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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謝序寧他……這狗男人在哪裡學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樣撩撥人的手段,方惜亭招架不住。

隨後又理所當然的認為,謝序寧背著他,還和其他對象這麼緊密曖昧過。

想來大概率,是把自己錯認成了其他人,才會有如此嫻熟的一整套親熱動作,竟然還是在床上?

方惜亭當即惱羞成怒,一巴掌糊在他的右臉。

但事後冷靜下來,才想起謝序寧根本沒談過戀愛。

他們從小就在一起,如果那臭狗真有不軌行為,他不可能會不知道。

可是……不不不,謝序寧這麼人精。

如果他真想搞地下戀情,肯定會把那個人保護起來,藏得很好,一點蛛絲馬跡都不讓他察覺到。

可這個人是誰呢?方惜亭絞儘腦汁也想不出來。

就在他走神時,謝序寧突然停了腳,方惜亭一頭撞上去,砸得自己腦袋生疼。

他剛想問謝序寧是不是沒長眼時,卻瞧見那男人頭偏過來,把耳朵湊到他眼跟前,又用小指頭往裡摸了摸。

“好疼啊。”

方惜亭當即慌了神:“疼?很疼嗎?”

他小心翼翼地拉下謝序寧的手,翻來覆去地朝那小孔裡瞧,可洞口黑漆漆的,根本什麼也看不清。

五根手指頭,均勻分布在謝序寧的右側臉周,腫意還未消散。

尤其其中一根,是正正好好印在了右耳的外耳廓間,方惜亭慚愧不已。

“先去醫院吧。”他掏出手機,打算掛號。

上次謝序寧胃出血,在徹底休克之前,頂著頭暈惡心給他打了求救電話。

那時也是自己半夜三更撬了鎖,因為沒買車,所以扛著體重比自己多出20公斤的謝序寧,頂著風雪天氣在馬路邊一路攔車。

倒是幸好,當時掛號繳費的建卡信息都還在。

方惜亭在醫院公眾號的各科室裡,找到耳鼻喉科,準備掛號。

謝序寧手臂卻忽然搭上他肩膀,半拉半拽地推著人往前走:“辦案了。”

方惜亭:“還是先看看耳朵吧。”

謝序寧:“就剛剛突然疼了下,現在沒事,等再疼的時候我和你說。”

方惜亭:“可是醫生建議我們……”

謝序寧:“放心吧,我這耳朵要是真出什麼事,下半輩子不可能放過你的。”

方惜亭耳朵紅了紅,不知道這家夥上輩子下輩子的,又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何況謝序寧臉疼是真,但耳朵聽力確實沒感覺有什麼問題,他自認自己不是拎不清,會拿身體狀況來逞強的人。

隻是警隊醫療設備不齊全,為了安全起見,都會建議到三甲醫院進行正規檢查。

他剛剛喊疼,目地就是為了試探方惜亭對他受傷的態度,知道對方心裡還惦記著,他就能美得上天了。

那時折返辦公室,眾人看他倆勾肩搭背地進門,不知事態如何反轉,隻麵麵相覷著。

謝序寧沒解釋,方惜亭也忘了他們剛吵過架,目前還在冷戰。

兩人自然而然地坐到一起,開始討論案情。

方惜亭拉開抽屜:“正好你在,前幾天群裡的信息太多太亂了,我重新梳理了一版案情線索,你再拿去看看。”

他把資料遞出去:“潘強家不是第一分屍現場,技術人員已經完成鑒定。”

“而之前阻攔嚴堯報警,他對此也做出了解釋,但我覺得不能完全洗清嫌疑,畢竟許晴晴最後一次出現在監控畫麵,就是在他家附近。”

“當晚潘強不在,根據監控顯示,他是次日下午16點,才滿身酒氣地折返回家。”

“但不在場證明並不明確,針對警方詢問,他支支吾吾無法提供有效證明,也並未透漏自己當晚究竟在什麼地方,和誰在一起,又在做什麼。”

“他手底下的女孩反饋了一條重要線索,說許晴晴生前有一名來往十分密切的恩客。”

“對方姓名應該是受口音、或者虛構名的影響,不具備太大的調查價值。”

“對此我們已經聯係到了省廳的專家,他們今天下午會帶領技術團隊過來,配合我們對嫌犯進行精準的外貌刻畫。”

“這期間可能需要潘強和那些女孩子們,提供相關嫌疑人的一些具體外貌特征。”

謝序寧聽他敘述,手裡還翻著資料,男人突然問:“你覺得許晴晴有沒有走出那條街?”

方惜亭瞥他一眼:“我相信證據,根據錄像顯示,她沒走出那條街。”

男人繼續說:“但是她手裡拎著箱子,這箱子裡有沒有可能,裝著什麼變裝的衣物?”

“比如她找到監控盲區躲起來,喬裝打扮,趁到半夜,或者第二天一早人群聚集時,她再彙入其中,神不知鬼不覺?”

方惜亭:“……那她的箱子呢?你找到了?”

根據連續不斷的24小時輪班製排查法,他們根本沒有發現第二天、第三天、甚至是第四天以後,有人拎著那隻箱子從失蹤路段內的監控裡走出來過。

而許晴晴不管是死是活,箱子這個東西既然存在,就不可能會憑空消失。

謝序寧一拍桌子:“那就更好查了,兩種可能。”

“第一、箱子還留在失蹤點的監控路段內。”

“第二、連人帶箱子,都被人使用車輛向外轉移。”

“期間不管她是出門遇見閻王,當場就死了,還是上車死的,或者是下車死的。”

“現在有兩個任務,第一,找箱子。”

“如果她是自己喬裝逃離,無人收拾殘局,箱子被遺棄在藏身地附近,又有兩種可能。”

“第一,箱子還在原地,第二、箱子被人當做垃圾收走,進入分類站進行粉碎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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