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司沐顏回來了,但她一點都不在乎,畢竟無人不知,司沐顏隻是應司寒的一個掛件兒而已。
“寒哥。”她嬌滴滴地道,“我想在這兒陪著你。”
她是喜歡錢,但是應司寒這種男人,英俊、強勢、有魅力,她就算一分錢拿不到,也想陪在應司寒身邊。
司沐顏朝四周看了一眼,將銀行卡放進女孩兒敞開的包裡,說道:“你下部戲想拍什麼,直接告訴陳特助就好,你回去吧。”
應司寒對女人一向大方,這點小資源他是不放在眼裡的,司沐顏直接幫他做了決定。
這個女孩兒還想說話,司沐顏適時提醒了一句:“應總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他不想讓你留在這裡。”
女孩兒頓了頓,是啊,應司寒這個男人最是喜怒無常,而且自己的命脈還握在他手裡,如果把他激怒了怎麼辦?
她想著今天拿到的這些籌碼,她確實狠賺了一筆,隻是,如果能真的和應司寒……就好了。
她不舍地看了應司寒一眼,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屋子裡安靜了下來,應司寒衝司沐顏招了招手:“過來。”
司沐顏走過去,應司寒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打量了一會兒,唇角微微勾起:“剛才的表現不錯,想要什麼獎勵。”
獎勵,上位者給予下位者的施舍。
司沐顏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一點情緒都沒表現出來:“什麼都可以。”
應司寒很滿意她的回答,摸了摸她的下巴:“越來越乖了。”
他收回手,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司沐顏被應司寒打橫抱了起來,放在了那張淩亂的大床上。
司沐顏心頭一陣慌亂:“應總……”
應司寒扯開她的浴袍,低頭咬上她的鎖骨。
房間裡殘存著那個女人的味道,她想起不久前應司寒把那個女人壓在這裡做的事,胃裡一陣惡心。
她頭一次抵住了應司寒的肩膀:“我現在不想。”
應司寒抬起頭:“不想給?”
司沐顏想說“是的,我不想”,可她知道忤逆這個男人的後果。
她病重的母親躺在床上等著他付醫藥費,她也欠著他一大筆錢,她隻能咽下心頭的苦澀。
“應總,我懷孕了,現在不能做。”
她小心翼翼地說出了這句話,然後觀察著應司寒的臉色。
應司寒翻身坐了起來,額前的碎發垂下來擋住眼睛,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手指搭上司沐顏平坦的小腹,想著是哪次措施不到位,輕輕摸了摸:“怎麼會懷孕。”
“上個月有一次把套子做破了,因為是安全期就沒有吃藥,應該是那次懷上的。”
應司寒想起那件事了,漫不經心地哦了一聲。
他扣住司沐顏的下巴,吻了一下她的嘴唇,抬起身子,散漫地道:“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