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珠篇、阿墨哥,今兒為何又來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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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賀蘭傾城的寢殿內,她正耐心安慰著滿身怒火的西淩雲。

西淩雲剛從公孫府回來,被公孫與不客氣地訓斥了一頓的他,怒不可遏,“公孫與那個老匹夫,居然敢教訓本王?若有一日,本王大事得成,第一個便拿他開刀!”

“王爺,彆氣壞身子了。”賀蘭傾城嬌聲道:“聽說今日大王去了大王妃的飛揚殿,卻隻用了一頓膳便離去了,現在還待在太和殿呢!

看樣子咱們大王是舍不得他的新王後,從新婚開始,一晚上都未曾離開過。這樣下去,您的大事很快便能成功。”

說到西烈墨舍不得離開掌珠一事,賀蘭傾城的語氣裡不由帶上了些微的酸意。

西淩雲怒氣未平,重哼一聲,這有什麼奇怪?要是換成了他,麵對著那張絕代風華驕傲又美麗的小臉,彆說十天,十個月不離開也願意!

賀蘭傾城嬌媚的聲音繼續道:“這樣一來,王後很快就會有孕,公孫與呼延兩大家族,必會對大王更加不滿。

若在王後誕下王子,而公孫敏與呼延雲汐仍沒有身孕的情況下,這種不滿想必會累積到頂點!

到時候,王後和王子再出點什麼意外,黎國皇帝盛怒之下定會舉國進犯,現在的西羌根本承受不住強大黎國的雷霆震怒。

那時王爺您再出麵遊說對大王已失望到頂點的三大家,將一切的責任推到大王身上,慫恿三大家逼宮,綁了大王交給黎國皇帝任憑處置,這王位,還不就是王爺您的了?

不過最多兩年的時間,王爺定能如願以償!王爺,小不忍則亂大謀,您可千萬要忍住啊!這件事最後的成敗,還得依靠公孫家。”

兩人早就謀劃好的打算,西淩雲怎會不知?隻是他因為出身問題,本就十分敏感多疑,今日公孫與又直接用他的身份作文章,才導致他此時的失控。

不過發了一頓火後,有美人在旁柔聲細語地安慰,還有更加美好的未來在等著他,西淩雲的怒氣很快便散得差不多了。

他重重捏了一把賀蘭傾城,輕佻道:“還不是因為在小心肝這,本王才會無所顧忌?在他人麵前,本王自會裝出一副受教的樣子。”

西淩雲的怒氣下去了,賀蘭傾城卻不知想到了什麼,麵孔有些扭曲,含恨道:“黎國那個賤人,若咱們當初費儘心思在馬匹上下迷藥之事能重傷她,大王定會當場被黎國皇帝扣住,這樣一來,王爺肯定早已登基,也不用受此閒氣!”

西淩雲此時卻十分慶幸當時沒能得逞,否則哪能見到這個天下第一的當之無愧的美人兒?就算日後要傷她引起黎國皇帝憤怒,也必須找人替代,私下將其偷偷藏起來才行,他可不舍得讓那個風華絕代的女子受一點點傷害。

“事情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美人兒還在後悔?可是因為大王寵愛她,不寵愛你吃醋了?來來來,大王不寵你,本王寵你,本王今日定要好好寵寵你!”

西淩雲邊說著,手熟練地開始撩撥賀蘭傾城,不一會,賀蘭傾城麵色緋紅,喘氣如蘭,已是情動,她渴求地扭動身子,嬌吟道:“王爺…”

西淩雲得意大笑,抱起懷中女子,走向了床邊,邊走邊調笑:“小心肝,等會叫聲小點聲,雖說本王來的密道十分隱蔽,除了本王無人知曉,而且這殿內裡裡外外都是你和本王的人,但今時不同往日,新王後到了後,宮裡頭明的暗的人多了很多,若被人不小心知曉了,咱倆可得去地府做對同命鴛鴦了。”

賀蘭傾城聞言,雙腿反而勾的更緊,紅唇靠近,媚聲誘惑道:“妾身倒是不介意,不知王爺願不願意?”

西淩雲將她用力往床上一壓,狠狠道:“小心肝此時還有心思想彆的,看來是本王不夠賣力啊!”

賀蘭傾城一聲尖叫,紅唇被堵雙手被製,立馬沒了想彆的心思,隨著身上的男子一起沉淪在了無邊的欲海中。

——

“你說親眼見到淩王爺出了公孫府後,沒有回淩王府,而是去了一處私宅?”呼延雲汐略帶激動的聲音。

“是,王妃!”呼延雲汐寢殿的窗外,立著一名高瘦的黑衣男子,“私宅守衛異常嚴密,屬下不敢靠近,怕被察覺。”

“繼續盯著!”

“是!”

有問題,西淩雲肯定有問題!呼延雲汐像已抓住了他人把柄般興奮。

他一個身份敏感的王爺,敢有私宅不算奇怪,奇怪的是居然守衛森嚴,若說裡麵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說出來也沒人相信!

呼延雲汐的嘴角浮起得意的笑,公孫敏,若我抓住了西淩雲的把柄,定要將你扯入其中,讓你名譽掃地!

