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艾馨枚看著他說。
兩人越說越近乎,身子也慢慢靠在一起。
“我們已經相互了解得‘底兒掉’。
我心裡踏實著呢!
‘齊活’!
今個我要請妳多喝一些!
來走一個,自己人!”周長利摟住艾馨枚的肩膀說。
艾馨枚看出他已經迫切希望得到自己,自己也有意要接近他學兩手。
她想要進一步考察周長利想得到自己的急迫程度,就按照師父所教方法突然改變話題試他,看他的真實反應。
“先前你橫是兒隻看我牌亮,就隻想嘗完葷了事?”艾馨枚突然掙脫肩膀臉色微變說。
“哪裡話!我見妳第一麵就認準妳。隻要妳能跟我一輩子,我全聽妳的。”周長利一看艾馨枚突然變臉,有些摸不著脈地說。
“這還差不多,否則咱們的約定就黃了!
喝完酒散攤子,我就‘撩兒’了!!!”艾馨枚拿話進一步刺激他,看他如何回答。
“彆介,艾馨枚!妳,妳彆走呀!
妳看冷大俠都說我們倆有夫妻像,看在妳崇拜他的份上,妳就跟了我吧!
我會真心待妳,海枯石爛不變心。”周長利一看艾馨枚有離他而去的跡象心裡沒著沒落兒,他急忙拉住她的手結巴地話都不會說了。
“這是你掏心窩子的話?”艾馨枚問道。
“我恨不得讓妳鑽進我心裡去看,妳已經印在我心上!
不信你摸。”周長利急切地說。
他拿起她的雙手放在自己劇烈跳動的胸部,她從他的衣服外麵都能感覺到胸膛裡的一顆心在劇烈跳動。
“得嘞!
既然你死乞白賴的靠近我,我就相信你一次!
自己人,乾杯!”艾馨枚試出他的心意,順水推舟地表明自己的態度。
周長利看到艾馨枚應允留下,心裡高興,拿起酒杯一飲而儘。
兩人亮明師承和淵源,心裡更近了一層。
兩人高興地喝酒、吃飯並敞開心扉地談了些門內之事以及對世事的一些看法。
他們越說越近,兩人都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艾馨枚在社會上混,也見過不少本領好的男人。
但是,像周長利這樣在危急時刻,真心救自己的男人不多見,她認準周長利就是月老與她牽線的男人,她此時下決心與周長利白頭到老。
“晚不晌兒,咱倆挨哪兒住,你家?
還是我家?”酒足飯飽後,艾馨枚已經認可這個男人,她將身體靠在周長利身上,用嘴對著他的耳朵悄聲問。
“靠譜兒,我聽妳的,女士優先嘛!”周長利假裝微醉地瞄了一眼艾馨枚的胸部,在她耳邊說道。
“那就選我家吧!
我在陌生地方放不開而且睡不著覺!”艾馨枚臉色微紅,咬著他的耳朵說。
“妳今晚還要睡覺?
準備陪我到天明可好!”周長利兩眼深情地看著艾馨枚的雙眸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