縹緲宗縹緲苑。
正在專注衝擊大乘的君莫笑突然臉色一變。
他感覺不到自己那一魄與阿蘭的聯係了。
她，她做了什麼？
她出事了？
念頭一出，他不由心神大亂，強行壓製住翻湧的靈力抬手掐算。
算不到。
她不在凡界。
或者被人隔絕起來了。
再算，公儀玨，祁彥辰他們五個都與她在同一個地方。
他稍稍放心。
若那一魄與她在一處，不打破結界，短時間內也無法自行回來。
君莫笑眉頭緊皺，強迫自己將紛亂的心緒壓下，更加專注地衝擊大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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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師妹...師妹...”公儀玨麵色慘白，目光閃爍，流露出前所未有的脆弱和無措。
他抱著懷中已經漸漸冷下來的人，不敢讓自己思考這代表著什麼。
他隻能一遍一遍地喚著她，但她沒有回應。
或許，她再也不會回應。
再也不會笑吟吟地看著他，吃他手中的東西，然後甜甜地說，大師兄是天底下最好的大師兄。
不，他不是。
他甚至都沒有能力保護好她，還要她舍命相救。
記憶清晰地浮現在腦海中，乖巧的她，機敏的她，專注沉靜的她，善解人意的她，慣會耍寶的她，滿身殺氣的她...
和現在靠在他懷中，冰冷的她。
公儀玨眼中的情緒漸漸消散，隻剩下空洞。
山洞中不斷回蕩著他低低地呢喃。
“師妹...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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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
耳邊隱隱約約傳來一個聲音。
蘭清雅不想理。
她現在隻想擺爛。
【媽的莫名其妙被拉進來，還以為能順著劇情美美賺點錢，結果全是送命題，幾十萬就想買我的命？】
【行，給你吧，老子不乾了。】
【那些人愛死不死，劇情愛崩不崩，就不乾了。】
“蘭清雅，你不能放棄。”
那聲音道。
蘭清雅隻覺得自己像個沒根的浮萍，軟趴趴飄忽忽的，什麼也不想想，什麼也不想做。
連那聲音是誰都不想過腦子。
“你若這樣隕落，劇情就崩了。”
【嗬，關我p事。】
“和蘭清雅羈絆很深的那幾個人，他們的命運會發生天翻地覆的改變，甚至會影響整個世界。”
【讓那個傻逼係統再拉個人來推進不就行了，反正我不乾了。】
“...，沒有係統。”
【什麼玩意？】
她終於被這個震驚的消息支撐著抬起了眼皮。
四周漆黑，果然是在她夢裡。
如今她十分虛弱，連抬個眼皮都覺得有千斤重。
憤怒能夠激發人的潛能，一點沒錯，她現在聽出來這天殺的聲音是段慕陽。
“沒有係統，所謂的小可是我重生後給你設置的一個法術。”
【你說清楚些。】
“其實是我在你的神識中植入了以前的你和如今的你是兩個人這樣的觀念，待法術激發，你自然以為自己不是真的蘭清雅。”
“然後我用小可測試你的服從程度，發現那些看不到摸不著的積分一開始還有些用，後來越來越不能拿捏你了。等於是雞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