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之穿好衣服,開著車回到了家中,莫羽辰也已經從昏迷當中醒了過來,但是她似乎並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隻是感覺到渾身酸痛,隱約已經忘記了剛才所有的一切。
張逸之摻扶著莫羽辰下了車,走到家門口的時候,才聽見裡麵傳來說話的聲音。
張逸之微微一愣,推開門走了進去,發現爺爺和一個老人正聊得很開心,看見他進來的時候愣了一下,很快的打著招呼。
“你們兩個回來了,趕緊過來見一下蘇老爺子,他可是我費了半天力氣才從美國請過來的。”
莫羽辰此刻還非常的虛弱,隱隱約約的聽不到周圍所說的一件,張逸之是感覺到很開心,扶著莫羽辰坐到了沙發上,對著蘇老爺子恭敬的點了點頭。
“蘇爺爺您好!早就聽說您和我爺爺是世交,隻是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機會去拜見您,這一次還請您多費心了,趙醫生和我是多年的好友,也是我爺爺當成孫子一樣的人,這次他能不能醒過來,全靠您的了。”
張逸之站起身,很是恭敬的鞠了一躬,身旁的莫羽辰微微一愣,強忍著身體也站了起來,但是很快就癱倒在了地上。
張老爺子一驚,快速的起身想要扶起莫羽辰,張逸之已經把莫羽辰抱了起來,抱歉的一笑,轉身就想回到樓上,可是此刻蘇老爺子發了話,起身走到了莫羽辰的身邊,抓起了她的手腕。
張逸之倒是也沒拒絕,蘇老爺子是有名的醫生,能讓他問診一下也是好的,可是眼看著蘇老爺子的麵色慢慢的陰沉了下來,張逸之隱隱感覺出了不對勁的地方。
“蘇爺爺,您是發現了什麼不對的嗎?他的身體有異常?”
蘇老爺子微微歎了一口氣,抬起眼睛來看著張逸之,輕聲的問:“她剛才是不是吃過什麼不該吃的東西?體內賣相略顯燥熱,雖然已經有了緩解症狀,但是如果不吃幾副清火的藥,他說不定會有性命之憂?”
張逸之一下子變得警覺起來,快速的衝到樓上,把莫羽辰放在了床上,吩咐雲姨好好的照顧她,自己快速轉身回到了客廳裡。
“您說,到底什麼樣的辦法能夠解她身上的毒?”
張逸之的一句話讓張老老子嚇了一跳,不解的皺起眉頭來問:“到底是發生什麼了?你們兩個人不是好端端的去參加酒會,怎麼會弄成這副樣子?”
張逸之看到蘇老爺子也在,但是畢竟也不是外人,便把剛才在酒會裡麵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他還特地提到了一個小夥子,但是因為不認識,所以也就不了了之了。
就在張逸之講述完的瞬間,管家又把大門打開,蘇沫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張逸之隻是瞥了他一眼,就不由得瞪起了雙眼。
“居然是你,你還有臉找上門來,我告訴你你現在馬上離開,否則,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此刻麵前的蘇沫也愣住了,他本想反駁,但是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爺爺,心裡的話還是忍了回去,跌跌撞撞的坐在了沙發上。
張逸之不由得一陣怒火中燒,這個家夥好大的膽子,居然還有膽子坐在椅子上。
他一個箭步就衝了過去,抓住蘇沫的脖領子就是一個過肩摔。
一切似乎來得太快,兩個老爺子被嚇了一跳,張老爺子趕忙起身攔住了張逸之,大聲的喊著:“逸之!你這是在做什麼?他是蘇爺爺的孫子!”
張逸之完全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的蘇沫,不解的皺起了眉頭。
“爺爺你說什麼?他是蘇爺爺的孫子,這不可能!”
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此刻麵前的這個人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莫羽辰現在還危在旦夕。
蘇沫到是也沒反駁,用力的推開了站在麵前的張逸之,湊在了爺爺身邊,著急的開了口。
“也有跟你說,剛才我遇到了一個女孩被人下藥了,我現在也不知道她情況怎麼樣,你必須告訴我解藥的方法,我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一個什麼18法,到底是怎麼弄的!”
蘇老爺子被他們倆演的這一出戲給嚇到了,瞪著眼睛看著麵前的蘇沫,愣是一句話沒有說出來,蘇沫是好說歹說,蘇老爺子總算是開了口。
“你先等一下,你們兩個人嘴裡所說的姑娘應該是同一人,她身上的藥勁兒已經減了不少,但是你們能不能告訴我,你們究竟是如何替她解藥的?我才好告訴你們應該如何抓藥。”
張逸之當然不可能說的很直白,但是卻拐彎抹角的把這話說了出來,蘇老爺子默默點點頭,似乎同意了張逸之減壓的辦法,但是一旁的蘇沫卻一直支支吾吾,無法說清楚剛才在洗手間裡所做的一切。
“爺爺你就彆問了,反正已經有人替她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