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和段寬關係比較好,這兩個人打上門了,肯定要幫兄弟。
可下一秒,他們看到林慕從口袋裡掏出手銬,瞬間沒有一點脾氣了。
戴手銬的都是警察,他們要是動手,那就是襲警,他們可不想把自己和家人的前途葬送了。
襲警是鐵打的犯刑法,最起碼都是拘役管製,重的話就是判實刑。
三代之內過不了政審可不是鬨著玩的。
當手銬銬在段寬手上的是時候,段寬放棄了掙紮。
“段寬,是吧?”
“我們是民警!”
黃洺掏出人民警察證,出示的同時問他。
“是我。”
段寬點了點頭。
確認無誤後,林慕和黃洺架著他離開外賣點,外麵的快遞員迅速讓出一條路。
他們很想問,段寬到底犯了什麼罪,但是沒人敢開口。
剛才最後下車的趙東來則是負責查看段寬的電瓶車,在座位下麵發現了那個他們尋找多時的液壓鋼筋剪切鉗。
“林隊,液壓鋼筋剪切鉗找到了。”
趙東來戴著手套把液壓鋼筋剪切鉗取出來,放入證物袋,順便把電瓶車騎上,跟著suv離開。
趙東來把液壓鋼筋剪切鉗放入證物袋的過程,被這群外賣員看得清清楚楚。
他們大概知道了,案件不會太小。
如果隻是一般的治安案件,根本不會用到證物袋這種工具。
他們雖然沒有在現實中接觸到警察破案,但是從電視劇裡麵多多少少也見過。
“這個段寬到底是犯了什麼罪?是強奸還是殺人?”
其中一個人問道。
剛才那個光頭眼鏡望著離去的suv和電瓶車,長舒一口氣:“我猜是殺人,這小子剛才的眼神不對,有殺氣。”
.......
審訊室
林慕開口問道:“說一說你殺牛興康的過程吧。”
“我沒有殺人,你才殺人了,我勸你們把我放了,不然我的誤工費你們得賠。”
段寬一改剛才被抓時候的順從,不知道吃錯什麼藥了。
“彆犟,你電瓶車裡麵的那個液壓鋼筋剪切鉗,就是切牛興康手指的那把是吧?”
林慕的話說出口,段寬還是不為所動,直接不說話了。
“不說話是吧,那我告訴你,你錯在哪裡了。”
“你用洗潔精和蘇打粉洗,是洗不乾淨血液的,血液當中的血紅蛋白沒那麼容易洗掉的。
特彆是鐵上麵的。
你要清洗掉,不如把它放在火上燒,燒紅了然後再放到水裡,所有的血液和dna就清除了。”
“現在,那把液壓鋼筋剪切鉗已經送到法醫那裡,比對完成,你不說一樣的可以結案。
而且你還要按照抗拒從嚴來判,自己可以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