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西特維爾低頭一看，胸前白點領帶上，多出一個紅點。
這下，他維持不住泰然自若的姿態了。
在生死麵前，九頭蛇同樣也帶著害怕。
他不得不聽從指令，離開這裡坐上車。
剛打開車門，他就看到一個最不想看到的人。
史蒂夫說：“要我幫你進來？”
西特維爾扯了扯嘴角，看向車裡。
娜塔莎對這位曾經的同事也沒什麼好表情。
山姆從後麵走過來，拍了下西特維爾的肩膀。
西特維爾隻能認命。
汽車帶著他停在一座樓下。
他被史蒂夫提溜著像是小雞仔一樣帶走。
山姆不慌不忙地開始穿戴裝備。
史蒂夫將人帶到天台直接扔進去，接著步步緊逼將西特維爾逼到邊緣，扯起對方的衣領惡狠狠盯著他。
西特維爾笑了，“搞這麼一出，是想要告訴我，你能把我扔下去？”
“這不是你的作風，羅傑斯。”
他自認為看透了史蒂夫。
作為正義標杆的史蒂夫，絕對不會這樣乾。
他確實猜得不錯。
史蒂夫鬆開手，替他理了理皺起的西裝，微笑道：“你說得對，不是我的作風。”
他盯著西特維爾的眼睛，說道：“是她的。”
史蒂夫瀟灑側身，在西特維爾沒有反應過來前，娜塔莎已經一腳踹出。
西特維爾直接被從樓頂踹下去，慘叫聲回蕩在天台。
兩個人卻是不慌不忙，甚至有心情調侃一下史蒂夫會計部的女孩。
很可惜，那個女孩挺不錯，就是史蒂夫接受不了唇釘。
也不知道那姑娘知道自己因為唇釘錯過了美國隊長，會是一種什麼反應。
在二人閒聊之際，西特維爾正在自由落體。
這個高度，他不是索爾，更不是浩克。
哪怕是史蒂夫，沒有盾牌也得摔個殘廢。
一介凡人的西特維爾，已經不複剛才的淡定。
在與地麵越來越近之際，他都快尿了。
他腦子蹦出前些天遇到的墓地推銷，說起來還被自己給罵了一頓。
早知道就先預定一個。
什麼信仰什麼組織，在生命麵前都是一文不值。
西特維爾也不浪了。
就在他在心底說出再也不浪後。
天空一個大撲棱蛾子，啊，不是，一個帶著翅膀的黑鷹，呸，獵鷹出現。
西特維爾被扯著往上飛去。
隻是幾秒，就重新回到頂層被扔到天台。
熟悉的姿勢，西特維爾再也不敢硬氣了。
在史蒂夫二人走過來時，他就什麼都招了。
“佐拉的算法是個程序！”
“為洞察計劃篩選目標！”
看他這麼老實，史蒂夫也默默收回要踹出去的大腳，問道：“什麼目標？”
“你！”
“電視台主持人，國防部副部長。”
“幾個倫敦福利院的孩子，一個拍過吸血鬼電影的演員。”
“布魯斯·班納，斯蒂芬·斯特蘭奇。”
“任何能夠威脅到九頭蛇的人，不論現在還是未來！”
西特維爾一口氣說出來，他內心的驚恐總算是消散一些。
“未來？”史蒂夫犀利盯著他，“它怎麼預測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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