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是種習慣,多練習幾次也就順溜了。她覺得自己現在說起謊來,就連是測謊儀,也得要掂量掂量才能夠判斷出,她有沒有說真話啊。
太久沒有給自己點讚了,她滿懷驕傲地給自己,點上了足足三十二個讚!
作為穿越者每個人,都有顆鑽石般堅強的心,否則突然間落到完全陌生的環境,又怎能夠適應得過來?同樣的二小姐的堅強也是鑽石級彆的,雖然遭遇了意外,差點就被倒塌下來的石灰石壓成了薄餅,但是她仍然是沒有放棄賺錢的計劃。
接連下來幾天的時間,她始終堅持每日,都到工場去巡視。
她在暗暗地觀察工場裡麵的工人,又向謝永貴打聽這些工人的人品。
結果福爾摩斯?李到最後,也沒有尋找到可疑的對象,那日石灰石塌下來的事件隻能夠是成為了懸案。
謝永貴明白了二小姐的憂慮,堅持每日都陪著她去工場。
工場裡麵大部分的工人,都是他替二小姐找回來的,彼此是多年的同村,原本他並沒有想太多。但是人心隔肚皮,財帛動人心,到最後真的說不好,會不會有人因此嫉妒所以想要毀了他們的工場。
當日那堆石灰石倒塌下來,他的孫子到現在還躺在床上。
他的孫子皮糙肉厚,都被砸得骨折了好幾處地方,換作是二小姐細皮嫩膚的,假若她
當時沒有及時被推開,說不定就真的是被砸死了。
所以下手的人心思太過歹毒,他是不放心再讓二小姐,獨自前去工場了。
謝齊越同樣也很不放心,但是他還要裝傷號呢,所以隻能夠是默默地咬被角,每日看著二小姐在謝永貴的陪同下出門,然後直到平安無事地回來才鬆了口氣。
接連好幾天相安無事下來,二小姐不禁猜疑,是不是那個歹徒收手了?
謝齊越被砸傷不是小事,這個消息早就在紅花村裡麵傳開了,他被石灰石砸傷幸好是沒有性命危險,不少人都驚歎他命大。現在關注水泥工場的人多起來了,那個作壞事的歹徒不敢再動手,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二小姐樂觀地認為事情,朝著良性的方向發展。
結果現實卻總是讓人出乎意料,它馬上就啪拍啪地打她的臉來了。
這天晚上她正在睡夢中,突然間腦海裡麵,響起了係統發出警告的聲音。
“笨蛋宿主,醒醒吧!”
貨郎小人在她的耳邊叫喚著。
“有人在東北角放火,你再不起來,就要變成紅燒豬了!”
“什麼?!”
二小姐幾乎是鯉魚打挺地起身。
半夜三更到底是多大的仇恨,這些人才會放火燒屋擾她清夢?
原來安生了這幾天,並不是對方說拜拜不玩了,而是要醞釀著更大的風暴啊。
二小姐趿著鞋子披了棉被跑出去,開玩笑,這會兒外麵天寒地凍的,她再英勇也不會隻穿著單衣就跑出去。被凍死和被燒死,誰也不比誰高大上,反正她全部都不選!
火不過是剛剛才燒起來,放火的歹徒還沒有離開。
東北角是謝家四房堆放雜物的地方,大概是天氣太冷了,他們打了好久的火石才點燃了乾草,要等這把火燒到正屋還得有段時間。
雜物間不要也罷了,但是她卻是不能夠,放走這些狗膽包天的壞蛋!
二小姐飛快地闖進了謝齊越的屋子中,把他從床上拽了起來。謝齊越抹了藥膏休養了幾日,身上的傷處早就痊愈了。因為要天天躺在床上裝傷號,所以他白天睡得太多,到了晚上精神正是好著呢。
“阿越,有人想放火燒死我們,趕快跟我捉賊去!”
二小姐沒有發出太大的響聲,壓低了聲音向謝齊越開口。
“哪裡?”
謝齊越半點也沒有懷疑她的說話。
原本她突然間從外麵闖進來,他的拳腳差點就招呼了過去。
幸好她及時開口說話,他才沒有誤傷到她。
他借著從屋子外麵透進來的朦朧光線,看到了她披著棉被的狼狽樣子,不過這會兒不是發笑的時機,他立即就披了衣服下床,跟隨著她往大屋的東北角潛過去。
放火的一共有兩名歹徒,最後都落入了謝齊越手中。
接下來的問題,不是如何處置、審問這兩名歹徒,而是要怎樣解釋明明是傷號的謝齊越,怎麼就能跑能跳能抓賊了?
“阿越,你先帶著這兩個人藏起來。”
火勢已起漸漸地燒起來,再不潑熄就有麻煩了。
所以二小姐讓謝齊越拎著兩個歹徒,回自己的房間躲起來,而她則是趿著鞋子披著棉被,滿院子的躥躥跳跳高聲大喊雜物間起火了。
謝家四房上下都被驚動了,男人們迅速地跑過來救火。
女人、孩子們也同樣是被吵醒了,大家衣衫不整地跑出來,瑟瑟發抖地看著不大的火勢最終被撲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