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的想念此時此刻被激發出來,慕子安盯上那張水潤粉紅的小嘴,胸腔之中的情意愈發灼烈地燒了起來,抬手捏了捏她軟軟的耳垂,閉上眼眸就要靠近。
幾乎是要親吻上,一隻小手驟然抵在了他的唇瓣上,睜開眼,近在咫尺的一張小臉卻是搖了搖頭。
她往後縮上一小步:“哥哥騙人,若隻是招新弟子,為何哥哥身上會有姑娘的香氣。”
蒲桑子歪頭,這股香氣她自是熟悉的不能夠在熟悉,一股荔枝的果味香甜味。她小時喜歡吃荔枝,身上永遠會有一股這般的味道。林邀月既然要學她,便是將這股味道也給學了去。但如今人長大了,她沒再對這股味道有什麼情有獨鐘的地方,身上也就由這股小屁孩才有的味道變成了茶墨香。
聽她這般說,慕子安抬起手聞了聞自己的衣袍,卻是有一股其它的香味,這味道他又熟悉。
他立馬解釋:“這次來了一個新弟子,與阿子你小時很是相似,想來是我領她找路的途中,她當時不小心摔了一跤,我將人護住,這才沾染上。”
這小把戲同以往也是一模一樣。
蒲桑子坐正了身子:“和我小時候很像?那哥哥,我漂亮還是她漂亮。”
沒有猶豫,他幾乎脫口而出:“自是你漂亮。”
這話倒真不是哄人的。蒲桑子這般的孤傲的性子,修行山上上下下的都依舊喜愛她,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這張臉。又白又嫩,清冷而不知自,仿若雕刻一般的好容貌,即使不笑,也自帶著一股書香墨氣。
那林邀月,或許氣質上會同蒲桑子有幾分相似,但當真比起來,便就是沒了可比性。蒲桑子有著讓人一眼淪陷的本領,這可不是旁人想學就能學得來的。
蒲桑子:“那為何哥哥會覺得她和我像,我小時候不好看嗎。”
她像是真生了氣,如同小時候一般,扭過了腦袋,白瓷一般的小臉氣鼓鼓的。
“沒。”慕子安心中立馬一軟,坐到了她身旁。
從小她委屈就是不哭不鬨,委屈地背對著人,隻是這般,慕子安都覺得,什麼都該是自己的錯。
“隻是有些動作,有些神態,還有這味道,有些相像而已。”
“相像?”她回過頭,“我不喜歡。哥哥喜歡以前的阿子,不是現在的我,對嗎?”
“不然,哥哥也不會五百年都不理會我。”
“現在的蒲桑子,不是哥哥心中所想的蒲桑子了嗎?”
這話就像是利刃一般,將慕子安的心割得生疼。這五百年的愧疚,足以讓他對蒲桑子言聽計從。
他一把將人摟入了懷中,在光輝之中,他猶如第一次見麵一般,一點一點地任由自己沉淪了下去。
千年前,她出現在自己想要自刎的那一日,她就是無可替代的那一束光。
他說:“不是的,隻要你是阿子,無論你變成何等模樣,我都隻愛你。”
他將人抱了許久,光輝落下,屋中燈火亮起,他依舊不依不饒地將人緊抱著,宛若抓住了溺水前的獨一無二的那一根救命稻草,死死地,舍不得放開。
“那哥哥,知道應該怎麼辦的,對吧。”蒲桑子騰出一隻手,如同撫摸著寵物一般,輕撫著他的肩脖,仿若誘哄。
埋在蒲桑子肩頸處的腦袋微微點了點。
蒲桑子依舊不滿:“說出來,哥哥,你說出來我就相信。”
他這才淺淺抬起了腦袋,一雙眸子還帶著水霧:“我會同她保持距離,絕不會再沾染上她的氣息。”
一聲輕笑,手指柔柔地摸上了他的眼眶,人畜無害的聲音:“是我,把哥哥你弄哭了嗎?”
慕子安搖頭,伸出的舌尖舔了舔唇瓣:“隻是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