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 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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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哉少爺很忙。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原本以為他是個無所事事的大少爺,但他卻仍然頂著特一級咒術師的身份接下很多任務。

我沒有術式,雖然身體裡有著淺薄的咒力,卻也無法成為他的助力。絕大多數時間裡,我都會被他遺留在房間裡,像隻被豢養起來的貓咪。

我能聽到、看到那些人異樣的目光,低聲的言語,就連直哉少爺房中的其他侍女,對我的態度也從可憐變成了冷漠。

他們經常說我是個有手段的女人,說我表麵看上去波瀾不驚、實際上卻能將禪院家的大少爺勾得魂不守舍,說我們在房中整日交/合,說我將會成為未來的家主夫人。

我隻是低著頭,不去看也不去聽。

名為禪院直毘人的現任家主曾經傳喚過我一次。那是位身強力壯、眼眸似有厲光的老人,他同樣高高在上地看著俯跪在地上的我,施舍般告訴我——

“如果和直哉有了孩子,就生下來吧。”

怎麼可能呢?

我趴在地麵上,聲音是無風無浪的平靜,唇角卻扯起一抹嘲諷的笑。

那位禪院家的大少爺啊,早就被養成了廢物。麵對一個心有愛慕的女人,他能做到的最過分的舉動不過是親吻。

如果讓他去灌溉女人,可能連如何結種都一知半解。

依附於臟器的異物仍然不滿足,它貪婪地鼓動著,用一夜又一夜無法停止的脹痛對我說——

不是他,不是他。

我要最強的家夥,我要那家夥的種子。

所以,注定不會是直哉少爺了。

我心中帶著憐憫和惋惜。

頭頂的蒼老聲線再次響起,帶著微不可查的試探:“近藤山惠,你的姓氏從何而來?”

姓氏……

我的心臟擺脫了固有的速度,不規則地跳動了一下。

這是加茂憲倫給我的名字。

但為什麼是近藤而不是加茂,為什麼是山惠而不是其他更加微不足道的事物,就連我自己都不清楚。

我並不是沒有懷疑,隻是這份疑惑在那個不見天日的小房間裡早就已經泯滅殆儘了。

我將頭置於交疊放置的掌麵上,恭敬謙卑,“是領養人給予我的姓氏。”

所謂的“領養人”早就在那場直哉少爺參與救援的咒靈暴動事件中死去,即便禪院直毘人想要知道些什麼,也都緘默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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