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再一次對森鷗外的厚臉皮感到了震驚:他怎麼好意思說?上一次明明是港口Mafia占了大便宜吧?因為確實是黑衣組織派人進入了橫濱甚至潛入了港口Mafia內部,因此也隻能吃下這個悶虧——前提是雙方組織勢力相差不大,不然黑衣組織的報複可不需要站得住腳的理由。
“現在也隻是初步敲定意向,看上去琴酒先生您並不像是負責這一方麵的人。我們港口Mafia現在控製了橫濱的所有可供走私的大型港口,如果貴組織有比較著急的單子,也隻有我們港口Mafia可以向你們借出港口。如果貴組織願意與我們達成合作,這就是我們港口Mafia的誠意。”森鷗外給出了一點甜頭,但隨後話音一轉,“隻不過襲擊港口Mafia首領的這件事可不能這麼算了——如果貴組織暫時無法做出決定,可以留一位聯絡人在我們港口Mafia——我看貴組織的伏特加和波本都對我們港口Mafia十分熟悉,就很不錯,不妨留下其中一位作為聯絡人。另一位您可以帶走。”
琴酒迅速地做出了選擇:“波本會留在這裡。我和伏特加會將您的意思向我們組織的Boss予以轉達。”波本是早已潛入港口Mafia的人,本身也是情報專家就更適合這種任務,和自己也不對盤,當然是選擇波本了。
“但僅僅是異能力者的援助對於黑衣組織而言並無太大意義——也太過於空泛。如果不是能力足夠強大的異能力者,對於黑衣組織而言意義並不大;至於能力足夠強大的異能力者或者治愈係異能力者,”琴酒說著看了一眼森鷗外,又看了看愛麗絲,“以及特殊類異能力者,想來港口Mafia也不可能借用。”
“但港口Mafia擁有完善的異能力情報係統——這是位於橫濱之外的黑衣組織無論如何也不容易獲得的。”愛麗絲接過話頭,對琴酒勸說道,“想來琴酒先生也知道,異能力者最為可怕的時候就是他的異能力尚且未知的時候。如果有了港口Mafia的情報支持,貴組織與其他異能力者作戰的時候也能少蒙受許多損失,不是嗎?”
琴酒對於愛麗絲打斷自己的話的行為十分不滿:“你們輝光之鏡教團不是已經徹底歸屬於港口Mafia了麼?這種時候讓你的首領來說話,明白嗎,小鬼?”
【森鷗外】立刻反駁了琴酒的說法:“你可能弄錯了一件事情,琴酒。我至今依然是輝光之鏡的一分子,教團的醫生,愛麗絲小姐的輔佐之人。我對於輝光之鏡教團所信奉的燈之準則的敬畏從無改變。”
“輝光之鏡教團永遠隻會是一個傳播知識的教團,一個中立的組織,永遠不會因教務而乾涉成員的世俗立場,也永遠不會拒絕任何追求輝光之人。——即使是您,琴酒先生。我們追求秩序,追求對事物的解明,絕不會附屬於任何一個組織。”愛麗絲伸手理了一下頭發,看向了琴酒,微笑著補充道。
“我們組織的最核心的要求就是森先生您的異能力。我們組織一向對於重獲青春這種事情頗有興趣。”琴酒在異能力相關的方麵仍然沒有做出任何讓步。
【森鷗外】給出了自己的底線:“作為輝光之鏡的醫生和一個治愈係異能力者,如果有傷者被送到了我的麵前,我不會拒絕治療——包括貴組織的成員,但也僅限於此。”
“那麼——”琴酒急著帶消息離開,“伏特加在哪裡?伏特加換回來,我們會向我方的Boss傳達港口Mafia的意思。還有,作為未來可能的合作人員,太宰治的異能力是什麼?”
“這是港口Mafia和輝光之鏡共同的機密。如果太宰君願意自行主動告知於你的話,我們不會有意見。”【森鷗外】沒有告知琴酒太宰治的異能力情報。
明知道琴酒並非在擔憂伏特加或是波本的安危,森鷗外還是故作不知:“請安心,考慮到貴組織的心情,伏特加與波本在地牢中並未遭受拷問。我的下屬廣津柳浪已經攜黑蜥蜴成員前往地牢,馬上您就可以見到他們了。”
琴酒對此還算滿意:森鷗外哪裡是在表達那兩個辦事不利的家夥並未遭受拷問,他那是在表達港口Mafia在關押二人期間並未向二人探聽組織的情報。這已經算是十分給組織這邊的麵子了。
......
經過一番簡易的商談,琴酒最終帶著被廣津柳浪送過來的伏特加離開了,而安室透被釋放,作為黑衣組織留在港口Mafia的聯絡員而工作。
沒過多久,黑衣組織的Boss就答應了港口Mafia的要求。
於是,黑衣組織的另一批貨物也從港口Mafia控製下的港口進入了橫濱,最終被黑衣組織的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