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訓的第二天依舊是用慢跑十圈來收尾的,與艱難的掛在隊尾的降穀、小湊春市相比,榮純的狀態就要好很多了,榮純毫不費力的跟著前輩們的步伐,同時還能照看著其他兩個人的狀態。
到了合宿的第三天,大家的疲勞差不多都積累了起來,隻不過最能明顯的看出來的就是一年級的兩位,至於榮純,這個體力怪物,在集訓的進行中比之前的狀態還要好一點,也許是逐漸適應了集訓的節湊的緣故。
這一段時間一直跟著哥哥進行訓練的小湊春市越發的艱難了起來。
“呯!”
小湊緊盯著那個飛向右方的棒球,腳步不停歇的快速到位,準備正麵接球時,卻因為高強度的連續訓練,腳步不穩,疲憊的雙腿一個趔趄,高速飛來的棒球無情的從他的手套裡彈出,飛向外野。
凝視著雙手撐著跪倒在地不斷喘息著的小湊春市,負責打擊的前輩沒有絲毫的憐憫,如果說連這一點訓練都無法堅持的話,他們是不會承認這樣的人成為一軍選手,哪怕他是前輩們最為信任和尊重的片岡監督選出來的也一樣,
“怎麼小湊,這樣就已經不行了嗎?”
小湊春市此時沒有辦法反駁,因為他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腿動不了....’
倉持前輩笑著看著二壘手訓練的這一幕,
“從現在開始,兩個人的差距會越來越大吧。”
站在小湊春市身旁的亮介前輩悠閒的整理著手套,一邊淡淡的說道,
“太累的話就下去休息吧,想取代你上場的人多到排隊,喊出聲音來,這麼沒精神,你想被換下場嗎?”
耳邊傳來的哥哥的聲音,雖然並不那麼動聽,但是對於小湊春市來說卻是極大的鼓勵,他咬著牙,強撐著雙腿站了起來,
‘都已經到這一步了,怎麼能輕易的就放棄呢,還沒有讓哥哥正眼看過我.....’
“我....我還..可以繼續,麻煩再來一球。”
“那就彆露出累了的樣子,笨蛋。”
雖然小湊春市再次回到了訓練當中,但是已經是極限了,接下來飛向他身邊的棒球,再也不能遊刃有餘的接住了,動作不再靈敏,腳步越發沉重,撲救的每一球都在壓榨著小湊春市體內所有的力量,但即使如此,小湊的腿上仿佛生長了藤蔓一樣,越綁越緊。
經受著嚴苛的守備訓練的小湊還在繼續著,另一邊好不容易從守備訓練中逃脫出來的降穀,又被拉去練習打擊,看著離得越來越遠的牛棚,降穀默默地釋放著燃氣。想到和自己同級的榮純已經練習過兩天的投球了,降穀的揮棒就越發任性,彰顯著主人壓抑不住的煩躁。
再次打了一個身前悶地球,降穀就被喂球的學長教育了一頓,
“降穀,你沒吃早飯嗎?腰要多用點力,球完全沒有飛遠啊。”
陷入自己的世界裡的降穀曉沒有聽到前輩的聲音,
‘好想投球...’
一想到四個投手裡隻有自己還在做著基礎訓練,降穀又是一個大揮棒,將飛來的球遠遠地打了出去,
前輩看到這一幕,欣慰的笑了,大喊道,
“這不是做的很好嘛,降穀,接下來在加一組。”
此時的榮純也陷入了變速球的控球訓練當中,一年級的三個人各自有了新的課題要攻克,
‘啊啊啊,為什麼就是控製不好球路。’
‘為什麼就是不讓我進牛棚.....’
‘好累,和哥哥的體力差距這麼大嗎?’
結束時依舊是不變的跑圈,前輩們的聲音依舊嘹亮整齊,一年級的隊伍也約拉越遠。榮純按照正常科學的方式吃飯後,身體終於恢複了平常的水平,跟在大部隊的身後毫不吃力,原本一開始也緊跟隊伍的小湊春市和降穀也漸漸的落到了後麵。
看著不遠處的背影,降穀和小湊春市卻有一種怎麼也追不上去的感覺,讓他們兩人非常的挫敗,如果隻有前輩也就罷了,但是明明同為一年級生,為什麼榮純就可以在自己的前方。
片岡監督看著跑完圈停下來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的隊伍,再次叮囑道,
“明天也是從早晨開始練收完操就早點休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