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
影二遠遠看著那輛馬車,瞥了眼身邊的女人:“你方才灑的是什麼?”
姬千麵神秘一笑:“春.藥嘍。”
“……?”影二緩緩轉頭看向不遠處的馬車,像是想到了什麼,一張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最後頂著兩隻通紅的耳尖,扭頭看向身後一眾影衛:“再往外退五裡,閉上眼封住耳脈,不許轉頭。”
影衛們麵麵相覷,用目光詢問影一。
影一露出幾分尷尬的神色,下令:“……都走遠些。”
姬千麵在看著一眾緩緩退去的影衛,眼珠子轉了轉,不動聲色地往馬車的方向靠近,沒走兩步,便被人提溜住後頸的衣裳動彈不得。
扭頭,影二正麵無表情地看著她:“你想去哪?”
姬千麵:“……哈哈,那個,看看風景。”
影二眸底閃過一絲危險的光,姬千麵連忙抱住她的手臂,嬌笑道:“哎喲,你就不好奇嗎?公主大人這種時候會是什麼樣?”
眼前的女人向來葷素不忌,做事沒有三觀和底線,她敢這麼說,影二卻是連想都不敢想。
在她心裡,公主永遠是完美的,不可褻瀆的。
因此,幾乎想都沒想,影二便折手朝著女人攻去,不多時,風沙揚起,地動山搖,影一看著打的如火如荼的兩人,不由無奈搖了搖頭。
馬車外兩人打的如火如荼,馬車內的進展更甚一籌。
紅的唇,白的膚,墨色長發相互糾纏,季容妗將女人半抱在懷,指節向下探到了一片泥濘溫軟。
她在這一塊是沒有多少經驗的,因此,即便那片濕潤的熱意已向她發出灼熱的邀請,她也隻站在門口觀望,輕微顫著,不敢踏入未知領域。
女人似是察覺到她的猶豫,勾著她的脖頸,軟而熱的唇貼在她耳畔,一聲又一聲地叫著她:“阿妗……”
聲音婉轉帶著點點難耐的輕喘,像邀請像鼓勵又像是肆意的勾引。
季容妗低眸看去,女人麵容清冷,雙眸卻早已被水色浸透,她眼角嫣紅,呼吸急促,帶著點點勾人而不自知的媚。
脆弱敏感的神經霎時崩斷,這次,她沒再猶豫,一鼓作氣踏入了前方的幽徑,潮濕幽暗的地界每走一步都似無數觸手緊貼而來,熱意將她包裹。
女人仍舊是克製而隱忍的,她緊緊攥著季容妗的手腕,死死咬著唇,吝嗇於發出那些不太體麵的聲音,可她越是如此,季容妗便越是想要她失態。
她在深暗處探索著,肆意妄為,看著熱浪隨她而動,聽著幽靜的空間中格外明顯的嘩嘩水聲,偶有不成曲調的破碎呻.吟和聲而應,每到此時,季容妗便不自覺加快探索進程。
她低頭在女人耳畔輕聲笑:“公主,影二她們會在外邊嗎?”
感受著女人用力抓住自己的手,季容妗加快手中速度的同時,繼續刺激她:“她們會知道公主現在是這般模樣嗎?”
“阿妗……”女人眼底帶著羞惱,
咬住她的耳朵,斷斷續續地喘著:“不…不許說了。”
季容妗倒吸一口涼氣,眼底染上幾分情.欲,低聲叫她:“綰綰,她們不在,叫出來好不好?”
“阿妗。”女人眼角有淚痕劃過,又因為少女的稱呼身體再度軟了幾分,她抽泣著,聲音因因為長久的忍耐而有幾分嘶啞:“嗯…啊……阿妗。”
在這一刻,女人的忍耐終於到了極限,她驟然繃緊身子,緊緊抓著季容妗的手臂,動情而難耐地在她耳畔淺唱低吟,嫣紅的眼角滲出生理性淚珠,白皙的身軀篩糠般細細顫抖著。
她無助不安地抱緊季容妗的腰腹,在她懷中抽泣出聲:“阿妗,阿妗……”
掌心被湧出的溫熱包裹,季容妗額頭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她將縮在懷中抽泣的女人緊緊抱住,長舒一口氣,在她額間落下輕吻,一遍又一邊撫過她的後背,回應著:“綰綰,我在。”
馬車外,姬千麵頂著青黑的眼圈,坐在地上看著對麵被撓花臉的女人,咬牙切齒道:“有必要嗎,有必要下手這麼狠嗎?誰沒有個好奇心了就是說。”
影二見她還說,當即睨她一眼,握起了手中的長劍。
姬千麵:“……”
她默默閉上了嘴,有幾分不耐地往馬車的方向看了一眼:“這都多久了,還沒好?”
凜冽的劍氣從她耳畔劃過,姬千麵忍無可忍看向對麵的女人:“你這個女人有完沒完!”
眼見著兩人箭弩拔張又要打起來,影一捏了捏眉心就要勸架,餘光一掃,便見馬車上有兩人一前一後走了下來。
他立馬道:“公主與駙馬出來了。”
二人齊齊停手,第一時間朝著馬車的方向看去。
遠處,兩人攜手下了馬車,並且在下了馬車後也絲毫沒有收斂,雙手交握在一處,朝著眾人的方向緩緩走來。
姬千麵自然第一時間看向了沈竹綰,女人麵色如常,衣衫整潔,若不是十指與身邊的少女交叉,她甚至看不出來這女人有什麼變化。
影二心下鬆了一口氣,正要往公主那邊去,餘光中忽然瞥見一道影子從她麵前飛奔而去。
那影子一個眨眼便站到了公主麵前,一抹眼,哭的梨花帶雨宛如雨中備受欺淩的小白花:“殿下,您看看我這隻眼,這就是影二她們對待公主救命恩人的態度嗎?”
影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