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隻是張著口,最後還又合上了,關於這種問題,我沒法問,很敏感,屬於政黨的問題,我爸已經因為這個倒台了,而我現在還姓謝。
大概是看我不走了,盛蘊回頭找我:“愣著乾什麼,走啊!”
我追上他奉承他:“那盛總以後要在商界馳騁了,得有多少人睡不著覺啊。太嚇人了。”
我說的誇張了些,我其實都怕他把藝術館給開倒閉了,張振東甩手掌櫃,他也不是這一行的,怎麼就接了這個燙手山芋呢?
倒閉了,我的工資誰來發呢?
盛蘊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意圖,並沒有被我的奉承誇笑,隻看著我嘴角微勾:“不用奉承我,把你臉上的笑收一下,你是個前台,你笑成那樣會把我這個藝術館給嚇倒的。”
說的我跟一笑傾城,再笑傾國一樣。
而且我還帶著個口罩,我是眼睛笑沒了嗎?
我要不是一笑臉疼,提醒我現在是張豬頭臉,我都要引以自豪了。
大概盛蘊也看到我臉抽搐了下,他皺了下眉,眼神一凜:“我說的是真的,你一個嫁……一個OMEGA,適合這麼笑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盯了我的右手一眼,我手上沒有戒指了,所以他才中途改了口,他是知道我已經離婚了吧?
那他應該還不知道我是為什麼離婚的吧?畢竟高宇誰都沒有說,柯若也沒有開新聞發布會,除了他們沒有人知道我出軌,所以我是不是還可以再笑幾天?
哦不能再笑了,盛蘊已經嫌棄我笑的放蕩了,我現在很有自知之明,我是現實版的披著西門慶皮的潘金蓮。
我看著他的眼神把笑收斂了點兒,我不是怕他,我都習慣了,他之前也是這種眼神,在我幾年前跟他吵過一架後,他就沒有給過我好臉色了。
他這個人跟彆人不一樣,跟他吵架代價大,彆的人,如高宇,張振東、他們吵的再凶,可不過一天就會和好了,但盛蘊不是。
我那次吵過後想要跟他道歉的,儘管那時候他罵的我更狠,可先去道歉的人依然是我,我這個人彆的都不好,可我不是記仇的人,我性格粗枝大葉的,沉不住氣,最不喜歡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