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太無恥了!見過無恥的,沒見過葉輕染這麼無恥的!
白辰光也是氣的肝兒都疼了,但為了保持自己的風度,他還不能直接趕人。況且,就算他不顧風度的開
口趕人,也挽回不了局麵,隻會讓局麵更糟糕。
彆人會怎麼想?會想他是擔心葉輕染搶走他的顧客而惱羞成怒下令趕人!這樣想還是好的,有的人甚至會猜測他帆揚餐廳的實力比不上祥瑞餐廳的實力,這才急切的把葉輕染趕走,免得顧客被拐走還回不來了!
葉輕染的回答讓在場的許多老油條都忍不住暗暗點頭,在心裡誇讚這話說的好。
祥瑞餐廳四個字也在人群裡掀起了一股浪花。
祥瑞餐廳是去年新開業的,開業也就將近半年而已,但口碑很好,生意也很火爆。
有的不知道祥瑞餐廳在什麼地方,小聲問出口後,還有人好心的指了指斜對麵的方向,“那邊,祥瑞餐廳就在那裡,離這裡很近的。”
還有幾個記者想要問葉輕染、滕均生問題,但滕均生已經沒有回答的打算了,葉輕染也是笑了笑,沒有多做回答。
不過,葉輕染掏出了自己的名片遞給了幾位記者,名片上有她的聯係電話和餐廳地址,並說明滕均生也住在餐廳,那意思很明顯,歡迎大家過去訪問。
遞完了名片,葉輕染就和滕均生離開了。
有了名片在手,那些記者們多少心裡有了些安慰。接著,他們看了眼同行,下一瞬,他們不約而同的離開了餐廳。
廢話,不早點回去難道還待在這裡啊,萬一被同行搶先了呢。新聞、新聞,最重要的是一個“新”字。
白思敏強撐著沒有讓自己當場發飆,踩著高跟鞋沒好氣的回了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沒有外人在了,她就忍不住的謾罵道,“葉輕染簡直太不要臉了,竟然用我花的錢,宣傳她的餐廳!”
雲天任冷聲道,“她刷新了我對無恥的認知。”
有生以來,他還沒碰著過這麼賤的招數!
白辰光緊握的拳頭發出“咯咯”的響聲,但還是沒有讓憤怒衝昏自己的大腦。
“表哥,我們現在就聯係報社和雜誌社,儘量壓下關於對祥瑞餐廳的報道和對葉輕染的報道。”
雲天任點頭,“好。”
如今,他們的目標算是一致的,用一切合法的手段打壓祥瑞餐廳,不讓祥瑞餐廳發展壯大,最好是能逼的祥瑞餐廳關門大吉。
“阿嚏。”
葉輕染打了個噴嚏,然後揉了揉發癢的鼻子。
滕均生看了葉輕染一眼,打趣道,“你這丫頭是不是鬼點子想的太多了,有人在背後罵你。”
葉輕染頗為無辜的看了滕均生一眼,“滕爺爺,我什麼時候想鬼點子了,我想的都是發展事業的方針戰略。”
滕均生嗬嗬一聲,論臉皮之厚,他甘拜下風。
在祥瑞餐廳等待的洛逸恒、沈清芳等人,一見葉輕染和滕均生回來了,就過去問了起來。
“怎麼樣?”
“順利嗎?”
滕均生“哼哼”兩聲,“這丫頭想出的點子什麼時候不順利過。”
反正,認識葉輕染以來,他是沒見過。
好像隻要是葉輕染打算做的,隻要是葉輕染想出的辦法,就沒有說失敗過的。
沈建國鬆了一口氣,“那太好了,滕叔,真是辛苦你了。”
這次的事情能如此順利,除了葉輕染的點子好,另一方麵就是滕均生夠給力。
滕均生放下麵子,混進了帆揚餐廳。待時機成熟,
滕均生就故意找茬,吸引人們的注意力。
還有那個薑會長,世界上哪有那麼巧的事,正好有人認出來滕均生就是昔日的廚神,那薑會長根本就是滕均生故意安排過去的。
當年薑會長欠了滕均生的人情,而滕均生也一直沒有需要薑會長幫忙的地方,人情就這麼一直欠著。
直到前兩天滕均生跑去薑會長那裡,讓薑會長幫忙,薑會長想著趁機把人情給還了,這才出現在了帆揚餐廳。
滕均生擺擺手,“彆跟我說這些客套話,輕染丫頭是我收的徒弟,也是因為我才被雲家針對的,我要是撒手不管,我還配當她的師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