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無恥的沒見過她這麼無恥
雲天任皺緊了眉頭,沒料到滕均生會跑到這裡來吸引人們的注意力,這是要將顧客帶到祥瑞餐廳的意思。
不行,他不能讓滕均生繼續在這裡待著了。
他上前幾步走了過去,“薑會長,樓上剛騰出來一個包間,不如您和滕先生去包間坐下來好好敘敘舊。”
聞言,薑會長詢問的眼神看向滕均生。
滕均生卻是擺擺手,“不去了,不上樓了,我就是聽說今天這裡的場麵整的很大,還請了什麼金牌廚師,我就過來看看熱鬨,嘗嘗手藝,誰知道...”
後麵的話他沒有說,而是瞥了那個女服務員一眼。
他這不把話說完比把話說完了的效果還要更好,在場的沒有幾個傻的,哪能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有一個記者衝到了滕均生跟前,話筒對準了滕均生,“滕先生,請問您退出廚師界的這些年還在研究廚藝嗎?江山代有才人出,您覺得金牌廚師做的菜還有不足之處,您是覺得他們的廚藝沒能超過您嗎?”
滕均生在廚藝方麵也是個傲氣十足的人,他聲音慷
鏘有力道,“活到老,學到老,哪怕退出廚師界也不代表我就不研究廚藝了。至於拿他們的廚藝和我的廚藝比,那豈不是顯得我很欺負後生晚輩,和我徒弟的廚藝比還差不多。”
他沒有直接回答自己的廚藝比那三個金牌廚師強,但他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那三個金牌廚師和他根本就沒有在一個層次上。
若這樣比,是他在欺負那三個金牌廚師。
薑會長眼眸一亮,“你還收徒弟了?”
滕均生驕傲道,“那當然了,總不能一身廚藝就此失傳吧。”
另一記者追問道,“滕先生,請問您的徒弟是誰?”
能被廚神收為徒弟的,應該也不是一般人吧。
“滕先生。”見滕均生要提起葉輕染,雲天任搶先打斷了滕均生的話,“聽聞滕先生當初之所以退出廚師界是為了尋找兒子,如今兒子找到了嗎?”
雲天任是想用鄧宏昌來威脅滕均生,讓滕均生不要亂說話。
滕均生在心裡哼了一聲,這雲天任果然不愧是那個死老太婆的孫子,都喜歡威脅人,他偏不讓雲天任如
意。
他仿若沒有聽出雲天任話裡的威脅,一臉高興道,“找到了,還是多虧了我那好徒弟。”
說曹操曹操就到。
葉輕染不知什麼時候進了餐廳,走向滕均生,“滕爺爺,總算找到你了,你怎麼來了這裡?”
滕均生看到葉輕染來了,臉上的笑容放大,“乖徒兒,你怎麼找到這裡了?”
“聽說你一個人出來好長時間了,擔心你的安全就找了過來。”
葉輕染演著好徒弟的樣子。
這下,不用滕均生說自己的徒弟是誰,大家從滕均生和葉輕染的對話裡也都知道了。
之前追問滕均生徒弟是誰的那個記者把話筒對準了葉輕染,“你好,請問你就是滕先生的徒弟嗎?”
葉輕染衝記者露出一抹溫婉的笑容,簡單的回了兩個字,“是的。”
那記者繼續問道,“那不知你和帆揚餐廳的三位金牌廚師相比,誰的廚藝更好些?”
這個問題回答的時候就需要技巧了,葉輕染一個初出茅廬、沒什麼名氣的小丫頭如果說自己比金牌廚師
的廚藝還好,那會顯得她很自傲。
但是,如果她說自己比不上金牌廚師的廚藝好,那會很給滕均生丟人,且還會讓人得出祥瑞餐廳比不上帆揚餐廳的推論。
幾乎整個餐廳裡的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葉輕染的身上,等待著葉輕染的回答。
雲天任這一刻倒是希望葉輕染保持那種不服輸的性格,回一句自己更厲害。
可葉輕染又怎麼會如雲天任的願呢。
葉輕染淺淺一笑,“我沒有嘗過三位金牌廚師的手藝,也不好做比較。如果大家對這個問題感興趣的話,可以去祥瑞餐廳嘗一嘗我做的菜,由諸位自己做評價。”
白思敏在看到葉輕染的那一瞬間臉都黑了,再也偽裝不下去了,一雙眸子冒著怒光。
此刻,聽著葉輕染在她的餐廳,這麼明目張膽的想要拐走她的客人,她氣的想宰了葉輕染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