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有時間,那就是會去,隻是想從自己這裡得到更多籌碼。
以前每次需要她配合時,這個女人總會提些亂七八糟的要求、
晚上能不能去接她?這件禮服好不好看?進場的時候能不能挽著他的胳膊?
彆以為自己不知道,這是她宣誓主權的小心思!
沈煙呆怔一瞬,“什麼要求?我對你提過要求嗎?”
季寒溪懶得跟她打啞謎,冷聲道:“後天我去接你,家宴上,記得彆亂說話。”
他都承諾去接她了,這個女人也該知足了。
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沈煙氣笑了。
“神經病吧,我有說我要去嗎?”
路過二樓的時候,想起今天是她的排卵期。
回到房間後,沈煙脫了鞋,半躺在貴妃椅上,撥通了池宴的電話,淡聲道:“讓他來見我。”
那邊傳來故意壓低的聲音:“現在嗎?”
“來不了?”沈煙秀眉微蹙。
“沈總,他現在有點忙。”
昨天從沈總床上下來後,已經連軸轉十六個小時了,晚飯都沒吃上。
地主家的牛都不帶這樣使的。
沈煙想到他的職業,沈煙不悅:“他除了我,還有彆的客戶?”
池宴聽到這一句,恨不得現在就把人瞬移到沈總床上,忙張口解釋:“沈總,你誤會了。”
“他是有其他工作在忙。”
沈煙沒有繼續追問,嗓音微沉:“告訴他,在他還是我的人期間,不準再接待彆的客戶。”
她看了眼腕間的手表,時間還早,去樓上換了一件紅色吊帶裙,搭配上西裝外套。
半個小時後。
出現在海城最大最熱鬨的酒吧。
Winter酒吧位於最繁華的市中心。
老板舍得花錢,酒吧裝修得富麗堂皇。
她進來後點了一杯長島冰茶,坐在吧台旁,看著舞池裡隨著音樂律動的男男女女,心情也跟著輕快起來。
從沈煙進來後,她絕麗驚豔的容顏,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目光太過炙熱。
她有些不適應,起身去了衛生間。
出來時。
三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混混,麵上不懷好意,正流裡流氣地看著自己。
“妹妹,要不要跟你暴爺出去……”玩玩?
不等他說完。
沈煙越過他們離開,眉眼間染上幾分寒意,手也不動聲色裡伸進包裡。
暴爺衝那兩人使了眼色,上前幾步,攥著沈煙的胳膊,“妹妹,彆這麼不給麵子,陪你暴爺出去玩玩,給你這個數。”
他伸出無根粗短的手指。
沈煙眸中沉靜,勾唇一笑,對麵的男人一時愣住。
她趁機拿出防狼噴霧一陣猛噴。
這麼多年,行走在商戰裡,登徒子,鹹豬手,她見過不少,出門必備防身武器早已經成了習慣。
酒吧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蓋住三人的慘叫,沈煙趁機逃跑。
與此同時,
806包廂門打開:“季少,多玩會兒唄,好不容易你家母老虎今天沒有派人盯梢,兄弟已經替你清過場了。”
季寒溪結婚的事情,隻有幾個好友知道,以往每次出來應酬聚會,都會有狗仔偷拍。
為此!
沒少被他們嘲笑。
原本他以為是剛結婚,沒有安全感的緣故,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沒想到一味的放任,讓沈煙變本加厲,居然給自己身邊的女性朋友,包括客戶,發騷擾信息,讓她們不要勾引自己。
已經嚴重影響到了自己的社交,這樣的婚姻生活壓抑得他喘不過氣。
一邊對自己裝作毫不在意,一邊又派人跟蹤偷拍自己。
真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他離婚的消息暫時還不能公布,找借口道:“老爺子有事叫我回去,這次記我賬上。”
話音落。
一抹玫瑰馨香入鼻,被人撞個滿懷。
這麼低級的招數,他見多了,想也沒想就把懷裡的女人推開,女人重心不穩跌倒在地上,外套一角滑落,露出一抹香肩。
季寒溪嫌棄的拍了拍身上,沒有看地上的女人一眼,徑直離開。
“嫂子,你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