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霜若看著這院子裡的牌匾,有些失神了起來。
“主子,這裡就是。”過了一會兒著,耳畔邊兒上便響起了慕雲的聲音。
“好。”柳霜若沉聲應下了。
“屬下告退。”暮雲也沒有在這裡過多的停留,一下子就消失在了柳霜若的眼前。
她感覺自己用儘了全身的力氣,才把這扇門給推開。
這房間裡的光線不強,混混暗暗的在加上這房間裡還冉著龍涎香,煙霧繚繞,裡邊的情景讓人看得不是很真切。
“阿昀,阿昀。”柳霜若皺著眉頭,叫了幾聲這床上臉色極其蒼白的男子。
可是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顯然已經陷入了深度的昏迷當中,又不是他那胸口還有著極其虛弱的輕浮啟動,她都快覺得這床上躺的是一個死人。
柳霜若猛的掀開了他的被子,才發現這床上的被單早已經被鮮血給染紅了,她還能聽得見,在這靜謐的房間中,有著滴答滴答的水聲。
她的心就突然像是靜止了一般,竟然有了一絲絲的恐懼。
“霜若丫頭,藥來了,藥來了。”於伯端著藥就這麼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這藥啊可是800裡加急,自己一刻也不敢耽擱,一熬好了便讓,竹辭帶著自己
過來了。
“於伯,給我吧!你再去幫我找一隻蠟燭,一把剪刀,一壇烈酒還有一些羊腸線來,這羊腸線要先在這鍋裡麵煮上個十分鐘左右再撈上來,一定要快。”柳霜若近上前去,接過於伯手中的藥碗,並給了他一張紙,讓他去采辦這上麵的東西。
看阿昀傷口的樣子顯然是傷的,這全身經脈斷的差不多了,自己必須得給他接上,這如果要接上的話,就必須縫合傷口,要不然他以後習武是有極大的障礙的。
“誒!好好。”於伯也不疑有他拿著單子就趕緊跑了出去。
事關主上的性命,自己無論如何都要辦好。
雖然他不知道霜若丫頭要這些東西到底有何用處。
“阿昀,來喝藥。”柳霜若但是把床上那臉色蒼白的人給扶了起來,靠在了床沿上。
這說話的聲音卻是前所未有的溫柔,看著他這個樣子,手上的動作也越發的輕柔起來。
“霜若,你來了。”越清昀很是虛弱地朝著她笑了笑。
伸出了雙手,想要去撫摸一下她的臉頰,可是他卻一點力氣都沒有,怎麼碰都碰不到,他也放棄了,雙手有些無力的垂了下來,眼神也黯淡了不少,再也不複往日那般溫柔和煦。
“堅持住,我一定會就你的。”柳霜若一把拿過他的雙手,緊緊的貼在了自己的
臉上,就這麼堅定的看著他。
心中的信心在這一刻前所未有的膨脹了起來,她會的,一定會救他的。
“我信你。”越清昀很是溫柔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