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長利的麵部輪廓與月老牽線男人類似,不免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再加上這次周長利全力救助她,讓艾馨枚從內心深處到外觀感覺,都對周長利充滿了好印象。
於是艾馨枚吃了一塊羊肉然後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周長利的酒杯,喝了一口酒。
她輕聲說“周哥,你的本事讓我折服,今後我打算跟你好好學些技巧。
我想請教尊師的大號?”
“我從小就和高滿金混在一起,打架鬥毆、偷雞摸狗什麼都乾。
隻因打架傷了人,我被勞教三年。
在教管所,我遇到師父,他叫郜飛鴻,綽號‘陸地飛鴻’。
他可是民國時期的著名俠盜燕子李三的關門弟子。”周長利與艾馨枚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酒說。
“他看我身體素質非常適合做‘義賊’就露了幾手絕活,吸引我拜他為師。
我在管教所內學徒三年,他將一身本事都教給了我。”周長利繼續說著。
“你是‘陸地飛鴻’的徒弟,的確不簡單,敢與東方亮這樣的地頭蛇對著乾,可真名不虛傳。”艾馨枚又與他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酒讚道。
“我目前是吃‘輪子錢’(在汽車上盜竊)的孤雁(單乾),‘抹子活’(刀片)、‘挑天窗’(打開對方口袋)都做。”周長利直接喝了一口酒繼續說。
“真學了不少手藝呀!”艾馨枚也直接喝了一口酒讚道。
“但是,‘杆疙瘩’(撬鎖開門行竊)。
‘高手匠人’(翻牆或從天窗進房盜竊);
‘穿窯’(挖牆盜洞進屋盜竊);
‘吃露水錢’(天剛亮混進院內偷竊);
‘吃竿子錢’(夜晚用長竿鉤取財物)都能玩得轉。”周長利自豪地端杯一飲而儘繼續說。
“謔!七項全能呀!”艾馨枚舉酒壺替他滿上酒讚道。
“當然,而且我還會縮骨功、易容術。
隻要妳跟著我,我會認認真真地將一些適合妳的絕活教給妳,讓妳從此窮不著。
妳能夠先告訴我,妳師承何人嗎?”周長利拿著杯子問道。
“你聽說過六臂神尼烏雲慧嗎?她就是我師父,我是她的關門弟子。”艾馨枚得意地說。
“失敬,六臂神尼烏雲慧是久聞大名如雷貫耳的前輩高人,聽說她每次出手都是大買賣,總是滿載而歸,從不失手。
那妳是她的徒弟’?”周長利喝了一口酒繼續說道。
“怎麼著?如假包換。我是她的高徒,她本事我已經全部學到手。
你的那點易容術比我差遠了!”艾馨枚將杯中酒一口‘悶了’得意地說。
“那!我打聽個人,永定門外大紅門的付二爺聽說過嗎?”周長利喝下一口酒問道。
“廢話!付二爺我能不知道嗎?他是我二師伯!”艾馨枚急切地說。
“那!花市兒艾三爺見過嗎?”周長利又喝了一口酒說。
“這你可撞在槍口上啦,那是我三爹兒!”艾馨枚抿了一口酒說道。
“珠市口的古翎子認識嗎?”周長利再喝了一口酒問。
“我叫他五師伯。”艾馨枚自信地說。
“我靠,早說呀兒!
咱們倆‘底根兒’就是自己人。”周長利將酒杯一頓握住她的手說。
“現在說也不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