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乖。”
嚴铖也懲罰似地在喬安白的唇上咬了一口,卻心疼得連皮都不敢破。
喬安白見掠奪好不容易停止了,艱難地大口大口喘著氣,緩解方才的窒息感。
缺氧讓喬安白的大腦徹底宕機,隻聽著那道在自己耳畔的低啞聲音說什麼便是什麼,對麵哄得喬安白自己丟盔棄甲,放棄抵抗,主動回應那道聲音要求。
嚴铖伸出手指,擦拭過喬安白嘴角的涎液,再一寸一寸吻過喬安白的雙眸,他感覺到自己的胸口堵著的那道暴虐的破壞欲得到了宣泄口,變得愉悅而又饜足。
這時候他才發現,他想要的,不僅僅是將小鳥鎖在家中,他還想把小鳥拆吃入腹,打上自己的標記,向所有覬覦小鳥的人宣誓主權,讓他們望而卻步。
這是獨屬於他的。
原本不知道如何才能紓解傾瀉更進一步的占有念想,此時他好像找到了突破口。
嚴铖揉搓著喬安白已經有些紅腫的唇肉,很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狀態不太對勁。
既不像是吃完藥後的那種冷漠的理智,也不是脫離藥物後無法自控的陷入極端。
此時他所有體內的暴虐因子似乎已經全部被安撫下來,像是吃飽喝足後懶懶散散地打著瞌睡的野獸。
他看著喬安白逐漸平穩的呼吸,將喬安白卷進被子裡,然後再次從身後將喬安白環抱在懷裡。
嚴铖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是什麼情況,但是他想自己是放縱的。
他本應該擔心如何麵對喬安白醒來後的驚慌失措,亦或者質問,應該擔心喬安白可能會被嚇走。
嚴铖感受著自己唇上還隱隱作痛的傷口,叼著喬安白的後頸,輕輕在齒關廝磨,心情頗好。
反正他是不可能放小鳥離開的。
這是關住自己的籠子,也是他的。
第二天,當喬安白醒來的時候,他隻感覺到自己似乎被什麼東西壓住了。
他掙紮著一會卻依舊感到動彈不得,喬安白正懷疑自己被鬼壓床而猛然驚醒,喬安白睜大眼睛一轉頭,就直麵嚴大佬睡顏暴擊。
喬安白一時之間呆在原地。
他看著雙目緊閉的嚴铖,盯了好一會,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是自己被嚴大佬抱在懷中,嚴铖擁住他的的雙手禁錮得自己無法動彈。
喬安白被這個認知嚇到了,猛的彈起來,隨著一聲悶哼,嚴铖才睜開了眼睛。
喬安白看著被自己吵醒的人,頗為心虛地打著招呼。
“早、早啊……”
嚴铖看著喬安白,目光落在那依然能看得出微腫的唇瓣,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