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這樣的事情,愛麗絲卻還笑出了聲:“要有點自覺啊,紀德先生。你們的到來可是讓我們十分苦惱。”
此刻,愛麗絲的話語是如此地殘酷,卻由於幼小的身形而顯出了幾分含著天真的殘忍,反倒越發讓人覺得背後發涼。
紀德苦笑著:“原來是這樣。那麼最後一種呢?”
愛麗絲神色中帶上了幾分麵對【森鷗外】時的驕縱,氣衝衝地指責道:“最後一種說法?還用問嗎?你居然敢對織田作出手!而且還對孩子們出手!為了所謂的榮耀,你們早就自己踐踏了自己的榮耀!我們輝光之鏡還沒有必要做到港口Mafia那種不計前嫌的程度!有冤報冤有仇報仇,冤有頭債有主,你們簡直就是缺乏良好教育的典範!明明是替官方的某些家夥們背鍋,發動輿論戰也好,在法國當地死戰不逃也好,潛入刺殺某些要員也好,轉入地下扶持某個政黨也好,投靠讓你們當替罪羊的高層的政敵然後取而代之也好,甚至你不仁我不義投靠國外某些勢力也好——隨隨便便就有無數種方法,每一種都比你們這種可笑的行為要好吧!”
被愛麗絲堵得無話可說,紀德歎了口氣,問:“那麼,哪一種說法是你內心誠摯的想法,哪一種說法是你虛偽的表示,哪一種說法是你真假參半的言論呢?”
愛麗絲雙手在胸前比了一個大大的叉:“正是秘密讓女士變得有吸引力,就算是我,也已經到了想要有自己的小秘密的年齡啦,紀德先生。這次的問題可不能夠買一送一哦?”
“噗嗤——”安德烈紀德難得地笑了。
愛麗絲哼了一聲:“紀德先生——!您剛才絕對笑了吧?!”
氣氛意外地緩和了下來。
“雖然沒有什麼必要,但我想我還是有必要告知您一聲,紀德先生。我家林太郎也會在後方等待。”愛麗絲以退為進,“在清剿作戰開始前的任何時候,你們都可以自願退出,接受林太郎的治療,我不會阻攔;就算是戰鬥過程中,隻要你或者mimic的任何成員有了求生的**,向港口Mafia或是輝光之鏡的聯絡人求助,林太郎依舊會為求助之人治療——將來是隱姓埋名還是回法國算賬甚至是在橫濱長期駐紮下來,都可以自己決定。隻不過,到時候我們輝光之鏡教團可不會袖手旁觀。”
“已經不需要了。”紀德從門口望著聖所最前方的祭台上的長明燈,“......隻希望到時候愛麗絲小姐您遵守諾言:對於在擂缽街作戰期間非故意情況下所受的傷可以不予治療。我們現在隻想快點解脫。”
“那麼,差不多可以準備作戰了:為了利益,恐怕你們會遭遇不少擂缽街從未有過的‘擂缽街不知名居民’的襲擊;既然是不知名的幽靈般的存在,就由你們這些灰色幽靈來處理。”愛麗絲叮囑道。
紀德和愛麗絲正說著話,就看見了街道儘頭出現的趕來輝光之鏡前集合的mimic的成員們。
於是,愛麗絲催促紀德:“林太郎那邊的港口Mafia派出來與我們合作的黑蜥蜴可是擁有不少異能力者的精英武裝部隊;去吧,紀德先生,唯獨這一次,請不要讓我們輝光之鏡丟臉!——那麼,武運昌隆,紀德先生。”
紀德還是忍不住想要問:“在那之前,我能知道哪一種才是愛麗絲小姐您最為誠摯的想法嗎?”
愛麗絲笑了笑:“每一種,紀德先生。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