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玥也注意到身後的大門開了,她僵硬地轉頭看過去,一個打扮成熟的女人站在門口,一臉狐疑地打量她。
“你怎麼來了?”薑堰南語氣倒是柔和。
“我是你姐,怎麼不能來?”薑蕭的話是對著薑堰南說的,但目光卻一直落在蘇玥身上。
蘇玥迎上薑蕭的目光,她看上去三十出頭,眉眼之間,與薑堰南很是相似,但少了幾分戾氣和桀驁,多了幾分柔和。
她對薑蕭微微點頭,轉身回了客房。
她和薑堰南的這種關係,還沒辦法坦然地麵對薑家人,畢竟人家先看上的是蘇琪琪。
“說說吧,怎麼回事?”薑蕭一臉興味地坐到吧台。
“就你看到的那麼回事。”薑堰南瞥她一眼,倒了杯水給她。
薑蕭連著嘖嘖好幾聲,“外邊都傳,蘇玥是個木頭美女。你不是喜歡玩的花的?”
“木頭?”薑堰南譏誚道,“你看她像木頭?”
“不像。”薑蕭搖搖頭,“你眼睛原來沒瞎啊?沒瞎你之前找的那些女人都是什麼?”
“……”
薑蕭似是想到什麼,嘖嘖稱奇,“你喜歡智女啊?可智女還喜歡癡漢呢。你癡情嗎?”
“你禮貌嗎?”
“我怎麼了?”
“你還是我姐嗎?”
“我是啊,要不怎麼能刀刀紮在你心窩子上呢?越是最親的人,越知道往哪兒紮最疼。”
“……”
薑蕭似是想到什麼,恍然大悟,“怪不得你突然讓老頭兒給你拉線,說是看上蘇琪琪。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想不明白,“可你這都睡到手了,怎麼還沒轉正呢?”
不等薑堰南說話,薑蕭又說:“也對,聰明的女人,理智和身體,是分開的。”
她手指虛空點著薑堰南,“你完了,讓人家白睡了。”
蘇玥回到房間也沒閒著,給宋櫻子打了電話,對方聲音疲憊又沙啞,比她還累似的。
“昨晚上不來救我,就是去縱情聲馬?”蘇玥躺在床上,好笑地調侃。
宋櫻子清了一下嗓子,但也沒好多少,聲音沙啞,可氣勢很足,“彆提了,等老娘緩過來,我就手撕了蘇琪琪那個賤人。”
蘇玥愣了一下,猛地坐起來,“怎麼了?她算計你了?”
宋櫻子聲音垮下來,“昨晚我沒防住,被她下了藥。”
什麼藥?不用問,蘇玥也知道。
她心沉下去,蘇琪琪為了萬無一失,竟然連宋櫻子也算計了。
“那你怎麼樣?”蘇玥有些急,“昨晚上薑堰南來救的我,他沒有送你去醫院?”
好歹都是高中同學,薑堰南多少也會顧及一點情麵,幫幫宋櫻子。
“他沒送我去醫院。”宋櫻子那邊樂了,“直接給我送酒店了。”
蘇玥噎了一下,“你是不是藥傻了?怎麼還笑得出來?”
宋櫻子不但樂,還有點得意,“他還把我的男神一並送過來了。你還彆說,他現在我心裡的地位,一下子就高大了。”
蘇玥無語,半晌才問:“田言修?”
宋櫻子哈哈大笑,“對,你知道我的,想睡他想了八百年了。我得好好請薑堰南吃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