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那個男人是一身精英打扮的模樣。”
“嗬……”
季寒溪又倒了一杯，仰頭喝下，將心中的怪異之感拋出腦後。
隻是湊巧，沈煙怎麼可能和季寒川有關係。
他餘光掃到另一角落的沈煙，女人安靜沉穩地坐在角落裡，和包廂裡的喧囂熱鬨格格不入，卻分外的迷人。
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人如之前幾個一樣，一臉躍躍欲試地走到女人身邊，女人笑得冷漠又疏離，不知說了什麼，男人麵色灰敗地離開。
季寒溪輕嗤一聲。
他倒是不知道自己這位前妻這麼受歡迎。
拒絕了第五個搭訕者後，沈煙實在是坐不下去了，她找在人群中找到唐嫿：“我等會兒去外麵透透氣，你少喝點。”
唐嫿爽快應下。
另一邊，池宴接到信息後，來到昏暗的地下室。
恭敬道：“季總。”
季寒川示意他地上的男人，隨後姿態慵懶地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池宴在牆麵上琳琅滿目的刑具中，隨手挑選了一根順手的棍子，對準男人的腹部，背部敲了幾棍，王耀華痛得像蝦米一樣蜷縮在地上，冷汗直流。
他在男人麵前蹲下，沉聲道：“說，你的同夥是誰？”
王耀華至今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
他不認識池宴，但是他聽過季寒川的名頭，季寒川和爵色居然有關係嗎？
不可能，爵色三年前就有的，而季寒川三個月前才找回來，他們不可能有關聯。
王耀華反應半天才發出聲音，嘴唇顫抖道：“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池宴對準他後腰位置又是一棍，貼心提醒道：“星辰集團，誰指使你的？”
男人驀地瞪大眼睛，震驚地望著沙發上氣勢逼人的男人：“是你們，是你們斷了我的合作，停了我的項目。”
池宴輕笑：“算你聰明，本來隻是給你點小教訓，誰知你不知悔改。”
王耀華已經意識到，季寒川就是沈煙背後的那個男人。
他向來圓滑，恐怕季寒川的身份不僅是季家大少這麼簡單，忍著渾身的疼痛，慌不擇路的爬到男人腳下：“季總，我錯了，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我說，隻要你放過我，我什麼都說。”
男人睜開漆黑的鳳眸，眸色銳利如刀：“你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
“答案讓我滿意，我會考慮。”
王耀華麵色慘白的吞吞吐吐道：“是.........秦韻華。”
男人眸色漸深，骨節分明的指尖叩擊著沙發扶手：“繼續。”
“她給了我二百萬，說讓我散播星辰要倒閉的流言，收購星辰，事成之後再給我三百萬。”
“彆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季寒川得到想要的答案，鋥亮的手工皮鞋踩在男人手背上，聲線涼薄冷漠：“查查他公司，送到警局，讓他彆亂說話。”
像他這樣的人，公司賬務不可能乾淨，送進去夠他待喝一壺的。
王耀華掙紮著叫囂：“季總，你不能這樣，我該說的都說了。”
“季寒川，你言而無信。”
男人停下步子，眉宇間透著幾分狠辣：“你應該慶幸，你現在還能活著說話。”
“對你這樣的人不需要講誠信。”
又對池宴補了一句：“把他指甲蓋拔了，礙眼。”
說完大步離開，將男人的慘叫隔絕在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