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從洲蹙眉。
劉助理摸不清他的心情,隻好補充,“當然,身正不怕影子斜,我隻是......”
“事實而已,疑心與否都是遲早的事。”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霍從洲給打斷了。
劉助理先是震驚,他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聽錯了,可看霍從洲一臉認真地樣子,又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他好半天才開口,實?”
霍從洲卻見怪不怪,他說,“那你就親自去一趟聊城,把那份文件給王賀,他就會明白了。”
說著,他不再理會目瞪口呆的劉助理,一個人去了辦公室。
陳漫是當天下午收到劉助理來聊城的消息的,收到消息時他已經抵達了聊城機場,不用想也知道是為了王賀的事情而來。
於是思考了一會兒她給劉助理打去電話說要跟他一起去醫院,難得的,劉助理竟然沒有問一句為什麼,沉思了幾秒然後發給了她地址。
不知為何,陳漫總覺得劉助理有點古怪,但又說不出哪裡的問題,不過她也沒有細想,拿起包包就出去了。
來到聊城醫院,劉助理已經先她一步抵達了,在門口沒有看到人,應該是已經去見王賀的家屬了,陳漫沒有給他打電話,直接到導診台問了病房。
等她剛到門口,就看到劉助理正被一個中年女人抓著號啕痛哭,現場還有不少過路的人在圍觀,隻見那中年婦女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喊道,“你們這些狗仗人勢的東西,有錢就了不起啊?打傷了彆人,麵都不出,眼中還有沒有王法了?”
劉助理畢竟是一個男人,一上來話還沒說就被眼前的女人又是哭又是拽的,麵子上也跟著掛不住,站在那裡不由有些不知所措。
陳漫默默看在眼中,她不假思索的走過去,並直接攔在了劉助理麵前,將那中年女人與他隔開,“您是王賀的妻子是嗎?”
話一出口,原本哭天喊地的中年婦女哭聲戛然而止,她不解的看著突然出現的陳漫,“你是誰?”
“我是聊城晚報的記者,剛才聽說您好像有難言之隱要傾訴,方便的話?不如跟我講一講?”陳漫露出平易近人的笑容。
“記者?”中年婦女還是有些茫然。
她還沒反應過來,劉助理早已經掩飾住自己的驚訝,特彆配合的抓著陳漫的手臂,“這位記者,這裡什麼事都沒有,就是普通的一些小糾紛而已。”
說完還作勢要把陳漫帶出現場。
中年婦女不由急了,也顧不得驗證陳漫的記者信息,連忙拖著她,“你來的正好,我們的確是有冤情要訴。”
劉助理哪裡肯,拽著陳漫的手也不肯鬆,兩人開始了拉鋸戰。
見此情形,陳漫適時開口,“是這樣,不如我們一方方來聽?大姐年紀稍長一些,先讓大姐說?”
這下,兩人都不動了,隻見中年婦女一臉感動的說,“還是你明事理,不過有冤情的是我丈夫,還得麻煩你跟我去病房一趟。”
陳漫莞爾,“當然可以。”
就在她準備跟著中年婦女進去的時候,劉助理眼疾手快的塞給她一本文件,並衝她使了使眼色,陳漫了然,衝他無聲的點了下頭。
而當她隨著中年婦女進到病房內,王賀正在喝粥,兩人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王賀瞬間瞪大了雙目。
陳漫依舊不急不慌,她衝他微微一笑,“王主管,彆來無恙。”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