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妾(1 / 2)

賈玎一聽是他家的人,那便難怪了,他可不想找死惹事,因此直接搖搖頭:“你喜歡便拿去吧。”

那公子得意笑道:“算你識相!”

賈玎歎了口氣:就這樣的人家將來要是登了基,隻怕天下的百姓就慘了!

他抬頭看了看天空,又朝皇宮的方向仔細看了看:奇怪,看氣運此朝龍氣極盛,應當是正值鼎盛時期,況且運數連綿不絕,不像是短短幾十年就衰弱的跡象啊,怎會出如此不像話的國舅?難道那個皇子是個好的?

不遠處站著的那幾個貴人從頭看完這場鬨劇,不由搖頭歎了口氣,中年的男人問道:“梅家如今越來越不像話了吧?”

旁邊一個儒雅的男子聞言立刻垂首回道:“是,前些日子公然在正街縱馬取樂,踢翻小攤無數,還踩死了一個孩童,那孩童的父母去官府告狀,被梅家領著人直接就在府衙門口把人打死了,梅家放了話,故而六部無人敢接此案。”

另一旁長的威武些的男人接著開口:“梅家最近還在買賣一些外省官職,臣……我偶爾聽梅長史跟親近之人提過,具體卻不清楚。”

中間的男人冷笑:“當真以為太子之位就非他家不可了,簡直混賬!”

隨後又有些歎氣:“也難怪他家囂張,皇室凋零,就連宗親也大多是出了三服的,哪裡還有人選啊!”

兩人連忙寬慰:“老爺不必自責,此事並非老爺之錯。”

三人說著話,一抬頭又看到賈玎正舉著幾串糖葫蘆吃,許是財大氣粗,他竟然連糖葫蘆靶子都直接買下來了,讓個下人扛著邊吃邊走,還沒走幾步又被擋住去路。

賈玎一抬頭看到還是剛才那個梅家的公子,不禁鬱悶了:“怎麼又是你?你不會連我的糖葫蘆也看上了吧?”

那公子囂張的挑了挑他懷裡女人的下巴:“不是我看上了,是爺的女人看上你的糖葫蘆了。”

賈玎灑脫的揮了揮手:“拿去吧、拿去吧。”

那個公子身後一個小廝接過靶子,一群人揚長而去,三人看了半天,都不禁感歎:“能一會兒遇到兩回,這孩子也太倒黴了。”

中間那個老爺饒有興致的看著賈玎左右看了看,搜尋了個麵具給自己帶上,不禁笑出來,也許是因為膝下淒涼吧,看到有趣的孩子他總是難免生出興趣,剛想讓人把賈玎叫來問話,誰知他呲溜一下就靈活的鑽進了人群不見蹤影,中年男子有些失望的歎了口氣。

他左右兩人對視一眼,默默搖了搖頭,開口道:“老爺,太晚了不安全,回去吧。”

男人這會兒也沒興致了,聞言點頭:“回吧,隻是梅家的事情你們還需上些心,不能讓這件事就這麼過去。”

“是。”

賈玎玩到晚上才意猶未儘的往回走,雖然中間有些不愉快,但總體還是玩的很開心,他又在彆的字謎攤子上贏了一盞蓮花燈籠,上麵坐著兩隻小鳥栩栩如生,很是逗人,他也就不再惦記那個鳳凰燈籠了。

接下來幾天,就是各家走親戚拜年,賈府因為今年要守孝來的人並不多,賈玎大年初二就被接到了外祖父家,一直過了正月十五才給送回來。

原本在賈府庶子是很少有機會到家學去讀書的,除非特彆受寵,之前賈府讀書的事情沒人為他操心,賈玎的外祖父過年期間特意帶他去拜訪了老故交,青山書院院長之子方忍,硬是把賈玎塞了進去。

方院長是本朝大儒,方家亦是清貴世家,深得天下讀書人敬重,青山書院更是難以進入,讀書人莫不尊崇,賈玎的外祖父要不是年輕時於方家有恩,也塞不進去賈玎。

賈府得知這個消息後很是震驚,那可是方家啊,這種機會怎麼能給一個庶子呢?所以王夫人立刻去找了賈母,想讓她逼著賈玎把名額讓出來給賈寶玉,但這個名額是賈玎的外祖父求來的,賈府沒資格插手不說,就算插手了人青山書院也不一定要。

好在賈母是個拎得清的,雖然也有幾分動心,但也沒喪失理智,隻把賈玎叫來問了幾句,又問他能不能與他外祖父說幾句好話,把賈寶玉也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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