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尚書越聽越氣,怒甩衣袖“豈有此理。”
說著,他轉身朝著朝著蘭心院的方向去了。
身後的林姨娘見著老爺發了這麼大的怒氣,想來那小賤人定是遭殃了,她笑著轉頭。
“李大夫,我娘的情況嚴重嗎?”
“不打緊,好在老夫平日裡補的不錯,這吃上兩日的藥就行了。”
“如此,多謝李大夫了。”
“二夫人不必客氣。”李大夫把寫好的藥遞給了林姨娘“二夫人,這是老夫人的藥材,您按照上麵去買,吃上兩日就行。”
林姨娘接過那張藥方子,正準備讓紅袖帶李大夫去庫房裡拿銀錢。
“等等。”
李大夫回頭“二夫人,怎麼了?”
“李大夫,順便幫我女兒看看手,她的手今日折了。”
李大夫看著林姨娘身後的方知柔,這才發現她的手用著白色的布纏著。
一刻鐘後。
“啊——”方知柔的尖叫聲再次響起,疼的她額頭出汗。
李大夫收起藥箱,“二小姐,您這手可以了。”
方知柔聽後,輕輕的動了動,露出了一抹笑意,“娘,真的不疼了。”
林姨娘聽後,眉開眼笑“快,紅秀,領李大夫去庫房領賞”
“是夫人。”
李大夫聽後,言笑晏晏的走了出去。
林姨娘拉著方知柔坐在了老夫人的床榻邊,小聲的開口“柔兒,如今你祖母正好不舒服,我們就在她這裡休息幾日吧。”
“要是爹問起怎麼辦?”
“沒事,我們就說是伺候老夫人,他聽了不會怪罪的。”誰會怪罪一個伺候他生母的女子?除非是傻了。
“好,女兒聽娘的。”
......
“逆女,出來。”方尚書站在靜和院門口,朝裡麵破口大罵,本來他是要進去的,誰知道這院子居然被上鎖了。
他抬起腳,對著院門踢了好幾腳,卻不見裡麵的人來開門。
“娘,你看我爹傻不,這鎖都在門口鎖著,褲衩都不穿,來踢女兒的院門。”
方尚書踢了好半天,正在原地喘氣,就聽見了身後方時晚的聲音,而後縮了縮身子,,不在裡麵?”
“這不廢話嗎?我這大門鎖住了,你是看不見嗎?”
他這才把視線移動到了那鎖口處,隻見一個非常奇特的鎖,居然真的鎖住了,他剛才太急了,根本沒有細看。
“逆女,你用什麼態度和為父說話?”
“你隻穿個褲衩就來我院子門口,又不分青紅皂白罵我,還踹門,你說我用什麼態度?”
周氏收起笑臉,冷冷看著他,“方正祥,這父親若是你做不好,我不勉強你做我女兒的父親。”
從剛才他的舉動,她就猜到了,定是又來找事的。
方尚看著這個昨日以前,還一直對自己謙卑恭敬,感恩戴德的女人,這一刻就翻臉不認賬。
這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除了長相相似以外,其他的地方沒有一處一樣的,那冷漠的眼神,就像是剛成婚時自信滿滿的樣子,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了。
“不勉強做我的女兒?”他伸出手指著方時晚,“這是我方正祥的女兒,這輩子她也不可能是彆人的女兒!”
方時晚被他這麼有信心的樣子笑死了,什麼叫這輩子不能有?以她現代的思想,彆說彆人的女兒,就算是認多幾個爸爸乾爹都是絲毫沒有任何誇張地。
“爹,如今喊你一聲爹,也是我思考著我這具身體,再加上你和我娘沒有和離,若是你們和離了,指不定我娘又給我尋了個新爹呢?”
“哎,也是,以前我覺得你風流替我娘不值,如今一想,也能覺得沒什麼,我娘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要長相有長相,養個十天半個月的,這美貌就回來了。”
“到時候,指不定我娘真的就遇上了真命天子,連帶著我也就有了新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