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珠篇、本王的王後,隻需伺候本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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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房內,西烈墨意亂情迷。

從她出生起他便等著的新娘,此刻終於躺在了他的身下。

當瑩白嬌美的女子身體出現在西烈墨眼前時,這世上無任何美景可與之媲美。

他瘋狂地攫取著屬於他的一切,想狠狠地又溫柔地占有她,儘管他知道身下的小人兒萬分的不情願。

可,她遲早會是他的,早一些晚一些又有什麼區彆?

反正他隻會有她一人,亦隻會待她一人好。

與其讓她胡思亂想,心存僥幸,還不如早些用行動證明他的決心:她隻能屬於他西烈墨一人!

最後的時刻,西烈墨無意間看了一眼掌珠麵上的神情。

她的神情很平靜,沒有絕望,沒有屈辱,隻有麻木和空洞,身體的靈魂似被掏空,隻剩下一具有著呼吸的溫暖軀殼!

西烈墨的身體迅速冷了下來。

失去了驕傲,折斷了翅膀的掌珠,還是他心目中的掌珠嗎?

他要的是這樣的掌珠嗎?

他要的是驕傲美麗的掌珠,是有血有肉有靈魂的掌珠!

既然他能得到她的人,必能得到她的心,那麼調轉過來,他若得到了她的心,何愁會得不到她的人?

西烈墨的身體冷了,然而緊—繃並沒有因此消退。

忍得異常難受的他,便用掌珠雪白嬌嫩的大腿,舒緩了他的緊繃。

掌珠不知道為何西烈墨會在最後關頭放過她,她動了動,想鑽出西烈墨的懷抱,清洗一下粘膩的身體。

西烈墨卻緊緊摟著她不放,他的聲音本就十分有磁性,此時更是勾人魂魄,連心中有些膈應的掌珠都不得不承認,那聲音實在動聽。

“彆動!就這樣讓本王抱著。”他在她耳邊輕輕道:“本王答應你!除非你願意,本王絕不勉強你!但是,除了最後的圓房,其他的,你必須得聽本王的!否則……”

他用重新緊繃的欲—望蹭了蹭她,“否則,剛剛的事,本王現在立馬就做完它!”

他剛剛對她那樣,跟圓房了有什麼區彆?還不如乾脆做完,免得她還要遮掩。

掌珠垂下眼,不出聲。

西烈墨一翻身,重新俯在她身上,“王後既然不同意,那本王就繼續了!”

剛才的事又要重來一次?掌珠大驚失色,儘管她想著還不如乾脆圓房算了,可真的要重來,再經曆剛才靈魂離體似的絕望,她又不願意了。

至少答應下來後,剩下的便是明日的事,明日再想對策好了。

“妾身同意!”她猛地抬眼,大聲道。

不意外地看到西烈墨戲謔含笑的眼,他在她不甘願地唇上輕輕一啄,柔聲道:“我的王後,本王遵命!”

他說的沒錯,她是他的王後沒錯,可偏偏這幾個字從他嘴裡,在此時此刻說出來,帶著莫名的縱容和寵溺。

掌珠再次咬咬唇,“大王,妾身想清洗一下。”

“不準!”那是他的味道,她遲早要習慣,西烈墨雖想著要先得到她的心,但同時的,他也要她的身體,儘快適應他接受他的存在。

從身體到心靈,都隻有他。

兩人赤裸著身子,此時擁在一起,他灼熱的肌膚燙得她難受。

她十分不習慣,可屈於他的淫威,她隻能這樣臟兮兮地躺在他懷裡。

他的氣息纏繞著她,噴到她頸邊,讓她無法安眠。

“大王,您這樣摟著妾身,妾身睡不著。您可不可以鬆鬆手?”掌珠忍不住抗議。

“不可以!”西烈墨正雙眼緊閉,深深嗅著懷裡小人兒身上的清香,聽到她所言,不但不放鬆,反而將她摟得更緊,差點讓掌珠連呼吸都成問題。

掌珠有些惱火了。更讓她惱火的是,她什麼也做不了,隻能讓西烈墨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隨著夜越來越深,無論掌珠有多麼不習慣,睡意還是慢慢襲來,然後,不知不覺中,她睡著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掌珠睜開眼,徑直對上了西烈墨狹長溫柔的眼,也不知盯著她看了多久。

她想起兩人未著寸縷,臉上騰的紅了,慌忙就要爬起身。

西烈墨按住她,輕笑道:“時候還早,我的王後,不用急!到時自有宮人來喚!”

她哪是擔心時間的問題,她是不想赤身裸體地待在他懷裡!

