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垂開始發紅發燙。
“哥哥想要,”蒲桑子拉上他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腰間,“委屈委屈我也不是不行。”
他不會委屈自己的。這是蒲桑子完全肯定的事情,就算是現在她脫光衣服在這,兩人就算是已經箭在弦上,她這般說,慕子安一定會強忍下去的。
果然,原本炯炯有神的目光沉了下去,胸脯上下起伏著,聲音有些沉:“怎麼會委屈你,我的錯,我醉了,說了胡話。”
蒲桑子盯著他這張正義盎然的臉,他眉眼生得漂亮溫柔,難怪不得誰都喜歡。黑夜之中,讓人莫名升起逗弄的心思。
眼中,她憋出了兩滴眼淚,微微歪著腦袋:“哥哥,你剛剛嚇著我了。”
他醉了,想要將人抱在懷裡安慰,但卻是帶著這嬌小的身軀一同倒在了木板上。
“我不該說這種話,阿子,彆怪我。”
蒲桑子麵無表情地躺在他的胸膛上,手指玩弄上方才扯掉的腰帶,笑:“哥哥,以我們現在這種身份,你知道這叫什麼嗎。”
“叫□□。”
她這才淡淡爬起了身子,動作曖昧地伸手去撫摸慕子安的眼睫:“我們的下場就像是唐家兄妹一樣,會生生死死都不會相見的。”
“不會,”他閉著眼,準確無誤地將蒲桑子的手抓住,在放在唇瓣旁輕輕點了上去,“比起他們,阿子,我們沒有血緣關係的,就算是有,我依然會照舊,但誰也分不開我們,你是我養大的,是我的。”
他沒睜眼,沒有瞧見蒲桑子臉頰上帶著古怪而又不屑的笑意。
是瘋狂,是蔑視,也是遊戲開始的標誌。
蒲桑子趴在了他的胸脯上,他們維持著這種靜默的狀態,直到困意來襲。
她眯了眯眼,抬手摟上了慕子安的脖頸。
“睡吧。”頭頂傳來聲音。
蒲桑子這才感覺到奇怪,他分明醉了酒,為何直到如今,人都還是清醒的,反倒是她,開始困乏了起來。
模模糊糊的思緒開始朦朧起來,她睡不安穩,甚至能夠感覺到腰間的那隻手開始鬆開了力道,轉變了目標。
他拉上了蒲桑子的一隻小手,開始往他腹部往下的地方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