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第 45 章 二道毛和矬蛋(1 / 2)

傅珀非常鄭重的拿出一副撲克牌。

她最近在學看麵相, 很少用撲克牌了,身邊的人除了郭開其他人竟然不知道她最擅長的其實是這個。

傅珀奶奶的筆記本裡有尋人牌陣,之前傅珀曾經在給紀風算親生父母的時候用過一次, 那時候是把一副牌中的大小王拿出帶代表親生父母, 之後這副牌就會讓兩張大小王出現在特定的位置, 在通過左右兩邊的牌麵信息推斷要尋人的身份資料。

但是那次是尋找親生父母,在關係上屬於最親近的血緣親人, 直接套用現有的牌陣就行了。

這次卻不一樣, 傅珀要找的人是關係不那麼親密的朋友,直接套用的話未免有些照本宣科了,準確率不會太高。

但是現有的這些信息已經足夠多了, 傅珀決定自己創建一種新的牌陣來推算這個人,而且她更有野心一點,不靠吃瓜係統,一次性把林嘉的童年好友算出來。

就在所有人緊張的注視下,傅珀把牌翻過來正麵朝上,一張一張向另一手移動, 沒一會就甩出來一張方塊9, 這張對應林嘉旺友,那個童年好友的女孩從小就性格好強,勇敢獨立,這樣的人走到現在也不會差。

“9”在卦象中代表極數,並不一定登頂多高,在這裡指代同年齡段學業和事業的相對優秀,有領導和指引的含義。

沒過一會又甩出來一張梅花9,梅花指代友情,雖然多年未見, 但此人對林嘉的影響巨大,他的人生觀、擇偶觀、擇友觀都在無形中受到這人的影響,從這個角度來講這個人與林嘉之間的羈絆遠不是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薄弱,可以說沒有她就沒有今日的林嘉。

如此更增添了傅珀對能算出此人身份的信心。

傅珀在找到那張紅桃Q的時候動作頓住,想了想還是放了回去。

因為他們其實並沒有百分百確定那個人是女性,既然如此就不能用異性的身份來推算,避免出現誤差。

最後將大小王挑出去,就這樣傅珀將方塊九和梅花九遞給林嘉,“隨便找個地方放進去,正麵朝上。”

“明牌啊?”林嘉舔了舔嘴唇,下意識的緊張起來,鄭重其事的找了兩個位置把牌放進去。

傅珀隨便將牌按照對切的方式分成兩半,一半多一半少,每半摞牌最上麵都是那張明牌。

“洗牌吧,就這樣一半一半的洗牌。”

不像算親生父母那樣至少可以得到每人四個信息,現在她隻能憑借兩個已知信息作為指引尋找另外兩個信息。

林嘉試探著伸手切了幾次,沒兩下兩張明牌就消失在兩摞牌中不知去向。

抬頭看向傅珀,後者給了他一個確認的點頭,“繼續,直到你覺得可以停了就停下。”

所有人疑惑的看著傅珀這番操作,在座的人除了她沒有人了解撲克牌算卦這種術,統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林嘉緊抿著嘴唇,又抬手切了幾下。

嚴華見他這麼認真的切牌,知道林嘉真的很想找到那個人,心頭酸澀的看著那隻切牌的手,決絕的想著要是那個人出現後他真的覺得自己隻是個替身,她也絕不挽留。

君若無情我便休,沒什麼大不了的。

就在這時林嘉抬起的手像是被這眼神燙了似的,抬了抬,猶豫的看了一眼已經扭過頭去的嚴華,還是把手放了下來,“就這樣吧。”

傅珀點點頭,“跟隨你的心,你覺得可以了就行。”

傅珀將兩摞牌交疊在一起,繼續一張一張的從左手像右手挪,直到她找出第一章梅花9,順手連著下麵那張背麵朝上的牌一起單獨拿了出來放到桌上。

繼續重複之前的動作,直到另一張牌也被找了出來。

除了兩正兩反四張牌,其他的牌都被隨手扔到一邊。

嚴華轉過頭看向桌麵,其他人也都看向桌麵的四張牌。

隻有貝賀斜不知為何突然抬頭看向門口和窗外。

“你看什麼呢?”廖揭疑惑的問她。

緊張的氣氛被打斷,所有人都不滿的看向這兩人。

貝賀斜惱的拍了他一下,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小聲嘀咕:“按照裡的發展,這時候不應該正好出現的嗎。”