掌珠心裡如此想,卻知不能如此說,隻紅著臉嚅嚅道:“妾身想如廁!”

這句話一說出,掌珠心裡立馬大聲尖叫起來:天啦,她居然當著男子的麵,說出要如廁的話!

西烈墨鬆開了她,親了親她麵頰,曖昧道:“王後就這樣去,本王幫你看著門口,定不會讓人進來看到!”

他這是讓她,光著身子去如廁?還不如憋死她好了,雖然她並不急,隻是找個借口下床而已!

掌珠磨著牙,胸中的火慢慢在積蓄。

見她未動,西烈墨的一隻手悄悄撫上她的肩,輕輕揉捏,掌珠“啊”地驚叫,慌忙推拒,臉漲得通紅。

“放手!”她咬牙道。

“不放!”西烈墨沉沉笑了,手不但不放開,反而越發用力,另一隻手也開始悄悄下移。

掌珠大力掙紮起來,西烈墨伸出一條大腿,壓製住她,讓她動彈不得。

貼著她大腿外側的身體已經非常僵硬,掌珠又羞又氣,火氣一上來,怒道:“你乾什麼?”

這樣雙頰通紅,眼裡燃燒著憤怒火焰的掌珠,看起來異常鮮活的掌珠,才是他心目中的掌珠。

西烈墨逗弄她的興致越發高昂,他移到她頸邊,輕輕啃咬一下,感覺到她身明顯地輕顫,淺淺一笑,然而將唇移到了她耳邊。

“昨晚不是說好了嗎?我的王後,本王不強迫你圓房,但除此之外,本王可以隨意!”

“現在已經是白天了!大王!”掌珠忍著耳邊的不適,“白日宣淫不是一個明智的帝王會做的事情!”

“今日本王新婚第一天,誰敢多說一句?而且,現在天色尚早……”

西烈墨說完,徑直準確無誤地含住了掌珠的唇。

掌珠的話語被堵在了唇間,她唔唔抗議,不再像昨晚那樣任他為所欲為,反而拚命推拒。

反正他答應了不勉強她!

隻是這樣的掙紮,惹得身上男子越發興起,索性抓住她雙手,壓著她狠狠地吻。

直到掌珠快被悶得窒息過去,西烈墨才放開她,含笑的聲音帶著寵溺,“要記得換氣,傻丫頭,不然會悶壞的!”

掌珠喘著氣,扭過頭,氣得不理他。

西烈墨見她好似真的動怒,安撫地親吻一下她額頭,哄道:“好了,咱們起了,嗯?”

很快,有宮人魚貫而入,放下洗漱的用品、熱水和更換的衣物後,有序地退了出去。

掌珠縮在西烈墨懷裡,用被褥遮住自己的頭,試圖阻隔根本不存在的、好奇偷瞄她的眼光。

“王後,今日讓老奴服侍您起吧。”宮嬤嬤慈祥溫和的聲音響起。

如月和如安都是未經人事的宮人,宮嬤嬤擔心幾人會尷尬,自動的承擔服侍掌珠新婚第一天起身的責任。

被褥裡的掌珠悶得全身發熱,“嬤嬤,您先出去吧,等會本宮再喚您!”

“是,王後!”看來自家的小公主害羞了,宮嬤嬤會心一笑,退了出去。

掌珠推推身旁的西烈墨,“大王,您先起。”

西烈墨本想再逗逗她。

昨晚到今早他已知曉他的王後,不同於印象中的大膽與不可一世,對於男女之事異常害羞。

剛剛她主動躲入他懷中的行為,讓他莫名的心花怒放之餘,再次刷新了對掌珠害羞程度的新認知。

因而西烈墨決定今日暫且放過她。

他快速起身,去到隔間洗漱穿戴好,坐回了床邊。

衣冠楚楚的西烈墨,對比之下,讓光溜溜躺在被褥下的掌珠十分不自在,她咬著唇祈求道:“大王,請您先出去。”

西烈墨笑望著她,“還差一件事未完成!”

“什麼事?”掌珠傻傻道。

西烈墨的手突然從被褥裡伸進去,帶著涼意的手碰觸到掌珠溫暖的身子,帶來陣陣戰栗。

“啊!你乾什麼?”掌珠尖叫。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西烈墨的手碰到不該碰的地方,還用力摸了兩下。

掌珠裹著被子往裡麵一滾,憤怒地看著西烈墨。

他又想乾什麼?

西烈墨兩根手指頭夾起床上的元帕,那上麵潔白無瑕。

他促狹地朝她晃了晃,帶著幾分輕佻,“這個!”

掌珠麵更紅了,她不知所措地盯著那元帕,不知如何是好!