——

掌珠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又被西烈墨摟在懷中,某處僵硬,讓她十分難受,然後昨晚看到的畫麵湧上心頭,耳朵悄悄熱了。

摟著她的男子動了動,想來是醒了,掌珠小聲道:“阿墨哥,我想起了。”

美人在懷,雖然某個地方難受得很,西烈墨卻舒服得不想動。他眸微轉,看到掌珠如玉的耳珠子泛著淡淡紅暈,猜想他的王後應該是感受到了異樣害羞了。

她遲早要習慣他的!這麼好的調教機會,西烈墨自然不肯放過,他摟著她的腰,讓她的身體與自己貼合得更密切,就寢時的衣衫本就單薄,這一來,感覺越發清晰。

掌珠忍不住低叫抗議,帶著羞惱,“阿墨哥!”剛睡醒的聲音嬌媚性感,柔軟身子輕輕扭動,試圖掙開他的懷抱。

這種似有若無地撩撥,惹得西烈墨就快獸性大發,他惡狠狠警告道:“阿姝,彆動!否則本王要越界了!”

他劇烈的火透著衣衫傳到了掌珠身上,掌珠聞言立馬一動不敢動,隻盼著宮嬤嬤喊起的聲音快點響起。

“大王,王後,該起了!”當宮嬤嬤的聲音在掌珠的期盼中終於響起時,西烈墨不滿地哼哼唧唧,掌珠卻暗暗籲了口氣。

終於解脫了!

用完早膳後,掌珠不願意呆在寢殿內了。

她總覺得這寢殿裡麵,時時刻刻都有一股曖昧的味道在。

她提議出去走走,西烈墨同意了。

其實所謂出去走走,也就是在寢殿外的園子裡走走而已。天寒地凍的,根本沒個好去處。

走了一小會,掌珠看到正指揮人打掃的如月,想著沒什麼樂子,不如讓如月騎自行車表演表演,讓她解解悶。

“大王,您還沒見過如月騎自行車吧,她可厲害了,妾身讓她表演給您看看可好?”

西烈墨看她滿臉渴望的神情,分明是她自己無聊想解悶了,遂輕笑道:“本王一切聽王後的安排。”

掌珠得償所願,笑眼彎彎,抬頭對著如月吩咐道:“如月,大王想看自行車表演,你去準備一下!”

“是!大王,王後!”

很快的,如月換了一身騎裝,推著自行車過來了。身後跟著兩個上次跟她一起表演的小宮女。

三人行了禮後,在掌珠的示意下,開始了自行車表演。

這一次的表演,比上次多了一些花樣,看來這幾日,如月幾人又研究了一些新的騎法,比如手牽手並排騎,雙腳加速後離開踏板等。

奇淫技巧總是容易引起他人的注意力,原本隻是想陪著掌珠看的西烈墨被勾起了興趣。

他轉過頭,正想著對著他的王後讚歎幾句,卻發現他的王後一臉的興奮難耐。

西烈墨好奇問道:“王後,為何突然這般高興?可有什麼好事?”

掌珠的聲音帶著奇異的腔調,“大王,妾身想到如何用馬發展經濟,又不用擔心他國增強軍事實力的法子了。”

“哦?說來聽聽!”西烈墨來了興致。

掌珠的心跳得撲通撲通,“既然自行車可以在黎國擔當馬的功能,那麼馬也可以在西羌擔當自行車的功能。”

西烈墨挑眉,“王後說的清楚些。”

“大王對自行車本身沒什麼興趣,但對如月幾人的表演很有興趣是吧?”掌珠的雙眸閃閃發光,“若如月幾人此時騎的是馬呢?”

西烈墨頓時明白過來,“王後的意思是說,訓練表演馬術的人?”

“不隻是人,還有會表演的馬!”掌珠的聲音越發激動:“妾身小的時候,有一年生辰,皇兄悄悄命人在外找了個戲班子,那個戲班子不是唱戲的,而是一些小動物表演。

有猴子玩雜耍,鸚鵡說話,小狗聽指示作動作等!妾身想著,西羌人人會養馬,定有很多能與馬溝通的高手,能訓練馬做一些意想不到的動作和事情,到時候,精心打扮一番後,在貴人麵前表演,定能獲得喜愛!”

西烈墨略一思索,仰頭哈哈大笑起來,“本王的王後,果然心思玲瓏、不同凡響!哈哈!”

“大王讚同妾身的想法?”掌珠驚喜道。

“當然!當初王後同意嫁給本王,可不就是因為本王答應了不將王後束縛在後宮內的要求?本王豈是出爾反爾之人!”

掌珠顧不得指責他時常的出爾反爾,起身高興道謝:“謝謝大王!”

“是本王謝謝王後才是!為了本王的百姓,殫思竭慮。”西烈墨的神情難得有絲認真。

掌珠此時已聽不到西烈墨所言,她滿心沉浸在接下來該如何做的興奮和深思裡。

西烈墨的心又開始酸了,他提高音量,“王後打算如何做?本王也要參與!”

“什麼?”掌珠詫異道。

西烈墨得意笑了,“本王也要參與!還有玉石的事,王後是如何打算的?”

