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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許聽寧不說話, 霍涔的手在她麵前晃了晃:“說話啊,到底有沒有講過我壞話?”

他當然能確定她講過,白沅說的那些細節, 隻有他和許聽寧知道。

“講過。那是因為……”承認自私的小心思, 真的很難以啟齒,更何況, 這就像把真心切開, 捧給他看,得不到回應,那就活生生是個笑話。許聽寧咬咬牙,“因為我希望白沅彆搭理你,最好討厭你, 這輩子都不跟你好。”

幸好夜深,掩住了她通紅的臉,無關情愛,她更多的是羞赧。

許聽寧從小就總是被周圍的人誇乖巧,而她不為人知的頑劣都隱藏在乖巧下。

許鵲清畢竟是母親,又有老師審視學生的銳利——說來挺可笑, 在許聽寧小時候為數不多看電視的機會中,看得最多的是法治頻道。許鵲清怕她走歪, 因為她父親就喜歡靠著僥幸的小聰明, 給自己帶來利益, 雖然也沒犯過什麼大事,但那副謙和的皮囊下, 總歸是不夠坦蕩,令她母親不屑,也擔憂, 畢竟基因遺傳是存在的。

背地裡拆人姻緣不夠坦蕩,但她就是乾了。

霍涔卻仿佛恍了神:“許聽寧……”

“好吧,我承認,我那時候挺壞的,我不僅想在白沅麵前詆毀你,我還想劃你的寶馬!看見你給彆人送吃的,我還想衝去過撇你的手,問問你到底還記不記得我!”反正都這樣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她就是這樣的人,外強中乾,膽小敏感,也不夠磊落。

許鵲清的話,她也不是沒聽進去,但每次就是忍不住,她搞砸了一切,一次又一次,也弄丟了他。

可她也沒辦法,跟霍涔在一起太難了。

霍涔嘴角緩緩揚起,然後低頭,在她頭頂軟軟的發絲上親了親,很輕的動作,也很克製。

“是我太壞了。”他嗓音啞著,頓了頓,說,“聽寧,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