宮嬤嬤好像跟她講過可以瞞天過海的法子,但此時的她腦子一片混亂,根本一點頭緒也沒有。

西烈墨從袖中掏出一把匕首,一拔出來,寒光閃閃,掌珠愣神的瞬間,西烈墨已挽起袖子,輕輕劃了一道,然後拿起元帕在上麵蹭了蹭,將其放回了床上。

對!好像是這樣!

掌珠支吾道:“其實大王,可以用妾身的血,不必浪費大王的龍血。”

“遲早會還回來的!”西烈墨衝著她曖昧一笑。

現在的掌珠已明白這些言外之意的調戲,卻咬著唇不出聲。

西烈墨也不逼她,他站起身,柔聲道:“本王先出去了,你慢慢來,彆慌,時間還很多。”

這樣的溫柔比起霸道,更讓掌珠無法適應,她輕輕點點頭。

宮嬤嬤進來的時候,掌珠已穿好了單衣,正坐在床邊,麵上尤帶著一絲紅暈。

與她一起進來的還有一位西羌的老宮人,她跟掌珠行完禮後,滿意地收走了床上的元帕。

“王後,”宮嬤嬤微笑道:“老奴來幫您梳妝!”

掌珠點點頭,站起身走到了梳妝台邊。

與往常並無二致的動作,引起了宮嬤嬤的懷疑。

按理說,初次承歡的女子,行動間肯定會有些不便,但從掌珠行走的姿勢來看,昨晚似乎並未進行過激烈的某種行為。

宮嬤嬤有些疑惑了。

早上第一次進來的時候,大王和王後身上的衣衫散落在地,可以肯定大紅錦被下的二人,定是光溜溜的。

而且自家公主將頭埋在被子裡,分明是因為害羞了!

可看如今的情形,難道自家公主的害羞,不是因為已經圓了房,而是因為大王中看不中用?

剛剛拿走的那元帕……那個根本證明不了什麼!

宮嬤嬤想起西烈墨已年有二十三,後宮卻無一子嗣,莫非真是因為如此?

哎喲,那麼俊美的男子,居然隻是個繡花枕頭!

宮嬤嬤心裡也不知是可惜西烈墨,還是怨恨西烈墨。

但是她對自家公主的心疼卻是實實在在的,倘若西烈墨不行,難道公主以後要守一輩子活寡?

哎喲,這可如何是好?以後她去了地府,如何向皇後娘娘交待?

宮嬤嬤在腦海裡不斷搜索關於男子調養的相關內容,隻是她一向負責的是皇後娘娘的身子調養和保養,對男子的養生保養知之不多。

看來得找個時間向劉禦醫打聽打聽了,宮嬤嬤心中如此想。

“嬤嬤?”掌珠見宮嬤嬤站在那裡發楞,狐疑喚道。

宮嬤嬤回過神來,“來了,王後。”

——

早上拜祭完祖宗後,掌珠第一次亮相在了群臣麵前。

當西烈墨牽著她的手,雙雙走向王座時,那對珠聯璧合的無雙玉人,驚豔了所有人。

眾臣子對西烈墨娶黎國公主,心中是何想法不得而知,但起碼,單就容顏上來說,他們不得不承認,確實隻有黎國的掌珠公主,現在的王後,堪與他們的大王西烈墨匹配。

西淩雲在眾人看不到的角落,貪婪地盯著此時身著西羌王後服飾的掌珠。

豔麗誇張的服飾,居然沒有壓住掌珠驚人的美麗,反而襯得她有彆於以往的獨特,帶著明豔的異域風情。

這世上有一種美人,她的美是由內而外,任何的發飾服飾都無法撼動分毫,反而讓其越發與眾不同。

掌珠便是如此,所有的服飾到了她的身上,隻是她美麗的另一種演繹。

她端坐在西烈墨身邊,麵含微笑,五官精致無暇,眉眼間卻帶著驕傲與淩厲。

既有著睥睨天下的傲氣,又有著心懷眾生的憐憫!這就是天生的皇族之氣!

這一刻,所有人不得不為之深深折服!

西烈墨很滿意的在眾人麵上看到了臣服。

當初的聯姻,是他個人的意願,並未將其當成國之大事,與眾大臣仔細商量探討過。

因而,當西羌即將與黎國聯姻的消息傳回西羌後,引來了諸多反對和質疑的聲音!

一直到此刻之前,亦有很多人或明或暗對此表示過不滿。

然而,當他的掌珠一句話都未曾開口說,隻是靜靜端坐在他身旁時,她天生的氣度已折服了他的臣民!

第一次亮相的目的,是讓群臣拜見新王後,一切自有司禮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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