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47(加了216個不重要的字)(2 / 2)

許聽寧仰起頭,眼裡有錯愕。

“你說什麼?”

“對不起。”他又說了一遍,“是我對不起你。”

一個她用儘卑微去喜歡的人,一個抵死都不認錯的人,在她麵前溫柔地說了這個字,緩緩反應過來,不覺讓她濕了眼眶,但很快,她把這種感覺歸結於斯德哥爾摩症。

“許聽寧。”

“嗯?”

“你哭了。”霍涔很想把那包礙事的糕點扔了,但又怕許聽寧生氣,隻能單手去揉揉她的頭,“跟我重來一次好不好?”

他的手從發絲移到她的耳朵,指節緩緩刮著她的耳廓,再捏捏柔軟的耳垂。有一陣子,霍涔覺得自己對許聽寧是生理性喜歡,尤其是剛結婚的時候,感覺睡不夠,有時候忙得不行,心裡一堆事,還是想回家見到她。當然他倆那時候的交流,僅限在床上,其餘的地方,他都懶得去深究。

不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嗎,霍涔也一直覺得可能是荷爾蒙刺激著,所以才總是千裡迢迢往家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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