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之不屑的瞪了蘇沫一眼,莫羽辰現在還有一些發燒,大概並不是因為藥勁兒的緣故,而是因為蘇沫抱著她在冷水裡猛衝!
但是蘇老爺子似乎不解風情,微微的皺起眉頭來看著麵前的張逸之,不解的皺起了眉頭。
“按道理來說,你的解藥之法的確可行,不過我剛才給她號脈的時候,發現身體裡的風寒串動,一定是受到了外界的強烈刺激,你們究竟之前對她做了什麼?”
張逸之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瞪著眼睛看著蘇沫,一字一頓的逼問:“蘇少爺,你爺爺在問你,剛才你究竟做了什麼?”
蘇沫忍不住的用力長出一口氣,總算是擠出了兩個字:“澆水!”
“你說什麼,膠水?”蘇老爺子愣了一下,似乎是因為年紀太大耳朵不好使,他並沒有聽清楚蘇沫的話,忍不住的大聲問。
“我不知道應該怎麼樣才能幫她解藥,所以我把她拽到洗手間裡,用冷水衝她的頭來著!”
蘇沫似乎賭氣一般的把話說了出來。
他很是生氣的看著張逸之,如果不是為了救莫羽辰,他的腿也不會有骨裂的跡象,現在這個家夥居然倒打一耙!
而且當時的那種情況,他總不能脫了衣服幫莫羽辰解藥,唯有先用冷水幫她降溫,否則莫羽辰早因為心肌梗塞死了!
氣氛一瞬間變得非常的尷尬,蘇沫也沒有再解釋,腿上隱隱的疼痛,額頭上也已經布滿了冷汗。
張逸之心裡記掛著莫羽辰,沒有再繼續追問,轉頭看向了蘇家老爺子,恭恭敬敬的說:“蘇爺爺,還麻煩你幫羽辰好好的調理一下,自從掉了孩子,身體就一直不太好,這一次既然您來了,還請您多多費心了!至於趙醫生那邊,我明天再派人送您到醫院。”
蘇家老爺子默默的點了點頭,撇著眼睛看了一眼蘇沫,微微的搖了搖頭,上樓去了,蘇沫無奈的坐在沙發上,心裡很著急,其實也很想跟上去看一看,可是無奈腿上的傷實在是太疼,隻能呆呆的坐在沙發上,一動都動不了。
蘇老爺子跟隨裝一隻進到了臥室裡,隱隱約約的傳過來一絲藥草的氣味,蘇老爺子一愣,對方居然是個高手!利用這樣的方式讓莫羽辰慢慢的迷了心智。
蘇老爺子沒說話,從自己的內兜裡麵掏出了一個小小的布包,慢慢的走到床邊,把布包放在了床上,張逸之一愣,才發現蘇老爺子拿出來的,居然是一些針灸用的針。
“蘇爺爺,您是打算?”張逸之有些緊張的問。
蘇老爺子點了點頭,嗬嗬一笑:“少帥也不用那麼擔心,這可是我老爺子的看家本領,當年你爺爺在戰場上的時候,藥物缺乏,全靠我這點兒本事救大家的性命了。”
張逸之有些緊張,但是卻默默的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隻見蘇老爺子拿出了一根銀針,緩緩的放在酒精棉裡插了一下,慢慢的撚著插入了莫羽辰額頭處的穴位。
隻是很快的功夫,莫羽辰的額頭上就布滿了斑斑點點的痕跡,隱隱約約的看到她的臉上有些泛紅,張逸之急忙走到床邊,拉住了她的手,心裡緊張的盯著她。
蘇老爺子似乎並不緊張,拿起了另外一支銀針,插在了莫羽辰手臂上的穴位上,隻是短短的幾分鐘,莫羽辰竟然就睜開了眼睛,看起來已經沒有任何大礙。
蘇老爺子笑著點了點頭,走到張逸之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張逸之微微頷首道謝,蘇老爺子就轉身出去了。
張逸之看到醒來的莫羽辰,心裡是五味雜陳,他明知道在這個時候問起來不太合適,但是心裡的疑惑,還是讓他追問起究竟發生了什麼。
“羽辰,好端端的你為什麼會從休息室跑到三樓去?三樓一直都是封閉的狀態,沒有工作人員的帶領,是不可能到那個地方去的?”
莫羽辰雖然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但是隱約的可以感覺到張逸之的緊張,她微微頓了頓,想起了之前所發生的一切,張逸之愣了一下,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你的意思是說,你是喝了助理遞過來的咖啡才會感覺到腹痛難耐,但是二樓的洗手間就可以被人關閉了,所以在不得已的情況之下,你才跑到三樓去的,因為那是你能夠找到的最近的洗手間?”
莫羽辰點了點頭,她實在是沒有力氣再說話,可是張逸之卻隱隱的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勁。
張逸之微微的思考了一下,轉頭看向莫羽辰,輕聲的問:“把咖啡端給你的那個助理,你之前見過嗎?是你們公司的員工?”
莫羽辰搖搖頭,解釋說:“不是,也許是因為我之前很長時間沒有去過公司,所以我並不認識他,但是他應該不是我們公司的員工,我們公司員工在出席這樣活動的時候,都會帶著統一的胸卡,但是他身上沒有,安琪說,那個是她的小助理。”
莫羽辰說的時候也覺得奇怪,可是畢竟這一切跟安琪沒有任何關係。
更何況張逸之說了,在發現她失蹤之後,安琪是最緊張的一個,所以她怎麼都不願意相信,這件事情會和安琪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