的話,您又怎麼能相信我能郵遞給您們令人滿意的服務呢?”

眼看人類郵遞員心意已決,沃克斯有些沒招地和蜷縮在飛蛾懷裡的薇爾薇特一起看向三人組中最有說服能力的瓦倫提諾。被投以眾望的飛蛾領主嘴角耷拉,眼角抽搐,磨了好一會牙才勉強擠出了咬牙切齒的笑容,朝對麵抱著胸等他們發話的毒蛇笑道:“潘修斯,是吧?你想一起享受一下嗎?”

“什麼?!你瘋了嗎?!”“不——!”

“不好意思,沃克斯先生,薇爾薇特小姐,我相信瓦倫提諾先生問的是我。”輕咳兩聲,把視線吸引到自己身上的潘修斯整了整自己的領結,盯著在領主懷裡側身看著自己的人類。她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平靜而有禮,就像這又是一個普通的工作一樣,這令維多利亞紳士感到了莫名的惱火。所以他說,“我很感謝你的邀請,但我和我的女伴要離開了。過來,年輕的小姐,我們的車在外麵等著我們。”

幾個領主顯然沒預料到會有這個回答,人類郵遞員也一樣。有些訝異地看著高傲地昂首向她伸出洋紅色的利爪的爵士,人類女性微張成圓的嘴又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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