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想甩開應司寒的手，但不知為何她僵住了，一動都不敢動。
見司沐顏低垂著頭不說話，仿佛一點都不在意自己說的事一樣，應司寒托起她的下巴，逼司沐顏和他對視。
然後，他問道：“我和你說這些話，你就一點反應都沒有嗎？”
“我小時候過得也很慘，長達好幾年的霸淩，不隻是應禹城帶頭欺負我，也有很多其他人欺負我，我身上總是帶著傷……”
應司寒看著她，慢吞吞地道：“沐顏，你以前喜歡過我的吧，你就一點也不心疼嗎？”
“……”
是錯覺嗎？應司寒說這些話時，竟然有些委屈巴巴的感覺，而且總感覺他在和自己……撒嬌？
司沐顏猛地驚醒，狠狠掐了一下手掌，把那些荒謬的念頭驅趕走。
然後她轉過頭，冷冰冰的說道：“客觀來說，你小時候過的確實挺慘的，但是你的傷又不是我造成的，我為什麼要同情你？你要和我說什麼？”
司沐顏想了想，說道：“說你後來折磨我，隻是因為你以前過得太慘，所以從我身上找補償嗎？可是我並沒有害過你，我沒必要對你小時候受的那些傷害負責……”
“司沐顏！”
應司寒打斷了她，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我沒有那個意思，這一年多來我對你那麼混賬，往後你打我罵我，甚至一輩子都欺負我也無所謂，那些都是我應得的，我並沒有說我小時候受到的傷害和你有關係。”
“我隻是。”他閉了閉眼，有些艱難地道，“我隻是，想讓你心疼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