此話一出,除了傅珀之外的人都齊刷刷扭頭看向門口。

他們並沒有選包廂,而是在大廳的角落並了兩張桌子,七個人同時抬頭看向門口的後果就是其他桌的人餘光瞄到之後也跟著下意識看向門口。

門口……走進來一位爺爺。

“切……”鄭惠賢無語的收回頭,瞪了貝賀斜一眼,“以後彆說你是玄學學院的人。”

郭開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貝賀斜,歎了口氣也收回了視線。

傅珀抬手拍了拍貝賀斜肩膀,“姐們,以後彆說你和我是同學,謝謝。”

貝賀斜不滿的撅起嘴,“我就是那麼一說,誰叫你們當真了。”

……

所有人心裡的弦都被這場烏龍鬆了鬆,再看向桌上的兩張牌時雖然還是很期待,卻不在有其他複雜的情緒了。

傅珀先拿起左邊的梅花九直接將下麵的牌掀翻。

出現在下麵的赫然是紅桃Q!

傅珀瞪大眼睛,這一刻她似乎多了幾分明悟,真相遮在朦朧細紗之後,已經若隱若現了。

緊接著傅珀拿起那張方塊9掀翻另一張牌。

這次出現的竟然是黑桃Q!

傅珀拿起兩張Q,覺得自己眼前的迷霧終於散開了。

“原來竟然是她……”

聽到她這句話反應組大的不是林嘉,而是鄭惠賢,“你說什麼?難道你找到人了?”

傅珀仰頭深吸一口氣,“沒錯,我找到了,是一個大家都沒想到的人。”

林嘉瞪大眼睛,“是誰?難道已經出現在我的視線中了?”

傅珀點點頭,“何止出現在你的視線中,簡直難心滿眼都是她。”

這句話讓大家都很費解,林嘉第一反應是看像嚴華準備解釋。

卻被嚴華若有所思的抬手阻止,探究的看著傅珀:“你說的這個人,不會是……”

“就是你想的那個。”

得到了傅珀的確切答案,嚴華難以置信的陷入回憶,翻找過去十幾年的記憶對她而言有些太難了。

和林嘉不同,她性格外向,好交朋友,交友的對象不分時間場合身份性彆,隻看當時的心情,有不少都是數年不見也不想的,所以要在這浩如煙海的人中找到目標人,還真是有點困難。

嚴華有些心虛的躲開林嘉的視線,第一次覺得自己這種有點“花心”的交友態度對不起林嘉這些年的惦記。

在場的人看著她倆打啞謎,麵麵相覷。

最後還是腦洞極大的貝賀斜首先發現不對,“滿心滿眼?林會長滿心滿眼的人是誰?啊——”驚呼一聲,難以置信的指向嚴華。

“是不是!是不是嚴華學姐!”

其他人都愣住了,林嘉最不可置信,“這,怎麼會呢,我跟她說過二道毛的事啊。”

鄭惠賢:“還叫人家二道毛,你這位童年好友就沒有名字嗎?”

林嘉支支吾吾:“那時候我們小區裡的孩子都互相叫小名,從來沒聽過她大名,那個小名也是很常見的,當時我還不識字,隻記得讀音不記得具體的字是哪個。”

這倒是不奇怪,那些年拐賣猖獗,花招頻出,網上也有不少人傳授應對之法,其中一條就是儘量不要在公開場合叫孩子的大名,也不要在公共媒體上展示孩子的相貌和地址。

記憶中翻了半天,嚴華終於找到點痕跡,翻了個白眼,“原來是你啊,矬蛋。”

熟悉的外號一出來,林嘉終於相信這個事實,騰地一下跳起來,漲紅了臉指著嚴華,“你,你,我,我……”

“矬蛋?”其餘人都震驚的看著站起來像一座小山一樣,腿長比自己坐著都高的林嘉,“林會長你小時候是有多矮啊,被欺負還被起這種外號。”

林嘉苦笑著坐下,“原來我找了這麼久的人就在我眼前,玄學學院的人果然名不虛傳。”

忽略“矬蛋”的問題,轉頭問傅珀,“你是怎麼發現那個人是嚴華的。”

嚴華也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真厲害,我自己都快忘了的事,你也能算出來。”

林嘉一聽滿眼控訴,“怪不得我和你說過那麼多我們小時候發生過的事,你一點反應都沒有,感情是早就把我給忘了。”

嚴華也有理,“你說的是男孩,我怎麼會自作多情的認為你口中的‘男孩’就是我呢。”

一說起男孩的時林嘉也心虛,瞬間就不說話了。

嚴華見他理虧,心頭偷笑。

其實她沒告訴林嘉,之所以自己沒有對那些熟悉的情節對號入座,最主要的原因是她也認錯了林嘉的性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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