見掌珠防備看著他,西烈墨笑得更開懷,“王後放心!本王隻是了解了解,絕不會隨意插手!”

掌珠暗中撇嘴,“玉石之事,妾身打算元宵過後先找人開采一部分上好玉石,另外在民間招收一批有資質的雕玉匠人,由妾身從黎國帶來的匠人傾心教導,提升玉石製作水平,這樣一來,玉石成品的價值就會大大提高!”

西烈墨滿意點點頭,“王後此舉甚好!所有需要本王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

“是,大王!”

——

因著昨日西烈墨在掌珠處用了晚膳,去了公孫敏處又用了一頓,結果吃撐了。

掌珠今晚便拒絕了西烈墨一起晚膳的請求,將他趕去了公孫敏處。

哪知公孫敏也因為昨晚西烈墨吃撐的事,今晚早早用了膳,並未準備西烈墨的晚膳。

西烈墨餓著肚子到達飛揚殿,見寢殿內隻有精心打扮的公孫敏一人時,有些失望道:“表妹今日未準備膳食?”

公孫敏愣了愣,“表哥,還未曾用膳嗎?”

西烈墨摸摸肚子,“既然表妹這沒有準備膳食,表哥先去用膳,表妹先歇息!”

“表哥!”公孫敏顧不得羞澀,急忙出聲挽留。

今晚再不能將他留下,就要等到下月了,“妾身立馬喚人準備!”

說完不等西烈墨反正應過來,大聲道:“白衣,備膳!”

又備膳?昨晚不是因為大王吃撐去消食,結果一去不複返,已經說了今晚不再備膳了嗎?

殿外的白衣不明所以,又不便出聲詢問,隻得依言道:“是,王妃!”

西烈墨不得已留了下來。

昨日聊完了往事,今日總不能聊同樣的話題吧?

西烈墨看了眼一臉嬌羞的公孫敏,有些感傷。

曾經他的母後十分疼愛她,他也把她當成親妹妹般寵愛,兩人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為何後來長大後,她就對他起了彆的心思,而後就變成了這幅模樣?

她對他欲語還羞,他對她無話可說!

室內一時沉寂,十分尷尬。

公孫敏敢當著掌珠的麵直言侍寢的事,但麵對她心目中如天人般存在的表哥時,始終還是女兒家的羞澀占了上風。

外人都道她囂張任性,然而此刻坐在西烈墨麵前溫順得如一隻小綿羊的公孫敏,哪裡還有他人口中半點跋扈的樣子?

“表,表哥,”張了幾次嘴,公孫敏終於開了口,“你近來過得可好?”

想了半天,居然隻想到了這樣一句廢話!公孫敏對自己懊惱不已。

她心酸酸的想道:黎國公主那麼美麗,表哥新婚,一日都不願意離開她,想必是過得十分愉快了。

“甚好,表妹你呢?近來過得可好?”西烈墨問道。

“妾身也過得甚好,隻是……”隻是很是掛念表哥你!公孫敏後麵的話還沒說出,白衣的聲音恰時響起:“大王,王妃,晚膳備好了!”

“送進來吧!”西烈墨接腔道。

公孫敏的告白又一次被吞回了肚子裡。

晚膳端了進來,白衣吸取了昨晚的教訓,份量少而精致。

“表妹,表哥餓壞了,先開動了。”西烈墨昨晚撐得慌,今晚則是餓得慌,拿起筷子,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公孫敏隻得在一旁不停勸道:“表哥,慢點吃,小心噎著!”

用完膳後,白衣撤走了碗碟,室內又隻剩下了身著單衣的公孫敏。

她坐在床邊,一手扭著衣角,不時偷偷瞟一眼,坐在不遠處的西烈墨,心跳如雷。

公孫敏羞澀想道:她該喚表哥過來就寢?還是等表哥自己過來?

西烈墨坐在原地,正襟危坐目不斜視,心中卻暗暗咒罵著阿從,這個死小子,都這個時候了,還不過來?

正在他咒罵的當口,外麵響起了阿從的聲音:“大王,有急事相報!”

西烈墨心中暗暗吐了一口氣,麵上卻裝出可惜的樣子,對著公孫敏抱歉道:“阿從這個時候來找表哥,肯定是有十分緊急的事情!表妹,你先歇息,表哥先去處理正事!”

“表哥,那你今晚還會來嗎?”西烈墨的借口讓公孫敏無法推拒,隻能厚著臉皮問道。

西烈墨頓了頓,“事情隻怕需要些時間處理,表哥也說不準會處理到什麼時候,表妹無需等表哥!”

那就是不來了?公孫敏眼底的淚迅速衝了上來,她不甘喚道:“表哥!”

然而西烈墨已經頭也不回地離去了,對她的殷殷呼喚,毫不留戀。

公孫敏並不傻,西烈墨如此明顯的行徑,已經表明了對她的不待見。

她的怒火蹭蹭上升,氣得將屋子裡所有的物件通通摔打了一番後,倒地嚎啕大哭。

待裡麵摔打物件的聲音停止後,白衣才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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