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最後這句話,似乎應司寒也覺得,自己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這樣撒嬌太丟人了。
他微微轉過了身子,不好意思看她了。
司沐顏咬了咬嘴唇,低下了頭。
此刻她心疼應司寒嗎?
好像聽到那些話時,她心裡確實有一絲絲的顫動,但更多的卻是對應司寒小時候也經曆過那麼糟糕的事而感到詫異罷了。
她還以為應司寒是那種,從小就過得光鮮亮麗的呼風喚雨、倍受寵愛的小少爺,從小就沒遭過任何罪了。
應司寒轉過頭來,握住司沐顏的手,繼續說道:“那時候我不僅是在學校裡遭受應禹城的帶頭欺負,在家裡的時候,也會遭到附近居住的小孩子的欺負。”
“那時候和我同住一條街的小孩裡,有一個備受父母寵愛的女孩子。”
“那女孩的爸爸其實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她爸爸特彆疼她,她媽媽也特彆疼她,她從小就是被嬌縱著長大的,她是那種被全家人當成掌上明珠寵著的小公主。”
“而且,那已經不是正常的寵愛了,是不負責任的溺愛,所以她的性格被培養的很糟糕。”
“她是那種唯我獨尊的性格,不分正義與黑白,想要什麼東西就要不擇手段的得到,她就是那樣一個人。”
司沐顏靜靜的看著窗外,但她一直在聽著應司寒說話。
應司寒說的那種人她也見過,這種人小時候過的是很幸福的,但是被家人捧殺著長大,性格漸漸變得扭曲,長大後就會變成那種不分是非對錯,總是欺負彆人,搶奪彆人東西的壞人,她高中大學都見識過那種人。
應司寒繼續說道:“那個小女孩和我同歲,當時她和彆的小朋友一起來欺負我,他們大罵我是酒吧女生出來的孩子,說我是賤種,然後把我推到花壇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